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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佩儿一下子冲到门口,拉住叶止止与云裳。
其他人这时已拾起了枪,准备去解救季沫,他们不能让自己的师长就这样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弄走,甚至被伤害。如果是这样,他们不仅无脸活在这个世上,也将受到全师,及至全军的唾弃。
“你干什么?”叶止止的眼睛是红的,她想一把扯开郑佩儿。
“我们现在就跟出去,一旦激怒对方,可能对季少产生不好的后果。”
“我不在乎。”叶止止并没有听清郑佩儿的话,“季沫若死了,我要和他们拼命!谁也不要阻拦我!”
郑佩儿从来没有见过叶止止如此可怕的眼神,那里面全是寒光,让她心头不由一震。
云裳也被叶止止的行为震惊住。
仓周很快反应过来,“阿强,你带一个人正面跟进,但注意保持距离;其他人,迅速找最佳窗口寻找最佳时机击毙敌人。”他又走到叶止止和云裳面前,“叶小姐,云小姐,请相信季少会没事的,能从无数次战火中活着回来,都是命大的人。”
叶止止闭上眼睛,她想冷静一下,可脑海里全是季沫,战火在他身边燃烧着,匕首冷冷地划过他的脖子。
“不——”叶止止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撞开郑佩儿就要去解救季沫。
云裳一下子抱住叶止止,“止止,季沫甘愿替你当人质,就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现在冲出去,如果那个拿枪的人向我们开一枪,我们不管谁受伤了,季沫会怎么想?这会让他觉得,他刚才的付出归于零。再退一步,面对他们的开枪,我们是还击还是不还击?相信季沫,相信仓周他们,好吗?”
云裳轻轻地拍着叶止止的后背,让她的情绪冷静下来。
仓周见叶止止的情绪有所平静,便对郑佩儿说:“佩儿小姐,叶小姐和云小姐就拜托你了。”说完,他就转身跑了出去。
“我想出去看看。”叶止止的眼泪早已不受控制,她握枪的手微微抖动着,她的心却已下了决心,如果一旦季沫出了问题,她除了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剩下的子弹要全部射进敌人的心脏。
当云裳、叶止止、郑佩儿来到走廊上,仓周跑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云裳的心里在不停地祈祷着。
“他们马上就要退出旅馆的大门了。”仓周克制着自己的焦躁,“不过,季少目前是安全的。”
正说着,大家听见大门外传来杂闹声,大家的心一下揪起来。
“旅馆外好像来了一队警察。”阿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人数挺多,把这包围了。”
大家听到警察,紧张的心略微松缓一下。
“那季沫呢?”叶止止带着哽咽的声音问,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所谓的形象了,“他有没有被解救?”
阿强难为情地避开叶止止的眼睛,他不敢正面对视,因为,他也说不清具体的情况。
“阿强,你带两个人继续留在楼上,不要暴露自己。”云裳努力保持着冷静,“我们其他人下楼去看看。”
他们刚下到一楼,旅馆大门被粗暴地踹开了。接着,一队警察荷枪实弹地闯进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大家的目光紧紧地盯住门口,带着希望与期盼,也带着未知的恐惧。
一个男人被推了进来,踉跄地走了两步,在惯性地作用下直接扑在了地上,前额也狠狠地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
叶止止一下子冲到男人身边蹲下,“季沫,季沫。”她想把他扶起来,却没有成功。
季沫嗡声嗡气地说,“我没事。”
云裳连忙上前去帮忙。其他人见状,也紧忙要前去扶季沫。
嘭!嘭!嘭!
三声枪响,一个肥头大脑的中等个歪着脑袋嚷着,“都他妈别动,谁再动,我直接一枪崩了他。”
其他人只好立住脚,伺候时机;如果硬来,大伙儿只会成为黑洞洞枪口的活物。
云裳却径真走到叶止止身边。
“嘿,还真有不要命的妞。”说着,歪脖子朝云裳放了一枪,枪口并没有瞄准云裳。
云裳与叶止止把季沫翻过身,然后把他扶起来坐在那地上。
歪脑袋已走到季沫身边,“哎,这小子艳福不浅呀!有两个这么好看的妞来准备哭丧。”说着,声音粗野地哈哈大笑起来。
“李局长,这可是一帮悍匪。”一个人走到歪脖子旁边,仓周他们一见,心里凉了半截,这不正是那个拿匕首挟持季沫的人嘛。只见这个人说:“我们本来想直接剿灭他们,让他们的财产充公,这几个美人送到府上让你好好调教。谁知,我们折了许多人,连我也差点儿折在他们手里。”
季沫冷冷地看着这帮人,他不怕自己栽在他们手里,连最凶猛的狮子也有时会栽在一个小小蚊子手里,没有什么可惜的。只不过,他绝不允许别人对叶止止和云裳有所侮辱。
“李局长。”季沫极不屑地看着歪脖子。
“你认识我?”歪脖子来了兴趣,“这可有趣了。你们一伙是不是北方的特务?”
“他们就是。”那个挟持过季沫的人抢说道。
“我们不过是做生意的?咱们谈个生意怎么样?”季沫并没有正面回答那个歪脖子的话。
“跟我谈生意?”歪脖子嘲讽地回应。
“我虽然不认识你,但听我朋友谈起过你。”季沫编起谎言来,脸不红,心不跳。
“你朋友?”歪脖子似乎有点感兴趣,“是谁?”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准备了五十根金条,本想通过他的引荐来孝敬你。”季沫懂得,这个时代,权力可以让人害怕,金钱却可以让人心动。
歪脖子一听到金条,且还是五十根,他的心怎能不颤抖呢?“五十根?金条?”他忍不住嘀咕着。
“但看现在的情势,我打算出一百根金条,只有两个小小的祈求。”季沫不卑不亢地说。
歪脖子冷冷一笑,并不说话,直视着季沫。
季沫也是淡淡一笑,“一是把我们放了,二是做我生意的入伙人,我算你干股,每个月至少每半年至少孝敬你一根,权当你保护我们的茶水费。”
“哼——”歪脖子举起枪,对准着季沫的脑袋,“哄老子开心呢?如果你现在能拿出一百根金条,爷就放了你。”
“我身边只带了十根金条,给你身边那个人了。”季洒盯着那个之前挟持过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