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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程敲门时,贺岁愉正在研究国外有没有闪送或者外卖上门服务。
弄了半天也找不到地方。
她甚至想过先用纸巾凑合一下。
体质原因,贺岁愉例假刚来的时候很少,第一天晚上才会变多。
思虑了足足一分钟,还是嘴硬道:“没什么,你先下楼吃午饭,不用管我。”
真不行等他走了,麻烦一下保镖。
虽然他是江言程的内应,并且这件事……很难以启齿。
再不行就找客房服务。
江言程住的总统套房,服务能力肯定是顶尖的。
不管找谁,怎么解决,她都羞于和江言程说自己来例假了。
门外的人耐着性子:“有事就说,等你解决完再一起下楼吃饭,或者我叫人送餐。”
贺岁愉听明白了,他必须要等着她从卫生间完整的出来。
“你先下楼吃饭吧,我就是想待在厕所刷一会儿手机。”
“那你癖好还挺特殊,改天直接在厕所睡觉算了。”
贺岁愉之前特别喜欢躺在床上玩手机。
江言程把话撂下:“你不出来,我就不动。”
“一分钟之后再不出来或者不吭声,我直接进去。”
这是他真能做出来的事。
倒计时的最后一秒,贺岁愉眼睛一闭,“我来例假了。”
江言程立马接话:“等着,我去买东西,顺便把饭带上来。”
外面传来关门声,贺岁愉双手捂脸,重重叹了口气。
对她来说,在江言程面前提起例假,简直是折磨,尤其是在两人现在半生不熟的情况下。
贺岁愉还是江岁愉的时候,那时候她刚上大二,也是刚和江言程混在一起没多久。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对那事分外热情,除去那事,两人有了更深层次的接触后,他就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一样。
白天趁客厅没人的时候拉她的手,捏她的脸,把她拉到卫生间接吻。
更过分的是晚上。
主楼陷入一片寂静,处理完家务的陈姨前脚进房间,后脚隔壁房间门就被人打开,穿着睡衣的男生往江岁愉狭小的房间钻。
江言程少有的在她房间留宿的日子就是那段日子。
他作乱的夜晚,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房间虽然很隔音,但她还是怕。
做了亏心事,能不怕么。
连续作乱了好几晚,江岁愉提出剧烈的抗议,假意说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
江言程安生了一晚,宽阔的怀抱搂着她,温热的手掌罩着她胀疼的小肚子轻揉,直到她睡着。
给她揉肚子揉的太晚,江言程第二天睡过了头。
那天早上出了乱子,可谓是惊险至极。
江言程即便留宿,江岁愉早上醒来旁边也是空的。
他会在陈姨早起准备早餐前离开她的房间。
只是那天早上,江岁愉一醒就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她房间的门没关严。
“少爷,一大早的你不睡觉,怎么跑二楼来了。”
江言程出她房门没几步就撞上了起床的陈姨。
他揉了几下凌乱的头发,不动声色观察四周情况,浑沌的目光定在走廊尽头窗台的绿萝上。
“昨晚梦到了绿萝,今早突然就想看看,我上楼继续睡。”
江言程若无其事的转身。
一转身,陈姨就惊道:“少爷,你腿怎么了,大腿后面怎么出血了,是不是受伤了?”
江言程扭头看自己的睡裤,灰白色的裤子染上一片血迹。
但他确定自己没受伤。
陈姨很害怕,说着往楼下走,“你先回房间,我去叫家庭医生。”
陈姨离开,江言程不顾一切的冲进江岁愉房间,目光落在屁股染着血迹的江岁愉身上,跳的极快的心脏平复下来。
她刚从床上下来,掀开的被窝床单上也沾着血。
江岁愉瞅了瞅自己的床,又心虚的瞟了眼他染着血迹的裤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来例假了……”
然后江言程就看到这姑娘脸色白了一瞬,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陈姨……陈姨怎么办,要是被发现……就彻底完了……”
江言程走过去把人揽在怀里抱了一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道:“只要你不想就不会,乖乖待在房间别出来,一切有我。”
家庭医生那边耽误了点时间,陈姨带着家庭医生回来时,正好撞上拎着纸袋回来的江言程。
他换了身衣服,白t休闲裤,单手插兜,姿态闲适,一点毛病都没有。
陈姨焦急的拉着他的胳膊,“都受伤了还跑来跑去,我的祖宗啊你想干什么!”
陈姨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买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和陈姨解释自己没受伤。
在陈姨和家庭医生的注视下,喊躲在楼梯口的人。
“过来,把买的东西拿走。”
江岁愉一丁点都不想露面,可仿佛她不露面,他下一秒就要喊她。
无奈之下,硬着头皮拿走纸袋。
里面装的是卫生巾,很多,日用,夜用,各种长度牌子的都有。
贺岁愉现在都能记起里面有什么牌子。
卫生间门被敲响,思绪回笼。
“东西挂在门把手上了,自己拿,处理好出来吃饭。”
东西拿到手,贺岁愉发现里面除了她常用的卫生巾,还有一包绵柔型的消毒湿厕纸。
她隔着门说了声谢谢。
江言程说:“需要我拿东西的话随时说。”
拿东西,还能拿什么东西。
裤子和内裤?
她确实需要,但绝不会让他拿。
“不用了,你先去吃饭吧。”
贺岁愉还天真的以为两人昨晚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她早上的睡袍是女客房服务换的。
早就看光一切的男人在卫生间门口站了两秒,转身离开去客厅。
贺岁愉简单处理了下,去衣帽间打开行李箱找了衣服,换下身上弄脏的衣服才出卧室。
房间里开着暖气,温度很高,江言程脱了大衣,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站在餐桌前摆饭,刚才下楼买东西的时候从餐厅打包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