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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妃雪惊喜得捂着嘴巴,快步跑到夏侯流冽的面前,隔着南盈萱上下打量着他。
“哥,你怎么回来了!没有受伤吧?”
夏侯流冽抬眸淡淡地瞥她一眼,旁若无人般眷恋地蹭了蹭南盈萱的脸颊。
“没有。”
余妃雪看着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虽不想打扰,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师兄呢?他……没有受伤吧?”
“没有。”
“呼。”听到否定的回答,余妃雪顿时松了口气,不再打扰两人,悄悄退开。余妃雪转身正好看见连紫正走来,还没来得及喊住她,她已经惊讶地快步走了进来。
“爷……您回来了?”连紫的眸中是抑制不住的狂喜。爷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主子不用再伤心了,真的是太好了!
陆陆续续地,徐又白、凌晔、应续、连嫣都纷纷赶了过来,就连卧床养伤的连姹都在连红的搀扶下来到了院门口。
连紫见夏侯流冽正抱着南盈萱,心急如焚地在四处搜寻着云时的身影。
爷回来了,按理来说,他也该回来了。怎么……没有看到呢?
“你在找谁?”
夏侯流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凌晔自然是高兴的。但当他欣喜地转头望向身侧的连嫣,想跟她分享这份喜悦之情时,却发现她正在着急地四处张望着。
那一刹那,就如一盆寒冷的水从头淋下,他所有的喜悦都被浇熄了,浑身如坠冰窟,不由冷冷地问她。
但他知道她在找的人,是云时。
“啊……”连嫣被吓了一跳,掩饰地垂眸,“没有……”
凌晔收回目光,面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色一般阴暗。他转身,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搜寻爷与云时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焦急、担心、忧虑。那时,他还能骗自己说,她是在担心爷,现在他要怎么骗自己?
连嫣没注意到凌晔情绪的变化,见他离开了,又大胆地四处察看起来。
余妃雪看着越来越多人堵在院门口,不禁不悦地颦眉,只留下连紫一人在院内侍候,其余的人都被她嫌弃地往院外赶。
“出去出去……”
她一边推着他们,一边在心中暗暗腹诽:这些人也太不识趣了,没看见人家小夫妻正恩爱缠绵着吗,还傻愣在这里,直勾勾地看着人家,害不害臊啊。
众人虽心有不甘,但在余妃雪狠厉的眼神威逼下,也只好离开,纷纷散去。
夏侯流冽抱了南盈萱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见她呆呆地望着他,又垂眸看了看她染上血迹的白裙,不禁勾唇浅笑。
“弄脏了……怎么办?”
她缓缓低头,用手拉着裙子的两侧看了看,而他却在这时发现了她依旧缠着白布的十指。
他的笑容瞬间一敛,心疼地蹙眉,执起她的手轻轻抚摸。
“怎么还没好?”
他将她宽大的衣袖拂开,想看得更仔细一些,未料却看到她手腕处有一条深长的伤痕,在她洁白无瑕肌肤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狰狞。
他眉头皱得更深,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上次时间紧迫,他没有看清楚,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伤口很明显是鞭伤,那些人……还对她用了鞭子?
“……这是主子用手挡鞭子留下的伤口……主子不让我们用药,一直到现在都没好……”连紫见夏侯流冽紧紧地盯着南盈萱腕上的伤口,脸上怒气已然掩饰不住,连忙担忧地说道。
那日从牢里回来,徐又白刚替她处理完手指上的伤,想给那道鞭伤涂药,她的手就已经猛然抽了回去了。之后,无论怎么劝她,她都不愿意处理那道伤口。
“怎么不愿意涂药?”夏侯流冽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摩挲。当他对上南盈萱过于恬静的面容后,他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从她见到他开始,她一句话也没说,若依她以往的习惯,她早就扑上来了。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他见她不回答,依旧只是静静地凝望着他,只好用询问的眼神朝连紫看去。
“从牢里出来后,除却那日太后娘娘来府,主子与她解释了几句,主子就再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连紫忧虑重重地叹息,本以为爷回来情况会变好,怎么主子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