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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妆皱起眉头扫了扫那手,转过脑袋转向里面,呼吸浅浅的像是当真睡着了。
“兄长……”叶胥习微垂目光的看着床上趴着的人,待外头传来一打更声时才披了被子去吹灭了灯盏,暗里的嘴角弯着,带着意味深长又不容辩解的笑。
就这般过了三四日之后许红妆已是能从床上爬起来了,不过还是不能安稳的坐下坐,只能继续趴着,故而她也不要求坐着了,就拉着门框边站着。
见到院门口走来的人时扬了细眉,“父亲大人这是身子好透了?”
许宣正穿着一身正装从院外走进来,虽是佯装的极好,但仍能感觉到他肩头是疼的,那一侧都不敢太过用力,显出几分僵硬。听到许红妆如此调笑的话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好的快。”
“我年纪小,这恢复能力自是比父亲大人的好。”许红妆嘿嘿一笑,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好奇道:“父亲大人今日是准备进宫去了?”
“身子好了,自是要去复命。”许宣正回道,许是见她确实无恙也就不想多留,战友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生养着身子。”然后转身离开,一点都不带停顿的。
许红妆攀在门边,望着院门口许久才转了目光看向一旁的莲香,“姐姐今日怎的又未来?”
她的父亲身份端的很高,或许是天生的将军命让他的父爱里少了些常人有的柔和,反而是带着坚硬的。
莲香听到这话飞快地把目光从院门外收回来,恭敬地道:“奴婢不知,今早未有去了解过。”
“怕是去看那人了吧。”许红妆努努嘴猜测着,自那日晓得许月笙喜欢君长离后她已经略微能懂她的心思了,怕是君长离未好,她这心思也不能放下。
心底的情绪不知为何有些低沉起来,许红妆抿了抿嘴半扶上后腰道:“扶我进去休息。”
莲香忙把手上的扫帚一扔上前去扶了她的身子。
“你前几日与我说的战王殿下是被火烧着了是吧?”许红妆艰难地往里面移着步子问道。
“是。”莲香不知主子为何有这疑问,只专心地回答着,“伤的好像还蛮严重的,这几日都有太医去看。”
“直接留宿王府不就可了?”许红妆白了一眼道。
“每日太医都是不一样的。”莲香想了想之前听到的消息道:“怕是每一个太医对这烫伤的把握程度都不一样吧。奴婢虽没有亲眼见过殿下的伤口如何,但此前也多少了解一些烫伤后的模样,比寻常的伤口要来的可怕和难好”
脚上霍然就迈不开步子了,心头带着微微怪异的钝疼,许红妆莫名愤怒地道:“不就是被火烧着了而已,哪里就能这般难治!”
莲香被这突然地恼火说的不知怎么回答,愣在原位半晌,“奴婢奴婢不知道……”
“也罢也罢,他终是助我多次,今次我便就助他一助!”许红妆甩开被莲香搀着的手,严声地吩咐道:“备马车,去战王府!”
“可是小姐你的伤……”莲香担心地朝那伤处看去一眼,“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