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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刀子没有笑,脸上都是肃色,还是试探着坚持自己的想法,马道长,那要是挖河,这大厅宫往后边搬搬不行啊?
白祥赐摆摆手,提醒他,头几年那老坟林的碑碣咋没的?
白刀子一下子怔住了,眼睛一眯,听懂了大伯的意思,感情说不止是挖河,还有别的事,那这事就是和头几年的事差不多了,大势所趋?
看出白刀子的疑惑,马衡封慨叹一声,不管这历史走到哪一步,过去的就是过去的,过去的相对现在的和将来的,都是旧的。旧的,在有事的时候,就得给新的让让路。要不,还怎么往下走?
白刀子似懂未懂,凝神不语。
白祥赐眼睛抖了抖,声音沉了下来,我觉着只要是咱自己立心不邪,就没那么可怕。
马衡圭点点头,坦言,你老说的对,可有一点,这可不是谁都能看明白的事,要大伙都懂,就难了。哪能每个人都能懂啊?不管好事坏事,但凡有事的时候,就有那么一些人会混在中间动他私家的心眼。
听马衡圭这样一说,白祥赐笑了,嗯,马道长说的是,就怕突然冒出个贼机会的,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咱不整邪,但也不能被邪整了。
马衡封点头称是,缓缓说,白老哥看得远,不错,从内到外,给新的让让路,这个过程中,咱得放着贼机会的人,也得防着被他们煽火起来的一些不知道真相的人。
白祥赐看看两位师兄弟,拱拱手,正了脸色,声音压低,两位道长,有啥需要我做的事,尽管说,但凡有点法子,我都会尽力,从清朝到现在,我自觉着自己的立心一直很正。
这时候,白刀子听明白了,这是为了防备有可能的破坏,提前上心。
想着,他也向两位马道长拱手致礼,轻声承诺,我白刀子也会想办法,我人虽小,也会出点力。
马衡封向他看去,连说几个好,你有这个心,就再好不过了,说到底,这事还真得你多出出力了。
马衡圭却是看着白祥赐,话里有话说,啥时期都有不一样的存在,你老这一大家,不就是十里八村独一的单干户啊!
白祥赐眼睛亮了,轻笑一声,那主要是我没有地,除了掏大粪,啥也不会干。
马衡圭大笑,白老哥,你老就别谦虚了!真当我不知道,十几年前,你就把你在万马城镇上的那一百八十亩地,无偿捐了出去,办了苗圃中学。从那以后,你就带着全家回了上官庄,要不是这,你会没地种?再说了,那不是后来给你地,你说不想争走别人的口粮地,坚持继续到处收大粪。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吧,顺其然,你就成了单干户。
马衡封接着说,这都是你白老哥明白事啊!
马衡圭赞叹一句,要不他怎么成为湖西三绝里边最有名望的那个,掏粪,晒粪,施肥换粮,不卖粪。这确实很绝,看起来是为了保护自己,根上都是对大伙有利!怪不得从村到镇,大伙都对白祥赐三个字,尊敬的很!
白祥赐有点听不下去了,轻吭一声,哎,我说两位道长,没这样说话的,哪能当面这样夸人?这不是烧燎我的老脸嘛,那都是为了活着嘛!
马衡封闻言,正了脸色,向白祥赐一作揖,郑重其辞,白老哥,看起来确实是为了活着,可你不仅是为了自家活着,还让更多人活着了!
白祥赐不说话了,淡然一笑,默认了马衡封的说法。
马衡圭话锋神秘一转,再次说起白刀子来,虽然刀子的生死已经有了应对,可一生的坎坷也就从此开始了。
白刀子不解,神情略显郁闷,眼中闪出纠结,不知是开口问,还是耐心听下去。
白祥赐没有说话,只以眼神相询。
马衡圭再次为几人斟茶,随后表示,我这段时间看下来,刀子不仅现在,就算是将来,财运也是很好。问题在于,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遇到啥事,刀子都得舍得散财,要记得但凡能救人一把的时候,就一定要救人一把。我就怕,刀子做不到这一点。
白刀子应声起身,后退半步,郑重向马衡圭一作揖,声音微微提高,马道长,你放心,我会做到。
马衡封笑而不语,示意白刀子坐下来。
待白刀子再度盘坐下,马衡封轻啜一口茶,脸色正了起来,刀子,有个很重要的事,我想交给你来办。先别问啥事,直说你愿不愿意做?你放心,不是邪事。
白刀子深吸一口气,看向白祥赐,见白祥赐点头,这才望着马衡封郑重一点头,做了承诺,我一定做好。
马衡封审视白刀子半天,笑言,师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