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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听卫府的下人说,卫公子前夕日子性命危在旦夕,是这位白小姐日夜伺候在旁,听说有一晚卫公子的寝室传来了那种声音,第二天便见白小姐梳着少妇发髻从卫公子的房间出来了。”
“哦?本宫还以为她是个小白兔,当真是小看她了。”雅丽公主挑了挑眉,想起方才卫隐的表情,看来这事并非卫隐自愿,恐怕是白琅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公主若当真要招卫公子为驸马,这位白小姐还是要想办法除去。”穆临小声道,作了个暗杀的手势。
雅丽公主摇了摇头,笑得如花般娇柔:“这岂不是便宜她了?想动本宫的男人,她也太嫩了一点。”
穆临听着雅丽公主话说得自然,已是默认要招卫隐为驸马的决心,自己心中是一片酸楚,但转念一想只要公主大业能成,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她能开心就好。
当夜,城主府出了大事!一名采/花大盗闯入了大小姐白琅的闺房,虽然发现得早,但是随之来到房间的侍卫们都看到了极其香艳的一幕,大小姐昏迷着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脖颈上尽是红色的吻痕,侍卫们不觉某处一灼热,喉咙干痒,努力地咽了咽口水。
等丫鬟喜儿到房间的时候瞬间傻了眼,又看到四周围着痴样的侍卫们,忙上前去:“都滚出去!”说着,扑到床边拉过被子就将白琅的身子遮盖住。
侍卫们这才清醒过来,出了房间去追那早已逃之夭夭的采/花大盗。
雷柔听到院子里动静,忙在衣服的伺候下披了件衣服赶到白琅的闺房,只见丫鬟喜儿这端着一盆热水在给昏迷着的白琅擦身,一遍擦一遍哭。
“怎么了?!喜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雷柔一看这样子,心中急道。
“夫人,夫人——小姐——小姐她被人——”喜儿说不下去,就只知道在那里哭。
雷柔见喜儿这样子,又看了看床上还昏睡着的白琅,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她一个踉跄险些晕倒。
陪同着来的丫鬟见主母这样,急道:“夫人——保重啊——”
“老爷呢?”雷柔朝着随身的丫鬟问道。
那丫鬟磕磕巴巴道:“老爷,老爷去了芊芊阁,还没回来。”
“都反了!”雷柔气的浑身发抖,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情:“谁陪着去的?”
“是白管事。”那丫鬟嗫嗫嚅嚅道。
“他是越来越能耐了,敢把老爷往那种地方带,等他回来,看我不扒了他一层皮。”雷柔说完,看着跪在跟前还傻愣愣的丫鬟,怒喝道:“还不派人去请老爷回来。”
“奴婢这就去。”那丫鬟也不管跪得发麻的腿,站起身就小跑着走开了。
这半路上撞见了急急赶回来的白福:“怎么了,小翠,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大总管,您可回来了,小姐,小姐她——”那丫鬟说着也哭了起来。
“别哭,到底怎么了?”白福今日请了一天假回去探望生病的老母,这晚上才急急地赶回来。
“小姐她被采/花贼——”那丫鬟一跺脚道:“大总管,夫人派我去请老爷回府,我先走了。”
“好,你快去吧。”白福应道,忙向白琅的闺房疾步而去。
那边芊芊阁里,城主白康正在花魁月轻姑娘的房间里喝酒,月轻给他面前的酒杯满上,劝道:“白老爷,您可不能再喝了——”
“月轻姑娘酿的酒就是让人不觉贪杯啊~”白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
“都是白老爷抬爱,月轻这酒哪里上得了台面啊。”月轻抿嘴一笑,又给白康面前的酒杯满上。
“只是这酒白某喝起来越来越有一种伤心的味道——”白康的眼前有些迷离,他近日总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整个人有点心慌。
“白老爷这是喝醉了,等过几日您可是要喝喜酒的~”月轻打趣他道。
“对,对,对。说起琅儿要出嫁,我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怪舍不得的。”白康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他的眼神中有些作为一个父亲嫁女儿的那种失落感。
“老爷!老爷!不好了~”侯在门外的白禄突然推门而入。
“怎么了?”白康蹙了蹙眉头,放下手中的酒杯望向白禄道,他的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白禄这才见物屋里同样一脸困惑的月轻,便走到白康身边,附耳与他回禀道。
“回府!”白康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愕,紧接着是骇然的震怒,那是来自一只久不发威的老虎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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