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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仰完了多贡人的“达马仪式”,我们随着向导阿邦一路向陡崖的村落深处走去,多贡人的尖顶泥屋就稀稀疏疏地粘挂在绝壁悬崖之间,以“达马仪式”为代表的多贡人的神秘文化,以及陡崖上的这些独具特色的尖顶泥屋,正是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上多贡人最杰出的代表。
一入陡崖部落,兄弟们便四散活动了开来,多贡人的特色房屋以及其神秘的文化,对于来自五大洲的14号兄弟们来说,还是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哪怕是原本就生活在非洲的猴子和毒龙,对于多贡人这一神秘的古老族群,他们了解的也不比我们这些域外人多上多少。
我和眼镜蛇继续跟着向导阿邦去游览多贡人的村落,猴子和飞鹰他们则被多贡人的一群小孩子给拉走了,看来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上的这群淳朴天真的多贡人孩子还是很喜欢猴子他们的,尤其应该是喜欢他们背包里美味的塑料包装食品。
我放心地把猴子他们交给了多贡人的这帮孩子,常年在战场上的杀戮给我们精神上所带来的压抑是需要化解或者缓释了,很久没有见到兄弟们和这群孩子们在一起玩耍时,笑的那么开心了,战场上纵是苦中作乐,也难免会有精神上的崩决……
跟着向导走进了一处尖顶泥屋,屋子里的摆设古老而陈旧,并且没有多少的东西,石器、木器和陶器算是这间屋子里最常见的东西了,由此可见,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的多贡人依旧过着相对原始的生活。
向导阿邦告诉我,尽管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进入邦贾加拉陡崖,而且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人也渐渐为外面的人所知。
但是,由于邦贾加拉陡崖的地势险要,极难涉足,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依旧过着于世半隔绝的状态,只是少数的多贡族青年会尝试着走出陡崖,而每年进入到陡崖多贡族村落的外面的人,实际上也并不算太多,邦贾加拉依旧犹如亚洲的珠穆朗玛。
一个多贡族老者朝我们迎了上来,双手握住我的左手放到了他的额头,虔诚的弯下了头,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这是多贡族老人的欢迎仪式和欢迎词,我曾阅读过有关的杂志,《天狼星之谜》也顺带旁说地指出过这些,我虽然没有听懂老人嘴里的话,但我依旧学着他的样子,也将他的手虔诚地放在了我的额头。
这是个古老并且神秘的民族,或许我不认同他们个别如非洲大地普遍性,并且特有的成人“割礼”文化,但是,我绝对不会不尊重他们的风俗。
老人很高兴地拉着我们坐到了旁边的木凳上,嘴里依旧“叽里咕噜”的对着我说话,虽然我一句都没听得多,可我依旧微笑着听着他说话。
我知道,我刚才的举动肯定让老人以为我能够听得懂他们多贡人传统的语言了。
我将头转向一旁的阿邦,向他求助多贡老人刚刚说了什么话。
阿邦笑道:“布索老人在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多贡人的迎客礼仪,那你肯定也会我们多贡人的语言了,难道你也是流浪在异族的多贡人同胞吗?”
我有些歉意地看了看面前满心雀跃的多贡老人布索,又将头转向向导阿邦:“阿邦,麻烦你告诉布索老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偶然间阅读过有关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的书籍,我对多贡人神秘而古老的文化非常感兴趣,也很膜拜他们的伟大,虽然我不是多贡人,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多贡人热情好客的喜爱,这里,让我这个外乡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阿邦向布索老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布索老人的脸上稍稍的黯淡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异彩,一边和阿邦“叽里咕噜”地说着话,一边又微笑着看着我。
阿邦“哈哈”地笑着对我说:“布索老人让我告诉你,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布索老人很喜欢你,多贡人也欢迎你这样诚实淳朴的孩子到这里来,邦贾加拉陡崖的多贡人永远都是你的亲人,如果你愿意的话,布索老人说,他要将他刚成年的小女儿迪卡许配给你!”
“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阿邦之所以会把我们带到布索老人的家里来,那是因为这里也曾经是阿邦的家,布索老人是阿邦的远方表叔,阿邦的童年就是在布索老人的家里度过的。
而事实上,从邦贾加拉陡崖上多贡人的群居特点和文化礼仪上来看,不用阿邦说我也知道,整个寨子里的多贡人八成都能扯上或近或远的亲戚关系……
长期以来,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部落与外界社会几乎完全隔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部落就能够逃脱得了跗骨在非洲广阔大地上周期性的大.饥.荒。
天灾不会怜悯苦儿,阿邦的父母兄弟就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一次非洲大.饥.荒中给活活饿死的,那一次大.饥.荒,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饿死了十分之四有余,而阿邦却顽强的活了下来。
布索老人看阿邦可怜,冒着全家人饥中夺食,给了他一口稀饭,于是,阿邦便寄养在布索老人这个远的不能再远的远方表叔的家里。
阿邦的童年都是在布索老人的家里度过的,后来他才走出了邦贾加拉陡崖,并融入了外面的社会,娶了妻、生了子。
如今,阿邦依旧往来于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村落与外界的社会之间,一是为了赚取额外的金钱,二是为了能够常回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来看看……
一位纱布掩面的多贡族少女,端着托盘从布索老人的里屋里走了出来,将托盘里的茶水一一小心地放到了我们跟前的石台上,面带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便又腼腆的笑着跑回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