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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了点莲子和红枣,冰(禁词)糖放得不多,要是不甜再放。”蛟文说话的时候唐母已经端起了粥,小口的喝了一口,晾了一会的关系也不烫了。
“不用放糖了,坐下吃吧。”唐母一边说一边把卤肉的盒子放到了茶几上,陆天宇回来母子三人边聊边吃着粥,就算是吃晚饭了。
吃过饭蛟文去厨房洗了碗,陆天宇拿着扑克牌陪着唐母在沙发上玩起了二十一点。
“怎么样?见胜负了?”蛟文收拾完了,从厨房里走来便看着两个人面前的钱问,陆天宇一边摸着牌一边摇头叹息,末了翻了一张牌扔出几个字:“记住,姜永远都是老的辣!”
一听陆天宇的话蛟文就笑了,清润的眸子看向坐在对面脸色有些苍白的唐母,目光不禁黯然了霎那。
“妈,您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蛟文一说,陆天宇马上抬起手打了个哈欠,一脸疲惫睁不开眼的样子,看着唐母:“妈,我都一天没休息了,您要我休息一会,再玩就片甲不留了。”
“别给我装了,好容易宝珠不在,别磨磨蹭蹭的,都快点。”唐母头都不抬伸手摸了一张牌翻了过来,蛟文看了一眼陆天宇随即坐到了一旁,母子三人这才玩了起来。
三个人一边玩一边聊着天,唐母难得和两个儿子聚在一起,觉得自己都年轻了,玩起来也是一点都不手软,杀的陆天宇一直嚷嚷着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妈。
母子三人玩了大半个晚上才回去睡觉,上了楼唐母看着两个儿子都回去了房间里才转身关上了房门回去。
进了门唐母就拿出了药片放进了嘴里,喝了水才回去躺在床上,躺下唐母没过多久就睡了。
睡了一夜的好觉,一大早唐母就起来了,没什么事打算给几个孩子做点早餐,结果起来两个儿子已经换好了衣服在楼下准备出去了,看样子是出门打算跑步。
“妈。”蛟文先看向了楼上。
“妈您怎么不多睡一会?”陆天宇随即便一脸灿然笑容。
“没那么多觉,要去跑步?”唐母平静的目光在两个卓尔不凡的儿子身上打量着,随即问。
“想出去熟悉熟悉环境。”蛟文说起话总是最温和的那个,唐母看了一眼随即走向了门口,陆天宇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马上把身上的御寒服脱了下来给唐母披在了身上。
“妈,您穿我的,我回去再取。”陆天宇说着回了楼上,回房间了又去取衣服了,蛟文帮唐母穿上了御寒服推开门去了别墅的外面。
一出门蛟文就感觉到了寒冷,马上看向了唐母关切的问:“要不先回去,改天天好了再出来?”
“没那么娇气,走吧,出来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唐母一边走一边裹了裹身上的御寒服,蛟文在身边这才缓慢的走着。
北方的冬天都很冷,虽说是过年就预示着寒冷的冬天要过去了,但冬天毕竟是还没有过去,冰雪覆盖的世界还是很冷。
母子俩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周围的银装素裹,浑然纯白的世界。
“我小时候就像宝珠一样,最怕冷了,也不喜欢雪,总觉得雪是就是冬天的使者,是来提醒我冬天来了,我又要窝在家里不能出来了。”走着走着唐母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不禁提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妈小时候就是个很聪颖的孩子。”蛟文看着唐母笑着,唐母看了蛟文一眼思忖着什么,说:“天生聪明的人都是孤独的命,而且都很自负。”
蛟文微微的怔愣的一瞬,清润的眸子落在了唐母依旧美丽的脸上。
“我有个已故的朋友,记得她曾对我说过,我们都是天生的聪明人,骨子里与生俱来就带着孤傲自负,如果不学会用旁人的眼光看待自己,终有一天会变成孤单的人。”说着,唐母平静的目光望向了远处,一边走一边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欣赏从来不缺,却有那么一点的较劲,谁也不让谁的较量,但是却从来不会伤害到对方。
我们也都很能打架,闲暇时候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打架,但是我们从来没伤过对方。
她很漂亮,性格很好,就像你一样,从来不会为了什么事情大动肝火,我的印象里她从没有为了什么事情动怒,她的那张脸总是风轻云淡的,也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是我知道她骨子里隐藏着冰寒刺骨的刀子,那种能见血封喉一刀毙命的东西,这一点你们几乎一模一样。
就如同是一把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利刃,尘封于地下千百年,其锋芒早已经被岁月沉淀出的痕迹所掩盖,看似平淡无奇却是锋利无比。”唐母说着抬起手拍了拍身边静静听着的蛟文,蛟文有些意外的目光凝视着唐母,唐母笑的随性自然转开脸又接着说。
“人都有贪婪的欲念,或多或少。有些人一生争名夺利,有些人随遇而安,而你们之所以会与世无争并非把一切都看淡了。
很多的时候淡泊只是因为内心的平静,而并非不在乎不在意!更多的是懂得取舍之间有得必有失的道理……”唐母停顿了一会,蛟文转过脸一直很安静的听着。
母子俩又走了一会,唐母才又说:“她对我从开始就是真心实意,我也从没把她当成是外人,我的眼里她就是我这世界上最亲的人。
我始终觉得和她不会有分开的一天,即便是以后我们各自有了挚爱的人,我们也会如最初相识时候的那样,一见如故,成为此生不换的朋友。
只是很多事情往往都很难预料,就像我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一样,一切都充满了意外和讽刺。”
回忆起过去的时候,唐母平静的脸上淡淡的浮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旁蛟文平静的脸庞却染了一抹淡淡的吃惊,清润的双眼平添了一些复杂的情绪,记忆里还是第一次听唐母说起以前的事情,而且还是有关年轻时候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
“我们并没有反目,约定要公平竞争,一赌定输赢,输的人自动放弃,并祝福赢的人……
那时候的我啊!……只有二十三岁,虽然在社会上的历练很多,但是在感情方面却远不如她,加上初生牛犊不畏虎,我身上有着其他同龄人一样的东西,轻狂,自负,甚至是天真无知!
殊不知,当我正当仁不让等着与她公平竞争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把一切都留给我的准备了,而她唯一要带走的就是赋予她自己的孤单。”唐母不再说话,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当初所发生过的事情,安静的走了很久才看向身边一直很安静的蛟文。
“知道我想说什么么?”
“知道。”蛟文很平静的看着唐母,唐母平静的双眼稍稍的打量了一下蛟文的脸,一抹浅笑如风般划过依旧美丽却多了许多风韵的脸庞,转身朝着前面继续走。
“当年的我和她就像是现在的你和天宇,一个与世无争,一个玩世不恭,可不管外表是怎样的一种姿态,也都是同一类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算是再不一样,也只是存在的一种方式,相同的地方丝毫不会减少,一个想什么,另一定也在想。
当年我救下你的时候并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只是觉得你的眼神和她很像,带着你回来并非想要你长大了对我有什么所谓的回报,只是单纯的想把你带在身边,至于教导你做人的道理,传授你赌术,帮你扬起出海的第一次风帆,也是因为你成了我儿子,我有这个义务与责任。
更何况我唐佳怡的儿子就不应该是个不起眼的小喽啰。
与世无争可以,但却绝不能平凡无奇。
天宇比你晚来一年,来的时候身上有伤,我虽然没说过你也应该猜到了,天宇也是我硬救下来的人。
你们的身世我从没出去打听过,也没问过你们,但是我知道你们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救你们的时候我就想过,有一天我会为救你们付出昂贵的代价,但我还是救了你们。
同样的,救你们之前我没有考虑到自己还有一个和你们差不多大的女儿,也忽略了一些事情,当我有所察觉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一点。
十六七岁的你们已经知道喜欢和欣赏的区别了,而看到了你们我突然的想起了从前的自己,想起一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你和天宇是我一手带大,虽然不是我亲生,但在我的眼里和我亲生的没有任何的分别。
你们都很优秀,不管是先天所赋予的资质,还是后天的努力所得,我眼里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你们更优秀。
抛却你们的优秀不提,对你们我所付出的感情从不比我自己的孩子少。
如果你们不是两个人,而是其中任何的一个,我笃定会是宝珠丈夫的不二人选,可你们是两个人。”停下脚步唐母看着自己养育了近二十年的人,美丽不减当年的脸上依旧平静如常,只是目光却带着愧疚与歉意。
同样是她的孩子,不管是不是她所生,多少年朝夕相伴,母子情份,早就与亲生无异了,如果不是别无选择,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您的意思是?”蛟文看着唐母清润的眸子平静的望着唐母,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两个人都要退出。
其实这样也是一种解决事情的办法,只是天宇他……
想起陆天宇蛟文的目光望了眼还没出现人影的方向,唐母也跟着看了一眼,很平淡的笑了笑,转身朝着回去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还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知道就行了,别和天宇宝珠说,该是他们知道的时候我会要他们知道。”
“我会记得。”蛟文看了一眼唐母,跟着唐母朝回走。
“宝珠不是我亲生的女儿,是我那个朋友和我们共同爱着男人的孩子。”唐母的话一启口蛟文便顿住了脚步,清润的眸子平添了更多复杂的情绪。
唐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蛟文,继续朝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当年她确实是走了,但是那只是个开始,事情并没有结束,所以才会有了宝珠。”
“那您……”蛟文有些不解的看着唐母,想着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是受她所托,才把宝珠带在身边,可就算是她不把宝珠托付给我,我也会找到宝珠带在身边,她的孩子除了我和她之外,交给谁我都不会放心。”想起当年唐母低头静默的笑了,记忆已经很难再串联到一起了,可是很多的事情却依旧很清晰,清晰的就如同昨天才刚刚发生过一样,想起被她当年紧紧握着手,就像是一个烙印落在心口上一样,没把宝珠照顾好是自己亏欠了她,可她应该不会怪她才是,她是那么开明的一个人!
“那宝珠的父亲和现……”
“是同一个人。”不等蛟文的话说完,唐母便直截了当的告诉了蛟文,蛟文的脸上马上闪过一抹吃惊。
“可您说过您难产差一点就……”蛟文清楚的记得几年前唐母说过,生孩子是件九死一生的事情,她就差一点难产一尸两命,可如今……
蛟文越发的不解,目光却依旧平静如水,唐母转过脸看着极少会打听什么的人,莞尔的笑了笑,才说:“我确实生过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但是六个月就抱去给他父亲了!因为我要用我的奶水喂养宝珠。”
想起当年她们的两个小家伙,唐母的脸上不禁染了一抹安慰的笑,那时候小的都可怜巴巴的,一转眼就都成了大人了。
蛟文的目光有些复杂,从没想过眼前自己叫了近二十年妈的女人,用心养育着别人的孩子,却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了他人,甚至不曾提及!
“觉得我很愚昧?”唐母回头看了一眼蛟文,笑着问。
蛟文马上摇了摇头,也笑着:“您一定有您的理由。”
“也说不定没有。”唐母转身一边走一边笑了,蛟文马上跟上去关切的问:“要不先回去?”
蛟文是觉得冷了,唐母却摇了摇头,很随意的说:“很长时间没跟你们散步了,等天宇一会。”
唐母这么说蛟文也没再说什么,说了句好便陪着唐母一边散步一边聊些事情,聊着蛟文才知道唐宝珠在几个月前和一个男人结了婚,结婚又离了。
听上去有些荒唐,但蛟文心里明白,唐母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们三个人着想,是不想他们三个人重蹈覆辙,走她当年走过的老路。
一个女人割舍了所有与自己有关的情缘,亲缘,如果不是当年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不该经历的事情,也不会选择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虽然是明白,可蛟文的心却还是有些不舒服。
“怪我么?”就在陆天宇从远处走来的时候,唐母问了蛟文一句,蛟文想着摇了摇头:“只是有些担心宝珠。”
唐母笑着看了一眼身边从不对她说谎的人,抬起手拍了拍蛟文的肩膀,转过来陆天宇就跑到了面前。
“你是去制衣厂先预定还是去请设计师了?”一转脸唐母就嘴上不饶人的看着陆天宇,陆天宇一看唐母给他脸色看,连忙的解释自己都干什么了,也无非都是些借口。
唐母也懒得理会,摆了下手叫陆天宇别说了,迈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陆天宇过去就把唐母的手臂给挽住了,搂着唐母的手臂贴了上去。
“你也不知道害臊。”唐母不冷不淡的白了一眼右手边的陆天宇,却笑着转开了脸。
“自己妈害什么臊,您这说的什么话?”陆天宇一上来就是耍嘴皮子,倒是把蛟文给撇在一旁了,蛟文也不在意,清润的目光以往一样的注视着一见面就会斗嘴的母子两人,也早就习惯了。
陆天宇来得晚,说话可是一点都不少,一会就说两句要人意外的话说来,多半都是些没用的废话,没什么正经的话。
唐母和蛟文也早就习惯了陆天宇的油腔滑调,偶尔的一两句还会把两个人个说的忍不住发笑。
母子三人转悠了一个早上,要吃早饭的时候才回去。
进门唐宝珠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看着三个人进门就去了厨房里,三个人脱衣服洗手的功夫就把早餐摆上了桌子。
母子三人过来坐下看了看还算丰盛的早餐,除了陆天宇喜欢逗着唐宝珠玩,其他的两个人都很安静的吃东西。
唐宝珠也不是谁想要逗逗就逗逗的人,和陆天宇谁都不让谁,一顿饭你来我往的边吃边斗嘴。
吃过饭陆天宇陪着唐母看电视,蛟文和唐宝珠收拾了碗筷,时间差不多了,几个人弄了副麻将出来,一家四口动起真格的个个都不手软,特别是唐宝珠,从打上麻将开始就在心里算计着要赢钱的事。
可一个四圈下来几乎是没见什么分晓,输赢少得可怜。
唐宝珠纠结着皱了皱秀气的眉黛,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看唐母手上的钱,又看看蛟文手上的钱,最后把主意打在陆天宇的身上了,觉得就陆天宇的钱好赢,其他两个人的要是不赢她的就很走运了。
算计起来的唐宝珠什么都不想,就是想着赢钱的事情,可从早饭吃完到晚上小半天过去,唐宝珠不但没赢反而输的所剩无几了。
吃过饭陆天宇还要玩,唐宝珠说什么也不玩了,握着自己平时都没有钱,好容易要过年她妈给了一些压岁钱的钱夹,好像房间里都是贼一样,一动不动的窝在沙发里不起来。
陆天宇怎么哄骗都没用,唐宝珠就是不出来,一想到自己的压岁钱不到一天就输了一半,就下定决心再也不玩了。
唐宝珠这边不玩,四个人就三缺一了。
唐母也觉得累了,索性晚上就不玩了,说自己要休息了,至于唐宝珠他们三个自己找节目。
唐母前面一走陆天宇马上去找唐宝珠,叫唐宝珠陪他出去看夜景。
“我不去,外面天寒地冻的,你找蛟文哥哥。”唐宝珠怕冷,又觉得自己的压岁钱都没了都是陆天宇没输的关系,就更不愿意去了。
“三个人一块热闹,快点!”陆天宇也不管唐宝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拉着唐宝珠就起来了,唐宝珠气的直嚷嚷。
蛟文起来看了眼时间,才看着两人说:“我累了,回去躺一会,别走太远早点回来。”
蛟文不去唐宝珠更不愿意去了,嚷嚷起来没完没了的,‘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在家睡觉,’这些话听的陆天宇耳朵都生茧子了,正想要把唐宝珠硬拉着去外面,唐宝珠眼疾手快的推了陆天宇一下,转身就回去房间里了。
进了门快速的把门锁上了,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如获大赦一般上了床,听见门口没什么动静了才把手机拿出来,看着手机里齐墨的照片静静的发呆。
发了一会呆唐宝珠又打了齐墨的手机号,而这已经不知道是唐宝珠多少次打电话给齐墨了,只是电话始终在空号状态。
挂掉手机唐宝珠很久才睡着,心里还是念念不忘在商场里看到齐墨没理她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短短的几天眨眼即过,而新的一年也如期而来。
过年的几天唐宝珠也一点没闲着,不是陪着蛟文做年饭,就是陪着陆天宇出门放鞭炮,到了晚上三个人还要一起出门去看烟花,一出门就是大半个晚上。
唐宝珠本来就嗜睡喜欢睡觉,晚上不睡白天还要陪着唐母三个人玩牌打麻将,几天下来把唐宝珠累的都要扛不住,偏偏陆天宇每天天一亮就到唐宝珠的门口敲她的门,不起来就敲起来没完。
唐宝珠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凶狠狠的瞪着陆天宇,恨不能吃了陆天宇的肉解恨。
好容易过了初七她妈说累了,早上别起的太早都多睡一会,唐宝珠就跟多少年没睡过觉了一样,当天晚上听见就回去睡觉了,一觉睡到初八的下午还没醒呢,结果等她醒了,起来别墅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唐宝珠还以为都在厨房里呢,楼上找不到人,客厅里找不到人,唐宝珠就直接去了厨房里,结果厨房里没有,里里外外这么一阵的找,唐宝珠谁也没找到。
一找不到人唐宝珠就心里犯嘀咕了,是不是有什么新餐厅开业了,看她睡觉就没叫她?
嘀咕了一会唐宝珠打了电话给唐母,接了电话唐宝珠才知道,唐母他们出门散步去了。
挂了电话唐宝珠去厨房里给自己找了点吃的东西,吃饱了出来看看时间唐母他们还没有回来,就回去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唐宝珠其实就是想在别墅外看看唐母他们在那散步呢,每天天一亮就出去散步,晚上还去,有什么可散的?
可唐宝珠出门站了一会左瞧一会右望的就没看见有人,倒是看到不少别墅外挂着的红灯笼了。
过年这几天唐宝珠累的不轻,总想着睡觉的事情,贴春联都没出来,出了门也不朝左邻右舍的看,一味的坐在车子里打瞌睡,都不知道别墅群里挂了这么多的红灯笼。
唐宝珠开始就只是看看左邻右舍的灯笼,可看着看着就看到别人家里去了,不知不觉的就看了几排别墅宅。
要不是天黑了陆天宇的电话打过来问唐宝珠去哪了,唐宝珠还想不起来自己看灯笼看出来了很远,这才挂了陆天宇的电话转身打算回去,可转身迎面便开过来了一辆车子,天有些黑车灯开着的关系,唐宝珠觉得很刺眼抬起手便遮住了双眼,车子就在唐宝珠遮住了双眼的时候稳妥的停在了不远处一家的停车位里。
车子停下车灯自然就灭掉了,唐宝珠这才放下遮挡着双眼的手臂,一边好奇的看着车子里下来的几个人,一边迈步朝着前面走,可唐宝珠走了还没几步就听见了齐墨的声音,像是给定住了一样,唐宝珠突然的顿住了双脚,随即快速的朝着正开后备箱的人走去,几乎是跑了过去。
车子上下来了有四个人,有三个人都先进了别墅,除了开车的那个人去了车子的后面开后备箱,其他的人都不是齐墨,唐宝珠就觉得后面的这个就一定是,结果快速跑到了车子的后面看到的人竟真的是齐墨。
唐宝珠有些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谁,却想也不想的两步过去把齐墨从身后紧紧的搂住了。
正低头在后备箱里找着什么的齐墨,浑身猛地一震,耳边传来孩子般稚气的声音:“我妈说不告而别的人,都是没骨气的人,我不喜欢这样的齐墨!”
“不喜欢最好,免得我麻烦,你这种连什么是睡觉都不懂的女人,我看着都觉得心烦!”冰冷的声音袭来,让唐宝珠一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