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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孙月灵想起上次江沉嘲讽又不屑的神情，感觉后背还是凉凉的。
她说：“前途比爱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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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江沉省点钱，在从超市回家的路上，沈眠点了个硕大的超市外卖，把所有日常需要的物品几乎都买全了。
除了卫生纸。
因为这玩意儿家里是真的不缺。
葛叔一年买两次，每次买半年的量。
沈眠到家后没多久，外卖就到了，她把那几个白色大袋子费力地从门口拖回客厅。
正在她努力的时候，楼梯口突然传出一声“卧槽”。
沈醉：“老子还以为你在分尸。”
沈眠愣住，视线左右环顾了一圈，不得不承认，这画面……还真有点像。
她没理沈醉，把所有袋子都拖进来之后，就开始一个袋子一个袋子检查里面的物品，看有没有缺漏。
沈醉漫不经心地走近看了一眼，眉头紧皱：“你买这些东西干嘛？”
“有用。”
说了等于白说。
沈眠盘算完袋子里的所有东西，想着应该没啥缺漏了，于是走到一旁，打开了储物间的门。
沈醉好奇她究竟要搞什么玩意儿，于是也顺势跟了进去。
沈眠走到储物间的尾端，从架子上拿了两大袋卫生纸，而后抱着准备离开。
“等等。”沈醉拉住了她的手腕，“你这是准备离家出走？爸知道你在学校里的那点事儿了？”
沈眠叹了口气，知道他不问出来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坦白说：“不是我，是江沉要搬家了，我就顺手给他准备点东西。”
“顺手？”沈醉轻嗤道，“你怎么不顺手帮他把房子也给准备了？”
沈眠点头，语气波澜不惊：“我这不正攒着钱呢嘛。”
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