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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就看了个下棋的功夫,一转头,于敬亭不知道哪儿去了。
隔了一会,于敬亭吹着口哨回来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问。
穗子正用怀疑的表情看着他,通常他做出这种舒坦的表情,不是××后就是出去做了坏事,总之,是多巴胺分泌后才有的愉悦表情。
“你跑出去砸人家玻璃了吧?”
“!!!”
穗子眨眼,果然是让她猜中了。
此时陈丽君和樊煌的棋局陷入僵局,眼看着陈丽君又要输了,不等樊煌换棋盘,她起手就把棋盘掀了。
“没劲,不玩了。”陈丽君站起来,丢下樊煌,找她的两个乖外孙去了。
于敬亭单手卡腰,得意地对穗子挤眉弄眼。
那表情分明再说,学这些舔狗有啥用?
比起在家哄受委屈的媳妇,他更喜欢出去挨个削,谁惹她哭,他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吃了饭,于敬亭找了个梯子,爬到房顶上,美其名曰晒太阳。
陪樊煌下棋的换成了穗子。
穗子的棋艺比她妈高了不少,但跟樊煌还差很多,樊煌让了她俩子,穗子才勉强跟他战平。
跟这种高智商的人比下棋是非常费脑子的,她发现樊煌走一步能想后面很多步,就像极了他的为人,深不可测,穗子跟他下棋非常吃力。
陈丽君站在穗子身后看了一会,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翠花带着仨孩子排排坐吃甜瓜,坐得远远的看着下棋的俩人,越看越奇怪,伸出手,开始掐指算,嘴里还叨叨咕咕。
“你念叨什么呢?”于水生问。
王翠花用下巴比比穗子的方向。
“你不觉得,穗子跟樊哥特别像?”
从坐姿到手支着下巴思考的神态,从侧面看这俩人特别的神似。
“注意穗子手指活动的频率,一大大,二大大——是不是跟樊哥一模一样?”
王翠花掐指算的,原来是穗子手指活动的频率,她总在边上听姣姣弹琴,也学了点音乐术语。
“啥一大大二大大的,我还三大爷四舅姥爷呢,人家本来就是一家子,像有什么奇怪的?”
“咋不奇怪了?穗子撞了樊崽种,我在边上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也没看出有啥像的,还有上次,咱家铁根打樊崽种,我瞅着那家伙跟咱穗子一点不一样,他空有一张小白脸,中看不中用。”
“哦......你看小白脸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于水生把媳妇的这番话凝练了下,只得出一个酸溜溜的结论,他,吃醋了。
“哎呦你这老东西,想什么呢?我自己又不是没爷们,我看他?”
“嗯,就那种不中用的小白脸子,你是该离着远点。”于水生趴在王翠花耳边,嘀嘀咕咕。
“啥玩意?!就五分钟?!”王翠花嗷一嗓子,又心虚地捂嘴,紧张地看向陈丽君娘俩的方向。
还好,忙着下棋的穗子没留意婆婆的异常。
王翠花瞠目结舌,压低声音问他。
“你咋知道的?你不是嫉妒人家比你俊,造谣吧?”
“呵,老子是那么肤浅的人?当初他领着女学生,在柴火堆后面,我路过,顺便蹲着瞅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