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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艾腿上的石膏可以拆了。
江免带他去拆了后,扶着他慢慢走路,“我跟你的班主任说过了,体育课你暂时别上,平时也别跑,等好全了随便你怎么动。”
江艾乖巧点头,“好。”
江免带他去吃了顿大餐后送他回学校。
回到别墅时,贺忍正在书房打电话,许久不见的夏微易也来了。
察觉书房的气氛不太对劲,江免正想走,夏微易突然叫住他。
“嫂子好。”
江免脚步微滞,抬眼看着他,见他目光灼热且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鸡皮疙瘩都起了。
“别喊我嫂子,还有,你再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觉得你喜欢我。”
夏微易:“……”
他下意识看向正在打电话的某人,突见某人正阴恻恻的盯着他。
“……”要死人了。
夏微易急切的解释道:“没没没,我只是想表达对嫂子的热情。”
见他吓得不轻,江免笑着依靠在门边。
你老攻都想刀我了你还笑!
夏微易幽怨的瞥了他一眼,但也不敢再跟他说话了,不然某个疯子发起疯来是真的会死人的。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极了。
贺忍打完电话,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后又朝江免招手。
江免以为他有事要说,几步走过去。
“蹲下。”贺忍道。
江免依言照办,然后脸就被捏住了,捏住了还被往外拉扯。
蛇精病。
白了他一眼,江免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你有病就去治好么。”
“我不,靠欺负你就能好。”
“……”
看着这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夏微易惊呆了。
更震惊的是贺忍对江免的那股子腻歪劲。
都这样了还看不出他喜欢江免,夏微易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妙啊。
铁树真的开花了。
*
贺氏的风变了。
从沙毕开始,贺家的亲戚们都被贺忍拉下马,曾经算计过他的人都没好下场。
贺忍不再隐忍,简单粗暴的直接动手。
快准狠,不留余地。
真正的一网打尽。
要问他为什么这么急着收拾这群跳蚤,那必须是因为江免。
被江免几次说不行,哪个男人能忍?
所以,贺忍利用自己“残废”的腿骗了亲戚们,诱惑他们露出破绽后直接将他们摁杀,不再给他们吸血的机会。
而他的腿其实在两个月前就好了的,但为了耍着那些人玩,再加上懒,他便继续装残废。
可残久了,竟被江免误认为不行!
不能再装下去了,再装下去家里的小妖精怕是要浪翻天了。
江免洗完澡出来却莫名打了个喷嚏。
摸了摸发凉的后脖颈,他环顾四周。
怎么觉得阴森森的?
嘶,闹鬼了?
摇了摇头,他擦着头发回了房间,边玩手机边等头发干。
晚上八点,贺忍回来了。
带着一身刺鼻的酒气。
江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你喝了多少?”
贺忍单手撑着额头看着他,慵懒又温柔,深邃的眸里夹杂着缭绕星光,表面蒙上一层醉意,朦胧又深情。
江免眸色微闪。
这人是喜欢上自己了?
正心情复杂时,贺忍朝他招手。
每次招手都不会有好事情,江免眼神戒备的盯着他,没上前。
山不就我我就山。
贺忍按动轮椅朝他靠近,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下来。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暧昧横生,气氛正好。
突然,一个酒嗝猝不及防的扑面而来。
浓烈的酒味混杂着其他菜味,十分刺鼻,险先让江免窒息。
卧槽?
江免缓慢的眨了一下眼,随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难得听到这种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贺忍觉得有趣,不答反问道:“好闻吗?”
“闻泥煤!你他妈是不是想打架!”
江免怒火中烧,掐着他的脖子来回摇晃。
贺忍没生气,反而还笑得贼开心,纵容他掐着自己的脖子。
江免掐累了,刚松手,贺忍突道:“要不要我帮你继续掐?”
“……”
江免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抢我的沙雕称号?”
贺忍低笑出声,一把将他拽坐在腿上,扣紧他的腰沙哑道:“这个姿势不错。”
江免僵住了。
“我的腿虽然不行,但某些方面却是非常行的,既然你欲求不满,那今晚我们就来探讨探讨。”
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江免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不行,这是非常行。
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明显不行了。
一夜偷欢。
【黑化值:36。】
*
江免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下床时双腿还在打颤。
在某些高难度动作上,他发现自己从来没如此天赋异禀过。
哪怕没有,贺忍也会帮他创造。
为了顾及贺忍的腿,江免只能忍。
贺忍察觉到他的纵容,越发不想把真相告诉他了,仗着“残废”可劲的占他的便宜。
但是夜路走多了是会撞鬼的。
一天,贺忍坐多了想起身走动一下,突听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坐回轮椅上。
就在他坐下的后一秒,门开了。
江免看到他额上冒出了汗,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贺忍心虚道:“没事。”
有古怪。
江免扫了他一眼,突见他坐轮椅的姿势不同往日,眯着眼睛问:“你长痔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