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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宇也是沉默不语,事实上,在天元城摸爬滚打这些年,他也看清了不少人的嘴脸。
以前那些酒肉交情,如今看来,是做不得数了。
他本来早有预料,却还是有些唏嘘,更有些难以言喻的焦虑。
前些时日,他打听到昔日仇家找上门来,这倒还好,和他有仇的多了,不缺这一个。
但这一人,却实在让他不敢忽视。
这人名为血礼,乃是血刀门老祖的孙子,自幼天资平平,刀法稀疏,他有个父亲叫血厉,生性好色喜杀,每每喜事临门,总要杀几个人助兴。
血厉乃是血刀门支柱,有七窍修为,在小华山地带,是名副其实的霸主,百姓眼里的土皇帝,他不仅生性残暴,更是视财如命。
传闻他给自己修了一个地窖,里面堆积着几十年搜刮来的宝物。
林飞宇也是年轻气盛,听闻此人传闻之后,叫上几个结交好友,都是六窍修为的游侠儿,平日最喜劫富济贫的行当。
血厉固然战力不俗,一手血家刀更是练得炉火纯青,硬生生压制住了他们五人联手。
六个人打了几个时辰,血厉终究是六十几岁的年纪,持久力拼不过他们几人,被硬生生耗死。
当时林飞宇意气风发,号召穷苦百姓瓜分血厉的财产,自己只取了些许路费作酬谢,当然暗地里还是拿了好些宝物。
感受着百姓敬畏和感谢,心里自是豪气万千,扬言自己只诛首恶,那血厉之子既然未做什么事情,便由他去吧。
若是日后前来复仇,他自当一肩挑之,被杀了也是技不如人,绝不多说一个字。
能说出这句话,他也是算准了这血礼不过泛泛之辈,未来怎么也威胁不到他。
可是如今...
昔日和他共同作战的那几人,近日都被残忍杀害,住处留下“昔日之仇,今日已报”的血字。
有人目睹到下手之人披着黑斗篷,拿着一柄血纹钢刀,举手投足血气滔天。
林飞宇沉默了,以前说出去的话,现在他只想打自己几个巴掌,他如今旧伤发作,气血下滑,最多发挥出四窍战力,如何能应对那复仇之人。
他已经可以确定,那人就是血厉之子,血礼。
“难道我这些年这么多结交好友,竟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没?”
林飞宇有些不甘,自己竟要死在昔日的敌人之孙,这几日他四处求援,心里焦躁如焚,坐立不安。
妻子沉寂了下,出声问道:“最晚什么时候走?”
“三天。”
——
江夏等了会儿,里面走出来一位中年妇女,他后退两步,让开位置,待人走过,再进去。
“林师。”他抱了抱拳。
林飞宇抬头看了眼,眼睛一亮,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念头。
算了,这种事情就不用拜托了,他虽然教了这江夏不少东西,可也不值他为自己冒生命危险出手。
“来了,今天的练习开始吧。”
他提了一杆大戟,和江夏面对面站立,手脚松弛,猛地紧绷住,大戟立起来戳过去。
嘭!
江夏一个侧身,手中铁戟挡下,折身打去。
回山枪法,裂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