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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男人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是这会她宁愿他自私点。
楼上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炸掉了。
穗子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下来的那对老夫妻,男的看着六十多,女的要年轻一些,看穿着,不是大陆人,一开口也是港台腔。
“刚刚救人的那个小伙子,是你什么人?”那个老先生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可他身边的年轻女人,却是满脸的不悦,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是我丈夫。”穗子无意识地回答。
眼睛死死的盯着窗户,不行,她等不下去了。
“你丈夫是哪里人?他姓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那老先生急切地问。
穗子根本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这些声音,在她听来,就是一通嗡嗡嗡。
她现在的所有心思,都在于敬亭身上。
抢过消防员的面罩,竟不顾一切地冲向床单,她想爬上去,她要看到于敬亭。
关心让她的全部理智都下了线。
她根本顾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她就是要看到于敬亭,看到他平安无事。
“你这小娘们!别胡来!”于敬亭背着个人过来,刚想跳,就看到他那平日里聪明过头的媳妇,跟个考拉似的挂在床单上,笨拙地往上爬。
爬一米滑半米,蠢乎乎的冒着傻气。
“敬亭!!!”穗子看到他,激动地扯着嗓子喊。
“把这娘们给我叉出去!”于敬亭看底下的窗户往外喷火舌,担心烧着穗子,于是对着消防员喊。
过来俩小哥哥把穗子拖走,于敬亭背着个昏迷的男人从楼上下来。
刚下来,一楼的玻璃就炸开了,玻璃碎片有两片迸到于敬亭的后背上。
他刚忙着火海逃生,背心都没穿。
只穿着个大裤衩,上半身都是赤着的,被玻璃渣迸到后,血哗哗流。
穗子看着他这一身战损,急得冲过来,小手哆嗦着,还不敢碰。
嘴里只会呢喃一句:“疼不疼呀?”
“咋就不疼?!老子看到你冒傻气脑瓜仁都疼,让你往远了跑,你倒好,还想爬上来?”
于敬亭把后背背着的男人撂下,刚想搂着穗子数落两句,看她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心又软了。
轻轻地搂着她,大手顺着她的后背安抚。
“没事儿,哥哥办事儿有分寸,你看,我救了谁?”
穗子顺着他的视线看,才发现,地上躺着的,竟然是阙梧雨。
阙梧雨因为被穗子那屋嗷嗷叫吵的睡不着——什么,媳妇我轻不了啊,老公你真大之类的,气得吃了两颗安眠药才睡着。
也因为这事儿,睡得过于深沉。
于敬亭挨个屋敲门他都没醒,还是于敬亭把他背下来,才免于死在里面。
“咱不欠他的了,懂?”于敬亭用脚踢踢醒来的阙梧雨,眼睛却是看着穗子。
穗子总说,她前世欠了阙梧雨的,他这不就还上了?
以后媳妇当然是要远离他,有多远躲多远喽。
穗子根本顾不上看阙梧雨,只扫了一眼,就把于敬亭拽走,她得快点弄药给他处理伤口。
留下阙梧雨躺在地上风中凌乱。
而那个被于敬亭救下来的老头,则是死死的盯着于敬亭流着血的后背。
准确的说,是他后背那个心形小胎记,眼里闪着期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