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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和那人聊聊天!”葛老头笑眯眯的说,谢子亨摇头道:“他身上很臭,不知道是什么味儿,难闻的紧!”葛老头指了指谢子亨的口罩说:“你把那东西给我不就完事了,我试探试探他,看看有没有鬼!”
谢子亨恍然大悟,他把口罩拆封,拿出一个给葛老头。葛老头戴上口罩后缓缓向贾健走去,他看见贾健的笑容越来越诡异,等他靠近以后,贾健居然还别过脸来看他。
葛老头有一瞬间的晃神,等他平静下来的时候,贾健已经不再摆着张怪异笑容的脸,他一脸迷茫的看着葛老头,葛老头说:“你好啊,我叫葛存,你是不是叫贾健啊?”
贾健对葛老头主动对他打招呼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在他前面三十多年的岁月里,除了大家姐和母亲,再没有人愿意主动理睬他,因为他是风尘女子的孩子,因为他没有父亲。
+无+错+小说+3W.++com他有些腼腆的点点头答:“你、你、你好,我是贾健,老先生你有什么事、事吗?”。葛老头分析了贾健的微表情和一系列小动作后发觉他并没有任何问题,他狐疑的往回瞧了谢子亨一眼,心想,这谢家的小子该不会是判断失误了吧?
想到这,葛老头对贾健笑了笑说:“这么晚让你们来这里会不会觉得警察太狠心啊?”贾健不好意思的缩缩脖子答:“不、不会,这是应该的,配合警察的市民才是好、好市民!”葛老头被贾健的回答逗乐了,他说:“那你昨天早上到今晚一直都在什么地方呢?”贾健不假思索答道:“在、在我家姐姐家里。”
葛老头一愣,心底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他问:“你和你姐姐同住吗?”。贾健答:“是啊,我就只剩下我姐姐一个家人来,姐姐不放心我,就让我搬去和她一起住。”葛老头脑子转了转问:“那你父母是已经过世了吗?”。贾健露出一脸的伤心答:“是,我只有母亲,没有父亲,母亲在我高中的时候为了帮我讨公道被同学害死了,后来我就一直和姐姐在一起生活……”
葛老头闻言,心里不禁对眼前的瘦小男人带了些同情,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多!”贾健苦笑道:“没什么,偶尔和别人提提,我心里的负担也会轻很多。”葛老头对贾健的回答感到惊讶,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人会愿意露出自己已经愈合的伤疤介绍给别人。
葛老头心想,如果这个后生仔不是凶手那么他就不会知道还生咒,干脆就试一试他吧!于是,他问贾健:“你知道还生咒吗?”。贾健刚开始没听明白,他眨眨眼睛问:“老先生你说什么?”葛老头有些尴尬的清清嗓子道:“你知道还生咒吗?”。
话音刚落,葛老头看见贾健本清澈好奇的双眼变了,变得异常的愤怒和憎恨,贾健开始向葛老头走来,越走越近。葛老头心下一惊,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贾健的手掌劈上脖子,他人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一直在葛老头身后观察贾健的谢子亨在第一时间就冲上前去,他一手扶住快倒地的葛老头,一手又扭住贾健欲行凶的右手,在罗云瀚上前正式制住贾健时,赵燊因为急匆匆的往前蹿而撞到了贾健的左手,只听“咔”的清脆声响起,贾健的左手上有几根手指掉落到地面。
众人都愣住了,赵燊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许多秒,他揉揉眼大喊:“谢队,不好了,我把人手指头都撞断了!”他这一喊完,突然觉得不对,他弯下腰捡起了那掉落在地的食指和中指的指节,他惊呼:“我靠,这家伙碰瓷儿!居然拿假手指糊弄人!”
谢子亨一脸黑线的看着赵燊的傻样儿,罗云瀚则制止着不断反抗的贾健,整个大厅因为此番变故变得甚是喧嚣,但是再怎么喧嚣也比不上此刻被罗云瀚制服的贾健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声甚是凄惨的兽鸣声。
“啊呜~呜、呜~”贾健的喉咙里一个劲的发着这样的声音,所有人都觉得这声音逼真似豺狼,罗云瀚甚至觉得自己手底下不断挣扎的人就是个豺狼变化做的狼人,它暴躁且可怖,嘴里流着一大团一大团的唾沫。
“呕!”赵燊突然吐了起来,谢子亨正在掐葛老头的人中,突然闻见了一股异常呛人的臭气,那味儿比四五十年的香港脚或盛夏烈日底巨人观的腐尸还要浓,熏得人胃里直翻滚。葛老头本微微睁开了眼,但因为口罩被谢子亨摘了,他闻见那股子味道后,喉咙里头直发了一个“呕”的作呕声,接着居然就又被熏晕了过去。
罗云瀚比所有人更艰苦,他一早就闻到了那股子臭味,此时随着臭味越来越浓烈,他已经越来越招架不住了,正当他想喘口气的时候,他压制着的贾健突然发飙了起来,他一个鲤鱼打挺想翻起身,却被感知性极强的谢子亨给打趴了回去。
“喔!咳咳!咳咳!”贾健被打回原形后因为肚子被谢子亨踹了一脚而呼痛,接着又猛烈咳嗽起来,在一旁作呕了半天的赵燊从贾健那愤恨的眼神里隐隐看见了火焰,他心底泛起一层寒意与畏惧,他心想,这戴着假手指的人肯定是个深藏不露的变态杀人狂。
“怎么了?怎么了?”丁岸庭从大厅外姗姗来迟,一大批特警在他的身后蜂拥而入,罗云瀚见状大喊:“快来!快来!把这家伙拷上!”几名特警拿起手铐忙上前将贾健的双手从背后拷起,罗云瀚说:“带回警所去,连夜审问!把他的社会关系都查一查,局长,我要申请搜查令,必须到他家去把他家搜一遍!”
丁岸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看见葛老头晕倒在一旁,而罗云瀚又是一副快昏过去的样子,他呆呆的点头道:“好!好!”
2014年3月24日凌晨,华都大楼正门外的警车前,谢子亨等人被一群人围着,开不出去又下不了车,谢子亨此刻才想起之前葛老头提醒他的那句话是个什么意思,暴动,这算是吧?
丁岸庭和罗云瀚在车窗伸出脖子吼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得异常的累,谢子亨掐掐葛老头的人中,发现他醒不过来,他心里暗道一声苦命,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几分钟后,已经出来困境的谢子亨等人在车上争论起来:
“凭什么啊?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丁岸庭吼道,
谢子亨眉一挑答:“局长,牺牲小我方能完成大我,何况在这事儿上面你根本没机会拒绝不是吗?”。
丁岸庭扶着额头垂头丧气的说:“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带钱包了!”
罗云瀚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局长,都怪我们不好,之前不把钱用光就好了,唉!我们也预料不到啊!”
丁岸庭被罗云瀚这句话刺激的吹胡子瞪眼的,他说:“你还好意思说!”
赵燊在一边瞧着丁岸庭那憋屈的吝啬样心底偷笑道:谢队和罗警长可真是够坑的,明明有钱硬说没有,丁局长如果知道真相会不会被气个半死呢?
“小燊,你在想什么呢?”谢子亨问道,赵燊有些慌张的回道:“没、没啊,怎么了?”谢子亨问:“真的没有吗?”。赵燊答:“我只是在想那些钱撒了会不会遭天谴……”谢子亨哈哈大笑起来,丁岸庭见状酸溜溜的说道:“又不是他的钱,他哪会遭什么天谴!”赵燊无语的看看丁岸庭,然后又看看谢子亨。
谢子亨说:“如果不把钱撒到人堆里,他们哪会狗咬狗给我们腾出道来呢?如果这事汇报给警司知道,说不定还会有补偿呢?丁局长你说是吧?”丁岸庭听到汇报给警司和补偿,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谢子亨,先前那副颓废的样子不复存在,赵燊看见他这样,悄悄对谢子亨说:“你看丁局长,活像一个守财奴!”
谢子亨笑笑,他对丁岸庭道:“到时候我会把损失的金额汇报给警司的,如果警司不批准,那我就把我的补贴给你咯!”丁岸庭闻言笑呵呵的说:“这哪好意思啊!警司知道我有这份为正义不惜牺牲个人利益的心就好了,不碍事的!”赵燊看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丁岸庭不禁觉得这人真是善变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