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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让雪鹞去燕南问过息辕这枚正统令的用处。消息返回的时候,因为朝堂的可怜摸样,她只顾着教他召唤雪鹞的方法,没有及时查看回信,待到朝堂离开,她才发觉令牌还在她的旧衣服里。
从信里她知道了这枚令牌的巨大功用,但她并没有急着去找朝堂要回,她是担心那个老流氓再找上门,所以她准备观望几天再说。后来再问朝堂要的时候,却被告知弄丢了。
这事儿碧若江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一来弄丢了也没办法,二来那令牌虽然功用强大,但对她来说却是怀璧其罪,毕竟,冒险调动一方军队,不安因素太多,绝不如安心盗取潺水珠这个死物保险。
“嗯,谢啦。”虽然不知道朝堂又怎么把这令牌找了回来,碧若江跟大夫点头称谢,将盒子塞入怀中后,正打算离开。
“有人?”刚走了两步,停下脚步,她满脸疑惑地问道,“不是那名少年让你递我的?”
“不是。”原以为自己可算是把这个感恩之心缺失的恐怖小姑娘给送走了,正在偷偷擦汗的大夫连忙直腰回答,“是在他走了以后,有人让我转交的。”
“哦。”碧若江点了点头,暗忖可能是朝堂当时心焦她伤情,忘记了直接交给她,后来便让别人帮忙转交了。
“那个……来人长的什么样子?”为了保险起见,碧若江还是顺口问了一下。
“我没看清楚。”大夫的回答,倒很让人出乎意料。
碧若江讶异道:“半夜来的?”
“那倒不是,说来也怪,他身上好似有一股朦朦胧胧光影一般,让人总也看不真切面容。”大夫啧啧称奇。
“嗯,谢谢。”碧若江最后说道。伸手抓起桌上属于她的那把长剑,碧若江心中一面感叹着那小子竟然连这东西都没有拉下,一面迈步出了医馆。
朝堂不在,这番虽说是问了半天,碧若江反而觉得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两天之后。
依山傍湖的农家小院,庭前郁郁葱葱,一派温馨雅致。
这已经是碧若江更换的第三个临时住所了,之前的两个地方朝堂都只去过一次,可雪狼族天生的警觉性,让她不得不随时注意隐匿好自己的行踪。
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眼前,碧若江蹲坐在门槛上,呆呆地望着院子里白茫茫的水汽出神。
“白痴。”她嘟囔着,骂得自然是那个几天不见身影的可恨家伙,“做事情前,就不能先跟我说下嘛。”
碧若江之所以没回山,是因为在她昏迷的那三天里,天道门竟然封山了!
碧若江不能确定这次封山是否跟她有关系,但由于事情太过巧合,她倒也不敢冒险回去。而天道门这一连封山几天,怎么想都实在是太不寻常,十之八九跟她进入后山有关。
要说从她醒来后,雪鹞就已经被她派去找朝堂了,可到现在还是杳无音讯。于是,抱着这种“说不定封山这件事跟自己有关”的想法,碧若江只能躲在这个小院里对道门行动持观望态度。
既然连朝堂都不知道她现在这处住所,想来总是个安全所在。可依然觉得不安,隐藏在心底的不安,一直、一直不停地往上冒……
“白痴!白痴!白痴!”少女嘟着嘴,有些恼怒,也有点担心。
嗒、嗒、嗒、嗒。
院外传来脚步声。
碧若江抬头。
雨幕里,走出一名胡子拉碴的壮汉,表情严肃的好似来跟她拼命。
“阴魂不散啊。”少女抚额叹息。
这令牌才刚回到她手上,债主就赶过来要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