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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老忽然想起来，先前就有人说，顾辞的手机还留有信号的事情。
原先孙长老以为顾瓷的手机是琴协特地给他特制的，所以才能够无视他们设置下的干扰器，但是现在看着顾辞在没有他的手机密码和指纹的情况下，就将他的这个手机给打开了，孙长老的心里面隐隐觉得自己仿佛也明白了些什么。
他的心下一沉，看着顾瓷的眼光，更像是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孙长老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乡下人。”顾瓷只是这么不轻不重的回了孙长老一句，随即，他拨打出去的电话也已经被人接通。
电话那头，威严的中年男声响起，“是事情办完了吗，孙长老？”
孙长老也听到了这道声音，心里面更是发沉。
顾瓷竟一下便选择拨通了那位……
隐隐的，孙长老知道顾瓷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承让了。”
听到从电话中传出来的，并不是他熟悉的孙长老的声音，而是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女声，电话那头出现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不愧是琴协，果真是卧虎藏龙。”
男人又接着问道，“孙长老是死是活？”
顾瓷的语气之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还活着，暂时。”
听到这里，孙长老心里面一个咯噔，也明白了，顾瓷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闭了闭眼睛，他开口。对着电话那头大声喊道，“大祭司，不用管我！今天我落在他们的手里，那就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您不用为了我答应他们什么条件！”
电话那头的男人，自然也不会不明白。
只是……听着孙长老喊的话，他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敲击了手机两下。
随即，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你有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