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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完美的杀人事件都隐藏着人们难以发现的线索:2007年的别墅密室杀人案,线索就在门口的一张纸片上;2004年的野营杀戮里,线索就在死者的伤口中;1999年的天桥女尸,线索在她丈夫衣服的一滴现场泥渍……
“你说吧,是挖还是不挖!”卢振欢看着邢刚说道,邢刚身上直冒汗,他喊来了警员开始对着那块土堆进行挖掘。臧荷对卢振欢的身份并没多大兴趣,她感激的看着卢振欢和谢子亨,半天才冒出一句“谢谢。”
大约挖到两米深的时候,有警员说:“头儿,有发现!”
臧荷探头往下看,泥土里露出半个头,死者的整个额头暴露在外面,而额头上有一道三角形的疤痕。臧荷瞬间就瘫在了地上,她哭着喊:“那是我弟弟,那是我弟弟,那是我弟弟啊!你们快救他上来,呜呜……”卢振欢拉着臧荷道:“你别太伤心了,先把你弟弟给接上来吧!”
臧荷没收敛哭意,反而对卢振欢施以粉拳道:“不是你说他没死吗?你骗人,呜呜呜……呜呜呜……”卢振欢无话可回,谢子亨在一旁直接拎起卢振欢,臧荷因为没有支柱摔在了泥土上,一脸的泪水沾着泥土,令人觉得异常好笑。
卢振欢对谢子亨拎他领子的行为感到愤怒:“你做什么啊!”谢子亨说:“我的队友不允许被别人欺负!”他说的特臭屁,霸道十足,只是卢振欢觉得他好像用错了地方。
几名警员把臧荷弟弟尸体拉上来以后,当卢振欢们看清楚臧绍的全貌,臧荷哭的更厉害了:臧绍的脸上浮肿着,或许因为气候与深埋土下的缘故,他尸体并未开始出现严重的腐败现象。只是一出土没多久,便有苍蝇被吸引了过来在他尸体上打转。
尸体后来是被警员们抬到了大通集市以东的殡仪馆,然后卢振欢用有限的器材对尸体进行的验尸。而最初的那件沾血的毛衣上,谢子亨发现背部左肩处有个奇怪的破洞痕迹,毛边翘起,不像是管制刀具造成的,倒更像是裂开。
卢振欢的验尸结果令所有人都为之震惊:死者死亡时间在昨天傍晚的6点至8点之间,死者身体有和人搏斗的迹象,且失血严重。他全身有32处刀伤,死因是腹部的刀伤。而且还是在同一位置上被凶手准确无误的捅进,而在死者指甲里,卢振欢发现了一些黄色的沙状物。后来经过检验,发现是黄金泥。可是,众所周知的是,在这么个旅游村落里,怎么会有黄金泥呢?
大通集市派出所立即就安排了个专案组跟踪此案,谢子亨便插手管了这事儿。
另一边,臧荷在得知弟弟在昨天傍晚就死于非命后,哭了一会就晕了。醒来以后又是哭哭啼啼的,吵的人头脑发痛。邢刚此时闪过一个念头:臧荷会不会知道杀人的凶手,会不会是她雇凶杀人?于是他以臧荷很有问题为由,提议谢子亨审问她。
卢振欢和谢子亨也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们头一次遇上这样怪力乱神的案件,毕竟毛主席说过,杜绝一切牛鬼蛇神。
臧荷被告知她要被审讯时,思维意识都比较模糊,卢振欢想延迟对她的审问,可谢子亨说:“人的意识在最脆弱的时候或许会有好的突破口,看她是不是说谎和参与此事就趁现在。”邢刚被谢子亨安排审问隔壁房间的那位发现血毛衣的农妇,他心里巴不得离所谓的奇案组远远的,所以谢子亨一提起他便自告奋勇过去了。
农妇叫柳小韵,是大通集市大通街上顾能强的妻子,而这顾能强也是远近出了名的铁路维护工,是所有维护工人的头头。
农妇说:“今儿个一早,我家旺旺在被我解开绳索后就直接钻进洗衣台下面。我一开始没当回事儿,但是后来我闻见一股子血腥味,还以为旺旺受伤了。低头一瞧,把我吓得不轻,居然是件沾满血的绿毛衣,我这就赶紧来报案了!”邢刚皱眉问:“那除了你和你的狗,现场还有其他人去动过吗?你昨天傍晚6点到8点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能证明吗?”柳小韵答:“没了,我老公在铁路维护站里,十天半个月才回一趟家,家里就我和我那小奶娃,哪有人能证明啊!对了,邻居顾大嫂昨天6点14分好像有来过我家借榔头……哎呀,我来报案时把我家宝宝放在邻居家帮忙照顾。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我都忘了这事儿了……警官,你看我能先回去吗?”
邢刚带着些困惑说:“行吧,正巧我也要和我的手足去你们家去采证和走访,我们送你过去吧!”柳小韵听警察送自己回去,摆摆手道:“还是俺自个走过去吧,俺家附近那帮姑子们碎嘴的紧,俺可不想听她们那些话……”邢刚对其的行为也表示理解,但隐隐约约又觉得奇怪。于是他问清楚她们家的位置后,组织了几名在宿舍休息的警员去了大通街。
而卢振欢和谢子亨在审问完臧荷后都觉得太奇妙太诡异了,因为昨晚他们离开青旅去吃饭时正好是傍晚6点,店主根本没离开过旅馆。之后他把店主的手机号码发给赵燊让他做了一次通讯黑客,十多分钟后赵燊给了他们一个结果就是臧荷身份证所对应的手机卡就只有臧荷给卢振欢的那张。
谢子亨又让向浩山在青旅附近对与臧荷相熟的邻居或店铺老板询问臧荷的去向,向浩山在青旅隔壁的监控里看见臧荷在本月1日离开过青旅几分钟外,其他时间就是在青旅里面。在青旅后面的栗子店主也提供了监控,证实了臧荷没有作案嫌疑,虽然作案动机也是他们自己妄自揣测的。
审问完以后,臧荷默默流着泪道:“你们可一定要帮我找到凶手啊!”谢子亨一改往态对她安慰道:“你注意好身体,不要哭伤了身子,在派出所里休息一会吧,我们还要去找邢所长。”臧荷因为痛哭和之前梦游,她的身子骨其实已经很虚弱了,她伏在小桌上对谢子亨们说:“你们快去吧,希望你们能帮我弟弟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