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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荒人男子捂着肚子笑道:“道友将低阶法术玩得炉火纯青,在下佩服。”
墨云生摆手道:“小道而已。”又扶男子坐在树下,拿出些江湖上所用金疮药想给男子裹上。
男子一怔,接过金疮药,掀开衣衫,露出腰腹上一道刀伤,所幸刀伤不深,只是流血过多,被金疮药一抹,流血便止,再用纱布包扎。
突然铛啷一声,一枚银令牌从男子怀中落下,墨云生瞧去,映入眼中便是飞鹤之形,上写千户二字。
此令墨云生哪能不熟,抽手后退,握紧痕月冷声道:“千户令牌?道友你是龙鳞卫千户!着实是我瞎了眼。”
他再看男子衣衫皮肤纹有兵器之纹,与以前见过荒人一模一样,声音更大:“千户还是荒人,你们龙鳞卫当真打了个好算盘,陆鲲那厮胆是真肥。”
被墨云生突如其来的变脸举动,男子有些不知所措,忍住腹部刚愈合伤势向后倚靠在一颗树下,道:“道友在说笑不成?我怎听不明白。”
见男子一副不知所以语气,墨云生又想到星泠失踪,父亲寿元将尽上,心下更是狠极龙鳞卫:“我竟还救他一命,如今暴露身份还装聋作哑,好生可恶,这贼修为炼气七层,也与当年金高飞齐飞凰二人相当,定是陆鲲麾下的狗!”
他拔刀而出,一刀挺去,男子腰腹带伤,只好掐诀打出一道三尺水刃。
墨云生左手掐诀铭雷,雷至痕月,反握砍在水刃之上,水刃不过低阶法术,加上男子身上带伤,威力大减,墨云生随手一劈,就将水刃打散。
此刻他誓必击杀这龙鳞贼子,提刀在手,欺至男子身前,握刀斜劈向男子头颅。
男子大惊,适才水刃已是他拼尽全力施展,现下法术刚去,全身无力,怎能相抗,只得大喊道:“误会!道友误会!”
墨云生听此人之言,刀在其脖颈三寸之地停下,锋刃寒光令男子脖颈冰凉,所幸至少保住性命,轻咳吐出口血,叫道:“咳!道友手下留情,这枚令牌并非在下所有。”
龙鳞卫令牌常年挂在腰间,是身份象征,墨云生怎能不懂,道:“你且胡编乱造,千户的龙鳞令怎会落在你手,你们龙鳞卫丧尽天良,勾结荒人,没想到千户竟还是荒蛮子。”
他越想心中火气越甚,提刀就要怒砍而下,结果这荒人性命。受伤荒人心下明白,面前这名修士对手中令牌主人狠极,心下竟不出怒心,反而略感喜悦,喊道:“我此行便在追击这令牌主人!这人拿走我族中宝物,好不容易才从那贼人腰间抢下此令!如此说来,我和道友都是同路之人。”
墨云生越听越觉得蹊跷,他难信这些龙鳞卫修士,此刻刀刃不离,也不砍下,到想看看这男子还有什么借口。
男子见墨云生有些犹豫,抓住机会抱拳道:“在下莘渃,出自瀚兵部,并非你所说龙鳞卫之人,反而在下和道友都是这龙鳞卫敌人,我手上令牌主人之前潜入我部中偷窃贵物,如今便是追击这小贼而来。”
看男子莘渃如此诚恳,墨云生情绪稍缓,道:“你如何证明自己就为那什么瀚兵部修士?”
莘渃面色一僵,看墨云生依旧不挪开长刀,心下发苦,两手攥紧地上泥土,道:“龙鳞卫是何来头在下的确不知,证明是否是瀚兵部之人你看我荒纹便知,而我瀚兵部非是长楼山麾下部落,而……而只是暂居此地。”
看着莘渃苦不堪言,脸颊一红一白,寻思:“这人口音有异,常年生活云国当中口音的确不会如此,且他年纪与我相近,如此年纪决难爬到千户地位。”
如此想来,墨云生立时明白是自己被愤恨之心左右,痕月唰得一声收入刀鞘挂在腰间,歉道:“你莫名出现在下眼前,此事确是巧合,但龙鳞卫一事恕在下无力相信道友。”
气氛缓和,莘渃长出口气,捡上一根木棍撑起身,满脸苦意:“被道友误会得好苦啊,此行我的确是追寻你所说的令牌主人,谁知被异兽袭击,又被刀剑兵盯上追杀,幸好被道友救下,捡回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