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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周云生和吴老六不慎中招,被巨脸怪绑到网上,韩福临危急之时出手搭救,竟惹得小怪物爬到地上,好在众人全部清醒,聚在一起准备应对。
放眼四周,小怪物的数量并不算多,但已成合围之势,其中一支根本不顾众人,直直扑向那只大苍蝇,韩福临一看,拔腿就去护住,左砍右剁满地流汁。
可是,这些东西绝非善茬,六条腿飞速爬行,到了近前一个翻身,底下喷出道道白液,丘墩子一把将季子康推开,单手一挡,表面顿时一层焦烂,他根本顾不得疼痛,几刀下去将怪物砍死,这下,四周再次弥散开那股子腐臭的味道,而那只已经消失的大蛆却又从洞中探出脑袋,兴奋地就要爬过来。
突然,韩福临顿有所悟,引着这些怪物满场子转圈,时不时回身就是一刀。
“快!尽量让它们分散,一定要拍的到处都是!”
索性,众人就像赛跑,各自领了一个方向,带着这些怪物到处转圈,这下,它们可就吃了大亏,本是生活在树顶的网上,占尽向下喷毒的优势,但在眼下,翻身、喷射、还原、追赶,完全比不了这些人类的双腿,就看着,它们一只只最后烂成臭泥摊在地上。
却不想,那只大蛆竟异常愤怒,冲着韩福临狠狠咬着牙齿,脑袋甚至一前一后恐吓着,众人一脸不解,却听到周云生大喊一声,全部向着苍蝇那边跑去,可是,它已经被毒液包裹化成了一摊绿水。
这时,就听到地下一阵声响,密密麻麻传来钻地的动静,很快,一个个小土堆隆起,破了洞口钻出一只只大蛆,它们争先恐后地向着别处爬去,几个一组就开始拼命挖掘,几下功夫就钻了进去。
突然,一切彻底安静下来,只有月光清冷地洒下,除了遍地的土堆和洞口,就连上面的怪物都悄无声息,但是,韩福临心中一紧,带着众人就往外围跑去,身后却听得分明,那是阵阵强壮的振翅声响,哗啦啦一片,仿佛整个地下都在轰鸣!
终于,那些大蛆集体探出脑袋,口中牙齿摩擦的声响叠加放大,就像战场的先锋鼓,一只只巨大的苍蝇嗖地腾飞起来,一阵俯冲降落到那些小怪物的尸体上,脑袋起起伏伏,肢节相互摩擦,彼此间触角点点,随即再次升空,只在大网下盘旋数周,突然,集体转头就向侧面飞去,那里正是巨脸怪的下方,一群小怪物正爬在网丝上面,蝇群径直冲去,纷纷用肢节将小怪物抓住,尾部一个刺入的动作,短暂停留,就爬向旁边,不一会儿功夫,已经将那片小怪物爬了个遍。
很快,咚咚咚的声音响起,一个个小怪物摔了下来,刚一落地就不再动弹,这时,那些大蛆悠哉游哉地再次出现,它们一阵昂首欢呼,那股子绿色的臭气再次弥散,这些落地的家伙竟恢复行动,张开肢节就往大蛆那边爬去。
刚一靠近,它们竟然主动在小土堆旁开始打洞,挖出一个个小口后,纷纷钻了进去,就看着一股股白色的粘液喷涌而出黏在洞口,那些大蛆纷纷爬上小土堆,将泥土拱下覆盖上去,直到土堆平坦,它们再次钻回洞里,如此一来,地面上再次恢复平整。
而为首的那只大蛆似乎在感谢韩福临,站在洞口竟点点脑袋,随即转身再没露头,可是,那些苍蝇却不肯罢休,继续在大网外面搜索,一旦发现绝不犹豫,而那些小怪物也是可怜,巨脸怪一旦暴露自己,便再次重新弹奏,一批一批小家伙不得不重新爬过去补充。
可是,眼看着小怪物所剩不多,巨脸怪的周遭再也无法全部护住,块块漏洞现了出来,它似乎极其恐惧,拼命喷出粘液加密自己周围的大网。
众人此时已经完全明了两边的状况,于是纷纷举起枪口就要大肆破坏,可是,韩福临却将大家拦住。
“不要破坏平衡!”
“留着怪物继续作祟?”
话音刚落,就看着那些苍蝇继续盘旋几圈后,猛地撞向大网,将自己牢牢黏在上面,估计已经累的无法飞行,只能如此固定自己,可是,它们依旧像台机器,尾部继续重复着刺入拔出的动作,直到身旁再无猎物,终于不再动弹,周遭再次安静。
此刻,巨脸怪似乎松了口气,停住喷射,从几乎密不透风的竖网爬了出来,飞速朝着那些苍蝇而去,它一遍遍发出呜呜呜的鸣叫,却再也没有小怪物出现,只剩下布满大网的苍蝇。
巨脸怪就像一台收割机,沿着苍蝇的躯体爬行,所过之处,喷出粘丝将它们一一包裹,然后吞入口中,或者几个捆成一堆,六条肢腿分别拽着,朝着底下愤怒一吼,带着战利品向着高处爬去,彻底消失在树顶。
“结束了?”
“没错,可惜了张煤球,云生,刚才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云生和吴老六顿时脸红地扭头不语,韩福临想想,猜了个八九,倒是吴老六走过来,双膝跪地磕了一头,周云生叹了口气,将那段遭遇说了出来。
“看来猜的没错,这就是一个平衡的系统,那些大蛆强行与苍蝇交配,却要将卵产在那些怪物体内,最后苍蝇筋疲力尽将自己供养给巨脸怪,而那些小怪物则钻入地下等待体内的卵孵化,同时成为大蛆的食物,而那些大蛆最后还会变成苍蝇,如此周而复始。”
“那它刚才为何要那样诱惑我们?”
“哼哼,丘墩子!这些马匹是公是母?”
“额,大人嫌公马太烈,又是山区险道,所以用了母马。”
“没错,所以你们看到张煤球竟然像被夹住只剩下两条腿,其实不然,那是已经被融入了巨脸怪,而它体表那些大大小小像瘤子一样的东西,其实是各种雄性动物的生殖器官。”
“你是说,就像渤海的琵琶鱼一样,雄性将自己溶解成母鱼的一部分,但留下**继续供其生育?”
终于,大战结束,众人疲劳,纷纷坐在地上,丘墩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表皮已经腐蚀成疤,回忆起当时的凶险,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