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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大厅里的放着一排又一排黑漆漆的棺材,大大小小的,多达几百具。
看到这情形,我和大贵都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炸的一下全麻了,身体僵在那里动不了。
我俩虽说从小就胆大包天,但这种情景还是头一回见,一下子脑子一片空白,瞬间冷汗就下来了。
得亏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得给吓个半死。
他奶奶的,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如此的瘆人?
等我们反应过来,本想着就此退出去,却又被外面的大雨挡住了退路。
我们一脚跨屋里,一脚在屋外,进退两难。
外面全是浓厚的乌云,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大雨正在倾盆而下。
屋里的光亮也随着天色越来越暗。
雨势越来越大,这个时候已容不得我们多想了,要么进屋躲雨,要么出去淋雨。
已别无选择,与其出去淋成个落汤鸡,还不如进去暂时避下,等雨停了再作打算。
我和大块一齐跨进屋里,进了门之后我们定了定心神,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此时天色已有点暗,屋里光线有点像傍晚即将入夜时候的光景。
近处视线还好,远处就有点模糊了,但是这整个轮廓还是清晰的,但这样更显得这屋子阴森森的,十分的瘆人。
我看这房子格局不像一般的民房,应该是村里的宗祠之类的,只是我觉得纳闷,怎么这大厅一下子就长大了?在外面对这房子的印象似乎并没有这么大间,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进了屋之后却突然感觉这个房子一下子长大了一样,视觉效果上竟然比进来之前大了好几倍,整间屋子就只有一个大厅,现在看上去显得异常开阔,大厅中间立着两根巨大的石头柱子,加上上面十几根巨大的梁木,支撑着整个房顶。
我以为是因为天开始黑了造成的错觉,也没有在意。但是这里为何会摆了如此多的棺材?难道这里是义庄?
大块定了定神之后胆气也稍稍的回来了,但看到那么多棺材仍未免心里发毛,声音发颤道:“老焦,你说这棺材都装有东西吗?”
看着这些棺材我也有点发悚,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但是我还是给自己镇定了一下说:“应该没有吧,我们到现在都没有闻到有尸臭味,或许这只是个棺材铺子呢。”
大块说:“没有味道也不能说明里面没装东西啊,我听说义庄里的尸体都用砒霜弄成僵尸防腐的。”
“如果里面装有东西,多少会有味道的,不管防腐技术多好都会有,你看这里一点味道也没有,很显然是没有装东西的。”
听我这么一说,大块这二愣子还真吸了两下鼻子,说:“真的是一点腐败的味道也没有,连防腐剂的味道也没有。”
“防腐剂的味道你也能闻出来?”
“当然了,你要相信俺的鼻子。但是老焦,即便现在没装有东西,说不定之前装过,就算之前没装过,之后也总会装的,这种地方阴气重,说不定会有些孤魂野鬼在这里徘徊,我觉得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突然间一脸惊恐的对大块说:“大块,别动,你身后站着那个披头散发的是谁?”
大块愣了一下笑着说:“老焦你别吓人,我这人不经吓的,你是知道的,万一吓出个心脏病来不好治。”
他说完看着我,见我还是一脸的惊惶,不像说笑,瞬间心里也有点慌了,脸上的笑容都没了,想转头过去看又不敢。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噗呲的一下笑出声来,大块一看知道被耍了,吁了一口气骂道:“老焦,你他娘的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要换了别个我早就一拳过去了。”
我哈哈一笑说:“大块你也太怂了吧,就这胆量还想倒斗挖货,未进地宫就被吓死了。”
“这不一样,人吓人吓死人,鬼吓人吓不死,再说了我打一开始进到这里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说不定真有脏东西,老焦,你身上有带香没有,惊扰人家要烧柱香赔不是的。”
我正要破口大骂,谁出门会带这种东西。转头却看见大块正用打火机在点香。
我一阵愕然,这家伙哪里来的香?
大块见我发愣,晃了晃手中的点着的香说:“蚊香也是香嘛,一样的,这荒山野岭的,蚊虫多得是,不备点怎么行,要不晚上睡觉会被吸成人干的。”
我听他说蚊香也是香,心里有点好笑,照他这样说来,有的人每天晚上躺下睡觉的时候点着蚊香那岂不是在给自己烧香。
大块看我憋笑,白了我一眼说:“笑啥,我是说认真的,明儿可能就是笑你自己,说不定你真用上。”
我咧咧嘴说:“我用,我肯定用,但我不是给自己用,我是烧给蚊子的,给蚊子上香。”
大块说:“说是给蚊子用,我觉得吧其实也是在给自己用,只是世人不愿意承认而已,愣是要给它取名叫蚊香,其实都是香,就是自己提前烧给自己的。”
我有点诧异的看着他,想不到这家伙几年不见真的是活通透了,这么有哲理的话都能随口而出,便笑着说:“大块你这家伙,看不出来还是块哲学家的料子,这么新颖的观点我还是头一回听,不过也挺有道理。你不去做哲学家偏要跑来这荒山野岭来受罪,可惜了。”
大块见我夸他,便得意的嘻嘻一笑,然后双手捧着蚊香朝着棺材阵拜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俩途经此地,为了避雨,无意惊扰,还望海涵……”
话未说完,就在这时,外边突然一道闪电,接着几个霹雳打了下来,震得这房子都晃了几下,大块吓得一哆嗦,差点连手上的蚊香都掉地上了。
大块骂了一声娘,正捧紧手中的蚊香再拜,却突然听到外面拿过来“哞”一声沉闷的低吼,穿透力极强,哗啦啦的雨声,丝毫没有将它削弱,接着房子又晃了晃,大块手上的蚊香又差点再次脱手。
我的天啊,这声音,这绝对不雷声,听上去像某种巨型动物的吼叫声,我们还在迟疑不定的时候,接着又是一声低吼,房子又抖了抖。
我们面面相觑,心中大骇。
这声音似乎离我们并不远,听方向应该在盆地的中心传过来的。
锁龙井!难道井里真的锁住一条猛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