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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一切的意义”
在凡娜低声念完后,金黄色的光芒覆盖至整个剑身,凡是此地的超凡者都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锁定了,就像是无数条锁链环绕住了某样东西、
这就是戒律序号005———‘守恒’。
它的主要效果很简单,针对戒律或真理序号者对‘此地定下规则’这一特点,它能将其锁住使其不让灵性流失。
简单来说,凡娜设下的第二条规则‘此地不允许任何仪式存在’已经被‘守恒’锁住,愚劣的能力再也不能侵蚀它半分。
此外,除去这个主要能力,‘守恒’还拥有‘审判’与‘剥夺’俩种能力,前者是基于此地规则进行判决
比如说一个戒律的序号五对此地宣布了‘不许偷窃’,但有着一位高阶序号者强行用灵性压制了这份规则,进行了偷窃行为,那么这时,这位序号五就可通过‘守恒’来惩罚此位高阶序号者,且伤害程度有三个层级,分别是轻伤,重伤,死亡,具体判定标准为持有者所付出多少灵性计算。
而后者的‘剥夺’则是可以指定对一位超凡者进行超凡能力上的夺取,但这剥夺能力不能超过四种,且无法指定,只能随机剥夺能力。
它的负面效果也十分明显,首先,每次使用时都要说出足以让它欣喜的赞美之词,这个步骤分为三步,如果其中有一句话得不到它的认可,便要重新再来。
其次,在每次战斗结束后,都会对使用者造成一次足以横跨数年的时间折磨,就好比将此人关在一个牢笼中,外界的时间只过去一秒,但此人却在其度过了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具体情况根据使用‘守恒’的能力次数来决定。
最后,就是掌握守恒时间越久,越会得到它的认可和肯定;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它固然能给你带来使用上的便利,但使用者本人则会越来被同化,最终成为与‘守恒’相连的工具人。
凡娜缓缓吐出一口气,脚步坚定的继续向前走去。
渐渐的,身遭人似乎越来越少,愚劣教徒的数量似乎超乎了众人的想象,他们没有去无意义的阻扰凡娜,而是向着她身后的警察与超凡者们扑去。
凡娜也没有特地回身帮助教徒们,时间紧迫,暴雨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很快,愚劣教会发现此规则无法被打破,便会将法阵转移到深海中去。
虽然这会加大了失败的风险,但也不能指望一众即将被逼上悬崖的邪教徒充满理性,更何况,她丝毫不觉得亚尔曼会放弃思考。
凡娜望着天空那空洞的墨绿色雷霆,凝视了许久,她没有任何害怕的神情,只是如同小女生般,突然低声含糊的嘟囔了一句
“好累啊。”
她叹息完,握紧长剑,猛地朝着前方不远处的房屋冲去。
屋内,无数穿着墨绿色袍子的教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地上是一个偌大的,焕发着绿色荧光的法阵。
亚尔曼站在正中心,他没有与众人一同踏进深海,而是侧身对着门口,手中捧着一本书。
他低声叨念着:“智慧归一,感谢您对于我的恩赐,与我一切所遇,以及神圣地爱;我祈求您的恩典,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
门被打开,脸上遮着白布的凡娜缓缓走进,二者的灵性在这一刻发生了碰撞。
亚尔曼合拢了书,转过身,笑着道:“女士,许久不见。”
凡娜没有理会她,声音威严且严肃:“异端,束手就擒!”
“你还是这般无趣,女士。”亚尔曼摇摇头,“你拦不住我们,结局已经注定”
话音刚刚落下,深海的波动一如之前,一处位于帝国的法阵被布置好,此刻,就差黑泽城邦处的法阵。
一旦成功,三点将会在深海中连成一线,使得一位深海中的造物能够降临现实,黑泽即将陷入覆灭之中。
凡娜不在多言,握紧了剑柄,但下一刻,身旁突然冒出了一团暗紫色的雾气,那雾气猛然撑高,并凝结成实质,扩展到像是一道巨大的漩涡,一扇独立的门扉。
赫苏斯与伊莎的身影从中浮现,大踏步地走了出来。
“戒律之徒,时间急迫,将他交给我。”
“赫苏斯!”亚尔曼表情少有的有些波动,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欺诈的话术可真是越来越精通了,此前我竟然被你糊弄了过去。”
“既然作为愚劣之主的信徒,适当的犯蠢或许正符合你的身份。”赫苏斯看着凡娜对他点点头,随即跨入了深海中后,才转头对着亚尔曼,“我以为你起码会适当的阻拦一下,看来你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不如这样,你先回答我的疑问?为什么,你们要参与到这场争斗中。”亚尔曼无不困惑的问道,“这场战争中没有任何波及到你们的地方,如果你们是渴求序号物或别的,那完全可以与我们联手,我们大可将这些全都让给你们。”
“可是,你们却与戒律达成了合作,难道你们天真的以为,这样戒律就会认可你们吗?”
“不,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赫苏斯平静的答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只是出于神的旨意。”
亚尔曼眉头微皱,他下意识的去揣摩神究竟有什么用意,毕竟相比起人,只会追求自身利益的神明显然更加有迹可循。
可是,他根本思考不出娱弄之主究竟是想干什么,这所做的一切对祂没有半点好处,若是想获得更大的利益,祂应该站在他们这边才对。
祂的目的并不在此,只是因为他们对戒律的举动妨碍了祂,所以,祂才会出手阻止。
似乎只有这一个结论。祂之后要利用戒律干些什么?
赫苏斯发出声音:“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亚尔曼,你并不慌张哪位进到深海去破坏你的法阵?”
“呵。”亚尔曼收回心神,发出嗤笑,“赫苏斯,你以为我为这天准备了多久,你了解过这个法阵吗?清楚他的描点与污染代表着什么吗?我为什么要以坚固的三角来保持仪式?没思考过你们现在得知的消息都是我透露出去的吗?”
“从三十多年前得到预言时,我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你以为黑泽这处法阵是重点吗?不,法阵对地方没有要求,他只是一个仪式,一个源头,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吸引。”
“即便这处法阵被她捣毁,我依然在公国的数个城邦传递好了污染,对此,帝国也是,鲁柏,银霜,库尔卡...他们不是不可替代的,赫苏斯,没人能够更改结局了。”
赫苏斯缄默不语,面色阴沉地停顿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口:“我从未听过这种法阵。”
“你当然不清楚。”亚尔曼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有嘲笑对方的资本,“那来自一段被抹除的历史,一段真正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