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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平淡无奇，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可帝临离开后，神域的人潜入进来杀了他。
他的本体不过是只普通的猫妖，根本无法对抗神域早已成神的老油条。
于是，他还没来得及见到帝临，便死在剑在。
死后，他还残留着一点意识。
他已灵魂的状态目睹那群人拿着他的尸体放在帝临眼前。
又眼睁睁的看着被激怒的帝临开了杀戒。
那天，血流成河，帝临踩在尸骸之上，俊美精致的侧脸染上血痕，手中的长剑印着寒光，如玉面罗刹般骇人。
那天之后，帝临离开神域，想尽办法帮他复活。
可逆天而行是有代价的。
作为代价，帝临将他复活后被天道打成碎片。
离开前，帝临做的最后一件事，是让汤圆将他的记忆清除。
那场梦里，男人垂着眸，唇瓣微勾，像是在笑，又透着些许落寞，一字一顿轻声道：
“阿言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想让他白白承受思念之苦，一点也不想。”
但这么说的人转身便为了他承担了更加难挨的苦痛。
帝临的神魂在天道惩罚下碎成碎片。
神魂碎裂带来的折磨，不止是一个疼字可以形容的。
受刑者要生生忍下比骨肉断裂疼上数千倍的疼痛，且在受刑的过程中全程保持清醒。
普通人受比这轻上百倍的刑法时都会疼得满地打滚，狼狈的不断哀嚎。
可帝临没有。
在受刑时，他眉眼依旧清冷漠然，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唯独在他过去时才转过身近似哀求的道：
“阿言，别看。”
“我不想让你心疼。”
心脏开始钝钝的疼。
喻子言不知道自己这场梦做了多久。
只记得到后面的时候，因为这场梦实在太久，他已经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梦境还是虚幻。
……
良久后，耳边的声音吵醒了喻子言。
汤圆用爪子推了推他，小声唤道：
“宿主，该醒了！”
喻子言这才睁眼。
他揉了揉眉心，缓缓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问：
“我睡了多久？”
汤圆缩在一旁小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