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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瞅着他们一个两个都快把紧张这俩字儿写在脑门上了,心想这俩肯定不对劲。爱阅读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俩一眼,轻咳了一声:“现在我要给病人做检查了,闲杂人等记得回避啊。”
对上约翰探究调侃的目光,林慕年表现得倒是坦然,就当是没看见,然后领着林七一起出去了。
瞅着沈捷那不自觉跟随出去的目光,约翰调侃:“瞧这依依不舍的,要不我让林慕年回来?”
林慕年是他的名字吗?
真好听。
沈捷愣了一下,抬眼瞧见约翰那戏谑调侃的眼神,脸上烫了烫,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其他,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我、我没有。”
林慕年在门外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停下,驻足往里看一看。
看得林七一愣一愣的:“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约翰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语气忽变:“那你还傻坐着干嘛?都让你躺下了。”
沈捷语塞,硬着头皮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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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年没有说话,斜了林七一眼。林七立马抿紧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约翰检查完后,开门出来,和林慕年细说了沈捷的情况。
林慕年想也没想:“不当说,别说。”
被堵了一句的林七张了张嘴,还是说了:“约翰医生的医术您还不相信吗,瞧您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生孩子呢。”
比较严重的是左腿,腿骨裂了,需要打石膏和配合治疗。要是不注意的话,可能落下跛脚的毛病。
好在约翰在来之前向林七问清楚两人对方的伤势情况,一次性带齐了药。
得亏沈捷身体素质好,抗揍,虽然一身伤看起来很重,但并没有没伤到要害。
就是外伤很多,不过只要按时上药、换药,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林慕年一一记下约翰说的相关事宜,然后就让林七送他回去了。
他再进到房间的时候,筋疲力竭的沈捷已经沉沉睡着了,额上还布着一层冷汗,额前的碎发都被冷汗浸湿了。
这样一来,也免了林慕年大半夜还要差人去药店跑一趟的麻烦。
“虽然没伤到要害,但他身体的外伤也挺严重的,而且有些伤口也有感染的征兆。他今晚可能会发烧,身边最好能有个人照看。”
林慕年又去换了一盆水,回到床边坐下,拧干毛巾仔细帮他擦掉额上的汗。
瞧见他连在睡梦中都还紧皱着的眉头,他不由伸手轻按了按,试图抚平。
由于医院方面麻醉药紧缺,约翰来的时候便没带。听他说,刚才给沈捷正骨的时候,他愣是一声都没吭。
所以,他这纯粹是痛晕过去的。
他安静地轻抚男人略显瘦削的脸颊,因为清楚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过得都是什么样的生活,所以才更心疼。
在这个混乱的年代里,挣扎在底层的穷苦百姓过得都是水深火热的日子。
大概是有了效果,他紧皱着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
也得亏了他此刻不省人事,所以那些限制可以暂时解除。
他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地下拳场,是因为他祖母身体出了问题。他一时之间拿不出天价的治疗费用和药钱,只能铤而走险。
原剧情中,他被刘昆、张勇这两个小人算计,最后不仅钱没拿到,还被打了个半死。
沈捷的父母早年也在战火中丧生,留下了一对年幼的弟妹,还有一个年迈的祖母。
而他也在十来岁的年纪就被迫早早当家,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常年在码头做着出力最多、拿钱最少的苦力活。
被他视作亲兄弟的主角攻,不仅撬了他的墙角,还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甚至在最后还联合他的对手坑了他一把,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虽说这是传统反派必然的结局,但这样的结局落在沈捷身上,林慕年越想就越觉得生气。
虽然被主角受从垃圾堆里捡了回去,但因为没有好的治疗条件,他这条左腿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最后因伤情恶化而成了跛子。
明明是这不公的世道逼的他,然而主角团却对他道德绑架。
可一想到等他醒了,又得因为限制而不能随便乱来。
于是,林慕年决定趁着他没醒来,在能占
便宜的时候,多占点便宜。
“这一回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不过我可能会稍微欺负你那么一下下,但我会补偿你的,所以提前说好了,不许生我的气哦。”
林慕年很认真地覆在他耳边说着,像是承诺一般,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形容不出来像什么,但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
于是出自下意识地,他凭着身体的本能回应着。
他小心翼翼地吻过他脸上的伤,然后轻轻含住他的唇瓣,虔诚认真地吻着。
意识昏沉之中,沈捷感觉到嘴里钻进来一个软软滑滑的物什,带着些甜味和淡淡寒梅香气,有着属于那个少年身上的气息。
感觉到身上微沉的重量,他低头一看,便看见那位神仙一样的小少爷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们此刻的距离近到,只要他稍微低头,就能感觉到他柔柔的呼吸轻扫过他的下颌。
次日清晨,沈捷忍着身体和脑袋上的痛意强撑着眼皮醒来。
林慕年差不多是和他同时醒的,这会儿正闭着眼睛装睡,就想着他啥时候能偷亲他。
显然对方对他似乎没那个意思,或许是太正人君子了,以至于他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久了,脖子都快僵了,也没等到一个亲亲。
看着近在眼前的恬静睡颜,沈捷呼吸一窒,怕惊扰到他一样,连呼吸都不自觉放慢了。
明知这样盯着他看很逾矩,可私心所致,他还是颇为贪心地多看了一会儿,都舍不得眨眼了。
少年圆圆的眼眸还泛着些水光,纤长浓密的长睫眨呀眨的,像是一对小刷子,在他心上轻轻地扫过,留下了一串很奇异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对望了一会儿,终于是沈捷先心虚地转移开视线。
奈何脖子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他假装刚醒来,先是动了动眼皮,然后睁开惺忪的睡眼,目光微有些茫然地对上沈捷低眸看着他的视线。
实际上,他也确实很困。
昨晚到后半夜沈捷发起了高烧,他忙活了一晚上,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退烧。
他佯装出一副淡定模样,声音依旧嘶哑,藏了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您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