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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天朗气清,阿古斯日的寿宴在草原上举行。席上宾客的交谈声不断,给这一片翠绿增添了几分热闹之气。寅业的指尖悠哉地在桌面上轻扣着,双眼四处巡视,却始终看不见云王府的人的身影。
寅业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那日夏侯流冽当众承认了南盈萱的身份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那日得知南盈萱身份的蒙古众人的表情实在是精彩,竟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今日他们又会引发怎样的精彩场面。
同样在焦急地等待他们出现的还有查干巴日。各国使者与大臣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而云王府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他身侧的托娅也担心地问道:“王爷,怎么塔娜还不来?”
自从那日后,南盈萱就住到夏侯流冽那儿去了,托娅已经两天没有见过她了。
查干巴日烦躁地叹息一声,刚准备回答托娅的话,就见远处夏侯流冽正牵着南盈萱的手缓缓走来。托娅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相携走来的两人,立马侧头去看宝音,却发现他正神情呆滞地望着他们。
托娅见状,略带担忧地问道:“宝音,你还好吗?”
他知道南盈萱与夏侯流冽成亲的消息后大醉了一场,
宝音不语,只是静静地凝望着走过来的夏侯流冽与南盈萱。她似乎没有睡醒,脸上残留着些许困顿之色,两只手牢牢地握着夏侯流冽的手,仍由夏侯流冽牵着走,那个举动中蕴含的依赖眷恋之意自然不言而喻。宝音抚上自己的胸口,嘲讽地笑笑,他以为心已经被撕裂,痛得麻木,再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了,但此刻他的胸膛还是有阵阵剧痛传来。
曾经他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对塔娜来说是特别的,他是唯一能够靠近她的男子。但眼前的这一幕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非分之想。
“她心里很早就有人了,原来她真的不是骗我们的......”
托娅的话语仍然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耳边,他苦笑,猛地将桌边的酒灌下后低喃道:“好苦......好涩......”
南盈萱拉着夏侯流冽的手,边走眼皮边往下耷拉。她被他拨弄到快天亮才受不住睡了过去,今天又得早起往这边赶,实在是困得不行。若不是考虑到今日是阿日斯兰的生辰,她真的想直接挂在他身上了。
她不悦地撅嘴着,不动声色地往夏侯流冽身侧靠。夏侯流冽无奈地蹙眉,语气微厉出言提醒道:“好好走路。”
“哦......”南盈萱撇了撇嘴,虽不情不愿,但还是顺从地离他远了一些。
两人走到阿日斯兰面前,夏侯流冽微微颔首,而南盈萱则依照蒙古的礼节单手搭肩,恭敬地朝阿日斯兰躬身。
“大汗。”
“大汗。”
阿日斯兰望着底下穿着一身中原服装的南盈萱,眸中渐渐露出满意的神色。她没有因为云王妃的身份而忘记她该有的礼节,这一点很好。
“好好好,云王爷既然是我们蒙古的女婿也无需客套了,都是一家人,都入座吧。”
“谢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