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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严重车祸导致两死一伤，连伤得最轻的沈墨都缝了几十针，二十年过去，疤痕才逐渐转淡。
这么严重的事故，他除了手腕受伤，是不是脸也跟着伤得不轻。顾秋萌突然想起生日派对上柳晟向自己透露的小道消息，以前的沈墨不长现在这样。
“你的脸……”斟酌了半天用词，顾秋萌依然没能想到含蓄的说法，只好开门见山的直接问，“是不是修整过？”
“我昨晚觉得皮肤有点干，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太多，所以偷用了你的面膜和护肤品，被发现了？”沈墨惊讶的呆愣了半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应该是化妆水吧，摸起来黏黏稠稠，感觉有点油，用到脸上倒是不太干了。”
“黄色那瓶？”把鸡同鸭讲先放到一边，顾秋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难怪今天整理化妆包的时候感觉东西被人动过，原来不是自己的错觉。这货大半夜摸黑进房间就为了擦个脸，用的还是顾秋萌随手放在桌上的卸妆油。
“应该是，第一次偷东西，有点紧张，没看太清楚。又怕吵醒你，所以随便挤了点到手上我就出去了。”沈墨不确定的点头。
“我看看……”不知道应该从何开始吐槽，顾秋萌只是凑近看了看他的脸，细皮嫩肉的成功引来一番发自心底的嫉妒，“还行，效果看起来挺不错的。你肯定是擦了脸再去敷面膜，然后又觉得脸上黏答答的有点难受，最后忍不住去洗了个脸，没让这些东西在脸上留太久。”
“你也太神了吧！”沈墨轻声赞叹。
不止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连内心活动和挣扎都被顾秋萌一语言中，沈墨毫不吝啬的表达赞美，果然老婆就是老婆，自己偶尔做点坏事也难以逃出她的法眼。
“是你太笨了好嘛！”顾秋萌总算按捺不住爆发，又觉得跟直男在护肤品上多做计较简直是为难自己，只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歹你也是个大总裁，可以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护肤品，允许你败家。”
“可是……”沈墨为难的皱眉。
还是那句话，产品上面的中文英文甚至法文意大利文，自己都认识。可组合到一起，沈墨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搞不懂明明看起来就没有差别的东西，怎么还能分为日用夜用，甚至还有什么急救用，急救难道不应该直接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嘛。
“算了，不能对你要求太多。”再次叹气，顾秋萌觉得自己真是败得彻底，“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整过容？”
“整容？”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沈墨僵直在原地，迟疑的回答，“应该没有吧。”
“应该？”顾秋萌再次被他的用词逗乐，“难道不是你的脸嘛，整没整过自己能不知道，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
“本来是没整过，可是看你问得这么肯定，我就不太确定了……”沈墨没立场的自我怀疑道，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这么问着，顾秋萌突然有种预感，接下来的回答，自己应该不会多乐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