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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不答应你呢?”夏侯靳臣见她倔强的样子,有些无奈,“她不仅是冽儿疼爱入骨的妻子,还是莲儿待如亲女的徒弟,我怎么可能看着她身陷大牢,却袖手旁观呢?你快起来!”
夏侯靳臣与连慕臣一同将余妃雪扶了起身,连慕臣怜惜地用手指替她拭去脸颊的泪水,柔声哄道:“不哭了。”
这一刻,余妃雪全然顾不上什么赐婚之事,只觉得满心的委屈需要与人倾诉,而眼前这个人,正是她最想依靠的人。
“萱萱是被栽赃的……这件事不是巧合,是有人安排好的。”
从西域少年莫名拜访归剑山庄,到哥哥与庄宁太后在冒野峰被刺,再到萱萱房间里被搜出与枯叶教通信的信件,这一切都是早就策划安排好的!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环环相扣,让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靳臣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脸色肃然地问道。他们是听到南盈萱入狱的消息,匆忙从冒野峰赶回来的,对事情只知道个大概,详情并不了解。
于是,余妃雪就将于敏如何带着官兵闯入云王府,搜出私通信件和带走南盈萱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夏侯靳臣。
“原来如此。”夏侯靳臣意味深长地眯眸,觉察出这一切举动背后的用意,“看来他们是早就想好要将这件事嫁祸给萱丫头了,那么早就做好了铺垫。”
这次的栽赃信件加上上次的行踪暴露,看来云王府内是有内奸啊。
“雪儿,萱萱在牢里多久了?”连慕臣担心南盈萱的身体在那牢里会撑不住,遂蹙眉问余妃雪。
“从昨夜到现在,也有六七个时辰了。师兄……我觉得萱萱很奇怪……我担心她的病……”
连慕臣听了余妃雪的话,心中的忧虑更浓。夏侯流冽失踪对萱萱的打击已经够大了,现在她还要呆在那个黑暗阴冷的牢房之中,她更容易胡思乱想。
“不行!我要去面见圣上。”
连慕臣转身就要往王府外走去,没走两步手臂却突然被夏侯靳臣拉住了,他有些疑惑不解地望着夏侯靳臣。
“怎么了?”
“此事不可鲁莽,要从长计议。”
于敏是带着御命去抓人的,这代表夏侯流煜也怀疑南盈萱与此事有关,他们如果直接冲入宫中要人,岂不是在质疑夏侯流煜的决定。
“不能等了!”连慕臣甩开他的手,眸光沉暗带着些急躁。现在萱萱已经在大牢里待了那么久了,都不知道情况如何,让他怎么能再等下去,“就算我能等萱萱也不能等。”
“王叔……虽然我也知道此事徐徐图之更有把握,但萱萱真的不能再等了……她是双身子的人,而且她有很严重的心病……”
两人的话让夏侯靳臣陷入了犹豫不决的沉思当中,但最后他还是答应两人立即入宫面见圣上。他让余妃雪留在邑王府内等消息,而后在入宫前不放心地叮嘱连慕臣。
“待会儿在御前,你切记不可冲动,看我眼色行事。”
“好。”
几日前,他们已经就皇上赐婚一事在御前与夏侯流煜发生了争执,若不是夏侯流煜大度不计较,恐怕如今连慕臣就已经因顶撞皇上被打入天牢了。所以此次一定要谨言慎行,就算夏侯流煜脾气再好,他终究是一国之君,为人臣子不能过于放肆。
此时,夏侯流煜正在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批阅奏折,但他心中一直挂念着夏侯流冽的安危,实在是看不下去。展开摆放在眼前的奏折在一瞬间变得令他厌恶不已,他烦躁地拿起奏折往台下扔去。
“皇上息怒。”李莘缓缓走到台下拾起奏折重新放回桌面上,而后恭敬地俯身道,“老奴知道皇上与云王手足情深,但皇上也要顾念龙体,切不可忧思过度啊。”
“皇兄至今仍然生死不明,你要我如何不忧思?”夏侯流煜手撑龙椅,心烦意乱地揉着隐隐疼痛的额头。“都找了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莫非皇兄真的没逃出来,因为绑着石头而随石沉入海底了?不,不可能……皇兄武功高强,且聪明过人,一定会有办法救自己的!
“启禀皇上,邑王爷与慕世子求见。”
一名太监从门外缓缓走入,俯身禀报道。夏侯流煜闻言,面上一喜,猛然坐直身体,急切地催促道:“快,快宣!”
夏侯靳臣与连慕臣进入殿中,还未行礼,夏侯流煜心急如焚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怎么样?找到皇兄了吗?”
夏侯靳臣正欲行礼的动作顿了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夏侯流煜悬着的心重重一沉,身体无力地向后靠去。
他的皇兄,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