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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一惊,糟了,这大块肯定是着了道,难怪这猴子刚才会有那样的举动。
皮猴子也指着大块哆嗦着说:“难道……难道……你被那东西上身了?”
大块一听脸色都变了,他也哆嗦着说:“我靠,猴子你不要乱说话,你……你他妈的才被鬼上身了。”
皮猴说:“不是被上身了你怎么会总是不自觉的整出那个鬼笑容?”说完也学着向他做那诡异的笑容,但皮猴学得却一点都不像,倒像哭丧一样。
顿了顿,皮猴突然恍然大悟一样,说:“难怪,刚才去翻那老鬼尸体的时候,你不但不出力,还来阻碍我,我算是明白了。”
我们一听,再结合刚才的情况,似乎真的是这样,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一时间众人都紧张起来,不自觉的把手里的家伙对准了大块。
大块一见大家异样的眼神,又惊又急,说:“靠,什么鬼,你们这是搞什么,我又不是粽子!”
众人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把手上的家伙向下偏了偏,盯着大块的脸,看那诡异的笑容会不会再次出现。
大块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十分的不自在,心里开始发毛,伸出手指放在自己脸上,怕自己真笑了也不知道。
但是众人看了好一会,仍然不见大块脸上的肌肉有任何抽动,倒是给急得脸都通红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大块说:“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节目说有一种病是会使人不自觉的笑的,而且病人一点都不知道,好像是神经系统疾病,还是精神病什么的,可能你一开始学那老鬼笑的时候脸部的肌肉有了记忆,所以后面才会不自觉的露出那种笑容。”
大块一听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连忙说:“对对,哦,不对,可能是那啥肌肉记忆,我是很精神,但我可没有精神病啊,前面那些话不适合我。”
一说到病,皮猴说:“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记得我以前有远房表弟,小时候一发烧就会不自觉的微笑。大块头,你刚才有气无力的,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说完便上前去伸手摸大块的额头。
大块本想躲开,但这时关系到自己身家清白,便站好让皮猴摸,嘴里说:“靠,你们还认上大夫来了,发烧我自己能不知道?”
皮猴把手贴在大块额头上一会,放开,摇摇头说:“这也没发烧啊,难道真的是精神病?”
大块拍了一下他的手说:“去你妈的,你才是精神病。”
雷队长一摆手说:“别争论这个了,不管怎么样,大家小心点就是了,再说了,如果那老鬼真的能上大块的身,也有可能会上我们任何人的身,大家留意下。”
大块一听也说:“对,大家都一样,为什么说那老鬼就上了我身了,可能上了猴子的身呢。”说完就向皮猴做了个鬼脸。
皮猴呸了一声,作了个要打的手势,唬了他一下。
我说:“队长说得对,大家一定要小心,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及时报告。”
众人都点点头。
我换了个脚站立,伸了伸另一个站麻了的脚 ,说:“各位,脚麻吗?”
大块一听,不分青红皂白,就怼了回来:“我靠,老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占人家便宜,叫妈妈?我还叫爷爷呢!”
我一时间哭笑不得,又伸了伸脚说:“去你的,我是问你站了这么久脚麻不麻,还叫妈妈叫爷爷,亏你这猪脑袋想得出来。”
大块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麻啊!”
我说:“那就对了,在这里站着脚麻,不干正事,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不过大块你刚才那个笑容倒也挺正常。”
大块一愣,说:“我靠,老焦你阴我。”
我摊摊手说:“没有,是你自己想多了。”
众人站在这个悬棺上面,本来活动的空间就非常有限,而且那棺椁的边确实不好站人,脚都开始发酸了,刚才听了大块那句妈妈爷爷的,也是心中一乐,心情都放松了下来。
大块说:“你还别说,差点忘了正事了,刚才我和皮猴去翻了,这老鬼太胖了,不好弄,偏偏这猴子又整这么一出,把时间都耽搁了。”
皮猴反讥道:“什么叫我耽搁,明明是你耽搁的。”
我说:“好了,现在想办法干就是了。小哥,这样吧,我们干活,你帮我们留意一下这周围的情况,防止我们被背后偷袭。”
小哥点了点头。
大块说:“这老鬼这么胖,都要塞满整个棺材了,他怎么能长得这么胖,不怕三高吗,唉,会不会是被这棺中的液体泡发了的,又或者是那树根给他输送的营养太多了,引起的营养过剩?”
我听了差点失笑,这家伙的脑洞真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有,但我看了那根粗壮的树根,又不由得感觉大块说得有点道理,那树根那么粗壮得给他输送多少营养物质啊,上面那尸蕈里的女尸棺材里的树根那么细小,尚且能让他们的尸体保存得这么完好,更何况这么粗大的树根。
我把这个一说出来,大家也觉得大块说得有道理。
皮猴说:“这肉球应该不是泡发的,刚才我戳了,可能真的是营养过剩导致的,想不到这巫术竟然这么牛逼。”
大块听我提到那尸蕈里的女尸,一下子又来了兴致,说:“我看啊,上面那几个漂亮的小妞应该也和这老鬼一样是活的,只是当时没有把手放到她们胸前去感受到底有没有心跳,遗憾了。”
皮猴白了他一眼说:“遗憾个啥,你就是看那些小妞漂亮,没摸够,还想回去摸人家的酥胸,臊不臊?”
我也说:“大块,这个你就别惦记了,我们不可能再回去了,说不定那尸蕈都已经长合了,你还摸个球啊。”
皮猴贱贱的看了大块一眼说:“他就是想摸个球,两个晶莹剔透滑溜柔软的半球。”
大块被说得满脸通红,双眼冒火,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急得作势要打皮猴。
此情此景,我猛然想起了当时在尸蕈旁边众人着了道,大块两眼通红,发了狂似的掐着我脖子叫:“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没有摸她!”我再看了一眼大块,竟然觉得他当时的神情跟现在有点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突然,我耳边又响起了那把温柔而幽怨的声音:“你终于来了,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