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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徐大根的家是在东莞,但是乡下的房子和田地都买了,也没什么念想,本来是想过来杭州打工,也是有缘碰上了一个性格豪爽的哥们,两个人这才东拼西凑开了一家盆景店,平日里两个人都是开着货车送盆景,家里都是宝根娘打理。那汉子也是个憨厚的,还没娶媳妇,宝根娘把他当兄弟照顾,平日里两家跟一家人一样。
路上徐大根仔细的和我们讲了一下来到杭州之后的遭遇,尤其是宝根的事情,我们大致了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只能去宝根家看看,或许会发现什么。
徐大根的家在杭州不是很繁华的地带,过了较大的十字路口,这一片几乎没什么车辆通过了。徐大根说这一片住的都是外乡人,白天几乎看不到人,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看到车来车往。
徐大根把车停在了一幢二层小楼面前,样式虽然不是很新潮,但是却很简约,门前种了好多花花草草,让人看了舒服。宝根娘穿着围裙正拿着小水瓢在给花草浇水,看到徐大根的车,就放下水瓢走过来,看到我的时候宝根娘一愣,随后拍了一下大腿说:“哎哟,这不是大兄弟吗?快,屋里坐,宝根啊,快出来,你大哥哥来看你啦!”
宝根娘放开脖子喊了一句,随后就拉着我的手进屋。一边还说今天一定要做顿好吃的来招待我。
“哎哟,大兄弟,这位是你家兄弟吧?看你哥俩长得真像。”宝根娘看到凌月霜的时候,也没吃惊,毕竟我们两个长得真的很像,会被这样认为也不奇怪。凌月霜打蛇顺竿上,也没否认,直接叫了一声嫂子,宝根娘立刻答应,拉着我们进客厅坐。
蹬蹬蹬——
后花园跑进来一个孩子,差不多七八岁,穿着短袖和儿童背带裤,鞋子上还有些泥土,但是仔细一看,那稚嫩的小脸上还能看出和宝根的确有几分相像。难怪宝根娘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也能好起来,在她看来,她的儿子一直在她的身边。
宝根娘看着小孩子跑进来,立刻抓起孩子的小手仔细看了看,嗔道:“唉,你这孩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些花草有刺,刮伤了咋办?快过来,你大哥哥来看你了。还记得大哥哥不?就是你生病那次,在医院,记得不?”
那孩子有些怕生,看到我们之后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冲着我们叫哥哥。
宝根娘有些不好意思,对我们说:“大兄弟啊,你别见怪,这孩子胆小,怕生。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我摇头说没事,凌月霜这家伙从背包里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巧克力送给小家伙,立刻打消了小家伙的警惕,很快就和凌月霜打成了一片,我倒成了多余的。
宝根娘擦擦手,说:“大兄弟啊,今个别走了,就住下,嫂子给你做顿好吃的。”说完了就去厨房准备食材。
正好这个时候徐大根停了车回来,就看到我们和孩子玩耍,就过来冲着孩子屁股拍两下说:“臭小子,看你造得一身泥,快去洗干净,一会你娘又要骂你啦。”
孩子点点头,去了一旁的洗手间。
等着孩子走了,徐大根坐下来对我们说:“还好有这孩子陪着宝根娘,要不然啊,唉——”
凌月霜说:“老哥,你能不能带我们去宝根的房间看看?”
徐大根点点头,带着我们去了二楼。宝根的房间就在他们两口子的隔壁,有什么声音就能立刻听到。平日里只有一个钟点工会过来打扫或者做饭,剩下的都是宝根娘自己在照顾,所以宝根也没接触过什么可疑人,每天去学校都是徐大根车接车送,就算有人想干点啥,总不至于在学校吧?人多眼杂,况且还有老师在,那么多学生也不会没人注意到。那么宝根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人拘魂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通过肢体接触是无法做下标记的,没有标记,根本无法拘魂。到底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法,要这样残害一个幼小的还痛?当真不怕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