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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衾要去赴任了。
他之前就在县里买了宅子,直接将一家人都接了过去。
家里的田地则租给了二伯一家。
安氏他们能去县里安居,可羡煞旁人,村里的人都说他们家要享福了。
实际上也是如此。
安氏他们住着大宅子,什么事都不用做,自有丫鬟小厮去做,他们只需坐着等人伺候。
因为邬衾做了官,他们一家人也跟着水涨船高,媒婆差点踏平府上的门槛。
邬三郎和一家乡绅的千金定了亲,邬小妹也许配给了县里的一个富家公子哥。
年前,家里少了一个人,年后,家里又多了一个人。
府里的事江免很少去关注,只除了小妹出嫁,以及邬三郎娶妻时回去过一次,其他时间很少去。
他跟邬衾是住在衙门里的。
这里也有丫鬟小厮,但邬衾占有欲太强,除非必要,江免的大多数事情,都是经他的手做的,丫鬟小厮们很少能近江免的身。
堂堂县太爷,居然能舍得下身段伺候自己的小郎君,这说出去谁信?
就连丫鬟小厮们都是震惊的。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看多了反而还习惯了。
下人们特别羡慕江免,更羡慕他们俩恩爱有加。
羡慕归羡慕,他们可不敢多看。
毕竟县太爷格外的阴晴不定。
*
大中午了,江免才醒过来,睁眼时邬衾正好从门口进来。
邬衾想要亲近他,被他伸手推开。
“离我远点。”
江免嗓音格外沙哑,声音也破碎,有几个字还用的是气音。
可见是昨晚被折腾得不轻。
迎着媳妇儿的白眼,邬衾反而笑得温润,强行将他拽到怀里顺毛。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呵,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邬衾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笑意,“下次真不敢了,若再犯,任打任罚。”
有屁用。
江免不想理他,撑着酸软的腰想下床,但浑身无力,他下床时还差点摔倒。
邬衾及时将他揽入怀里,亲自抱着他去梳洗,再亲手喂他午膳。
江免被他伺候得舒服了,心里也没了多少气,不过还是不怎么想理他,只时不时的应一声,极其敷衍。
邬衾也不介意,给他换好衣裳后再抱着他出府。
“去哪?”江免问。
上了马车后,邬衾把他搂进怀里,捏着他的手把玩,“玩。”
刚上任,他一直忙着公务,只有晚上才有时间陪他。
今天打算好好陪他赏玩一番。
江免打了个哈欠,望着邬衾。
邬衾一身常服,面若冠玉,有种温文尔雅的书卷气。
儒雅的像个没有危险性的书生郎。
然而只有江免知道这个人在晚上是怎样的牲口,完全跟儒雅不沾边。
斯文败类。
呸。
上一秒还神色温和的人,下一秒冲自己呸了一声,还咬了自己一口,邬衾无可奈何的笑了,宠溺的任由他咬。
到了庄子上后,邬衾更是把江免抱下马车,舍不得让他劳累一二。
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但庄子上的人却异常不可思议,不过也只震惊了几秒,他们并不敢多看,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再请人进来。
邬衾一直抱着江免到了一处凉亭里坐下,凉亭后边便是开着花的荷塘。
美不胜收。
更美的还属看花的小郎君。
青丝被微风扬起,洁白无瑕的容貌俊美非凡,长长的睫毛轻轻眨着,一颦一笑间撩动人的心弦。
邬衾眸色骤沉,屏退下人后将江免压在桌子上亲。
江免没搞懂他大白天发什么神经,身子还是不舒服,气得直拧他。
邬衾解了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不过还抱着他,不肯让他起来。
“等会儿我们烤兔子吃,多放点茱萸,嗯?”
江免目带谴责,“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能只放茱萸。”
“……”
邬衾带着他吃了烤肉,又带着他游山玩水。
当然,江免是没怎么累的。
毕竟大多时候都是邬衾背他。
江免身体不舒服,走也走不了多远,邬衾只能背他。
玩了一天下来,江免已经不气了。
然而就是因为不气了,才会被邬衾诱骗至床榻上。
得知他打的坏主意后,江免气得直咬他。
——知道你们喜欢看,所以啥也没发生——
*
较偏僻的村庄遭遇劫匪洗劫一空,村里大半的人还被杀了,此事一出,震惊了整个县城。
邬衾沉着脸派出衙役去剿匪。
他自己也要亲自去。
江免不放心他,跟着他一道去剿匪。
这群劫匪太过于猖狂,一行人赶去出事的村庄,走到半道上后,前去打探的人骑马而来告知情况。
“禀告大人,那群劫匪有三十五人,全是懂点拳脚功夫的青壮年,现如今占据了山头,正打算继续劫掠其他村庄。”
邬衾脸色黑沉,“尔等分开将那群劫匪包抄,势必将他们留在山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