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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盈萱噘嘴哼了一声,不死心地又问:“那林大人答应帮忙了吗?”
夏侯流冽握她柔夷在手中揉捏,心情甚好地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你做了那么多,他能不答应吗?”
南盈萱骤然睁大双眼,难道她之前做的那些对林家示好的举动,起了作用?
“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他说,他本来就在犹豫,我亲自过府,你又一向对他们家百般记挂,他更不可负我所托了。”
夏侯流冽凝望着她似小鹿一般清澈纯净的双眸,嘴角漾起温柔的笑意。南盈萱闻言,还欲再说些什么,但此时一名下人端来了一碗白粥,让她忘记了要说的话。
“我不吃……”南盈萱软声哀求道,小手扯着夏侯流冽的衣襟。夏侯流冽起身坐到她身侧,不由分说地端起碗,递到她面前。
“听话,来。”
南盈萱瞥着那碗粥,胸中那股恶心之意似又要涌上来一般,她不情愿地别过头。
“不吃。”
夏侯流冽面容一沉,见她难受地抚着胸口,耐心地诱哄道:“喝了,我明天陪你。”
南盈萱眼眸一亮,随即又眯眼,狐疑地问道:“真的?”他最近明明就在忙西域通商的事,有空陪她?
“真的。”夏侯流冽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的话已经带到,接下来就看翰林院怎么做了。
南盈萱想了想,犹豫地接过碗,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用着,但她才喝了小半碗,就说饱了。
“你才吃了一点。”夏侯流冽看了一眼那碗,不悦地皱眉,“把它吃完。”
“真的吃不下了。”南盈萱委屈地苦着脸,带了些哭腔道。
夏侯流冽略带凌厉之色的眼眸瞥她一眼,夺过她手中的碗,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
她见他不语,眼神中全是不可抗拒,只好缓缓张开嘴。就这样,她又吃了一点,到最后还剩一些的时候,她忽然捂嘴干呕起来。夏侯流冽立即将碗放到一边,紧张地搂着她。
“还好吗?”
“还好……”南盈萱抿了抿嘴,舒了口气,侧头见他严肃的样子,竟突然笑出声。“噗嗤。”
“不是难受吗?还笑。”夏侯流冽看她展颜,心中微松。
“看你好紧张的样子,有点好笑。”南盈萱歪着头,咧嘴笑得十分俏皮。
“我不应该紧张?”夏侯流冽身子往后一靠,英气的剑眉上挑,淡然问道。
“不用紧张,这是正常的。”她垂头望了望自己依旧平坦的肚腹,用手摸了摸,“我不吐,它怎么长大啊。”
夏侯流冽失笑,左臂一伸揽过她,右手罩在她摸着肚腹的手上。
“知道的还挺多。”
“嘿嘿,以前在书上看的。”
南盈萱脸上笑得故作轻松,但那张小脸白得近乎透明,让夏侯流冽感到阵阵心疼。明明是他们的孩子,却只有她一个人在受苦。
他抬眸望向一旁的徐又白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吗?”
“酸梅子,应该可以。”徐又白想了想答道,许多怀胎的女子都用这个来缓解害喜的症状。
“可她不爱吃酸。”
夏侯流冽无奈地瞥了她一眼,却见她眼中绽出些亮光。她拉住他的手,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
“你说完之后,我突然有些想吃了。”
“想吃什么?”
“酸梅子。”
夏侯流冽看到南盈萱渴望的眼神,宠溺地微微笑了笑。果然,这有身孕之人的口味,的确是会大变,看来又白之前说的不错。
“那我现在去替王妃找。”徐又白脸上也露出了喜色,转身就要出门却被夏侯流冽叫住了。
“去什么,这么晚了,店铺也关门了,明日再去。”
徐又白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这才懵懂地反应过来。
“好的。”
南盈萱又吩咐连姹明日跟徐又白一起去,买些她喜欢的果饯,连姹顿了顿面色微红地点头答应了。南盈萱当然没错过她脸上那抹绯色,轻勾唇角却是不点破。
唉,就算春天走了,但这盎然春意仍在呀。
翌日清晨,南盈萱又睡得日上三竿才醒来,但这次她睁开眼睛后,却看到夏侯流冽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