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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想给自己来一下,人家又是挨打又是发烧,自己刚附身的这人还想着怎么猥琐,现在问人家好不好不就相当于往伤口上撒盐吗。
“咳!”
转回头不去看楚江夙的眼睛。
舒诺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又找到滚到角落的金疮药握手里,她转头瞧着小楚江夙:“去床上趴着。”
楚江夙警惕。
“上药。年纪不大瞎想些什么。”
舒诺端正地坐在床沿旁一脸的大义凛然。
“上药?”楚江夙一愣,随后更加不相信“你觉得我很傻吗?”
觉得。
很觉得。
舒诺心底吐槽一番,但也知晓他的担忧,脱口说是为他好指不定要被当作什么样的变态,倒不如……她转转手里的瓷瓶,缓声道:“依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已是强弩之末,若再耗下去,除了加深你身上的伤口,不会损失任何。”
“我可以等,等你坚持不住后将你拖到床上也是一样的。”
“你!”楚江夙蹙起眉,可张峥说得不错,他现在已然强弩之末若再不上药医治恐怕伤口就要溃烂了,到那时恐怕连给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
可他依然犹豫:“你为什么要帮我?”
舒诺面无表情:“因为怕不够尽兴。”
你问,你再问。
楚江夙:“……”
楚江夙抿下薄唇,慢腾腾地趴到破木床上,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可舒诺却清楚的看见他紧握油灯台的手,心里暗叹一声,小心翼翼撕开他破烂的衣衫。
楚江夙身体越发僵硬,舒诺没管他,看着脊背上相互交错深深浅浅的伤,心脏似被人狠抓一把的疼,拔开金疮药的木塞将白粉细细地倒到溃烂模糊的皮肉上,楚江夙的小身板不禁有些颤抖,他把脸埋到臂弯里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在我面前你不用如此忍着。”见他痛苦的模样舒诺不忍地脱口,但对上楚江夙怪异的眼睛又觉得有些不对“咳,我的意思是,看你忍耐的样子,会让我的暴虐性更强。”
啊……
这都是些什么鬼言鬼语。
楚江夙转回头,“没想到,张峥大人也知道自己暴虐。”
“扯皮。”舒诺伸指尖揉开白粉,尽力放轻力道,可楚江夙还是疼得一抽搐,他皮肤上的新伤拉扯着结痂的旧痕,她眸光有些黯然,“疼吗?”
“张大人无须如此惺惺作态。”楚江夙似发烧昏沉了,眼皮沉重地不断闭合张开“上面有不少是您的杰作,大人都忘了吗?”
“我……”
舒诺刚欲说,楚江夙却坚持不住沉沉倒床上,冷汗早已打湿他的长发和衣衫,她伸出手拨开粘黏他脸上的碎发,看着苍白稚嫩却也精致的小脸,深深叹息一声。
他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但脑门又热了。
舒诺轻手轻脚地翻找下茅屋,连条破布都没找到,解开扣子将外衫脱下来,小心翼翼地盖到楚江夙身上,沉默片刻,推开门出去。
就在大门闭合的一瞬间,楚江夙猛地睁开眼眸神色晦暗莫测,他侧过身瞟一眼盖到身上的大衣,一脸嫌恶烦躁却也有丝疑惑。
张峥倒下后他探过鼻息,分明……已经死了啊。
怎会突然活过来?
还好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