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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疼痛每个人的关注点都是不一样的,自从我的父母被害以后,我加入了法国外籍兵团,对于疼痛的感觉我就似乎是有了可以自控的能力。
在我加入法国法及兵团之前,我的手掌曾被文江汉派出的杀手用子弹打穿过,就在尼姆的那个破落的庄园,那时我一心只想着复仇,所以对于手掌上的疼痛毫无感觉,或者说毫不在乎。
我想,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我逐渐变得不在乎受伤,也不在乎流血,更不怕了疼痛,那种穿过神经的刺骨的疼痛或许会让我稍皱眉头,但永远不会达到令我无可忍受的程度。
我不是感觉不到疼痛,而是不在乎疼痛。
对待疼痛,我就像是一个无关的看客,大脑对这种自然反射和传递早就不在强烈了,疼痛就好像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似的,就好像与我无关……所以,哪怕是在之前的费卢杰的战场上受了伤,甚至是之后的整个战场生涯,我的整个军旅时代,哪怕浑身是血我也从来都没有用到过麻醉剂。
我强忍着肩胛骨出来的有力的压迫和神经的刺动,直接强行的反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大了熊的衬衫,本想拉起大熊,把大熊直接摔在地上,但没想到质地坚韧、平时扯都扯不坏的军用衬衫竟然一下子被我从大熊的身上撕了下来。
大熊显然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这么拼命,竟然毫不顾及被他锁住的肩胛骨和手臂,迎着力道反逆着出手,完全不理会自己会不会受伤的问题,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疼吗?
疼!
我想我的肌肉一定是扭伤了,因为左手使劲儿显得特别的艰难,可疼痛不一定非得表现的出来,也不一定每一个人都那么在乎疼痛!
我顺势上去用大熊的那个被我扯坏了的衬衫勒住了大熊的脖子,将他从背后直接的拖得紧紧的,让大熊毫无反抗的机会。
看着大雄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和满脸的赤红,我缓缓地松开的大熊的脖子,低下头看着大熊,沉声说道:“大熊,你输了!”
大熊蹲在地上一边止不住的咳嗽,一边在大口的喘着粗气,红着眼睛指着我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真是个……疯子,疯子!”
我们赢了,独立小队欢呼的将我举了起来,他们很高兴,我知道,尽管他们嘴上说加油,说支持我,说我一定能打得过大熊,可他们的内心里还是没对我能够打败大熊报过太多的期望……因为,我自己也没报过太大的期望。
精彩的个人对决大战结束了,这可不是这个死气沉沉的基地里常有的光景儿,望着看客们离开时满脸的意犹未尽,我知道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他们训练之余的生活中也有了不错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队长,你的肩膀没事吧?”我被兄弟们放了下来,眼镜蛇担忧的看着我说。
“没事,肩部扭伤,过两天就没事儿了!”我满不在乎的捏了捏自己的肩部。
在独立小队,其实最了解我的人应该是眼镜蛇了,因为他不仅是我的副队长,还是我最亲密的兄弟,我们俩有着最相似的性格和遭遇……曾经!
“复仇者,你赢了,大熊输的心服口服!”大熊走到我的跟前,伸出了他的手,微笑的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