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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莫年,车!”
这些几乎发生在眨眼之间,元俏喊出来之后,惊恐地盯着前面的状况。
贺莫年还是看着她,一瞬都不曾离开,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似乎能剔透她的灵魂,元俏恐惧前面的情况,眼见着凯迪拉克因为交通灯减了速,贺莫年还是无动于衷,她有些不解释的回头,对上贺莫年的目光。
目测两辆车相聚五六米的距离。
元俏感觉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贺莫年的身子猛然凑近她,声音低沉可怕“和我在一起比死还难受?“
元俏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脑子里刹那间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眼神空洞的看着贺莫年强行刹车,半个人宽的距离,停下来,巨大的摩擦力,发出刺耳的声音,两边车道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他什么都知道!
最后元俏脑子里就这么一个信息。
之后贺莫年冰冷阴沉的如同一个雕塑,他紧紧抿着嘴角如同一条紧绷的线。
元俏的思绪一点点的随着降下去的恐惧,慢慢的回笼。
她不甘不愿的和他在一起,不应该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么?贺莫年突然的抽什么风。
转过秦州市中心地标大圆盘,贺莫年住的大厦出现在眼前。
到车子放进地下车库,元俏都不知道要怎么做。
僵硬的挺在座位上,男子下车,三两步的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眼神幽幽地注视着元俏,格外的有震慑力,元俏的心不争气的漏了两拍,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
刚伸出去一只脚,还没有沾到地面,就被顷身下来的男子,拦腰抱了起来,元俏脸色微熏,有点烫,贺莫年横抱着她走出几步,向着电梯去了。身后传来车子上锁的滴声,元俏背后爬上一阵凉意,伴着贺莫年的大步生风,身子一点点的僵硬。
贺莫年生气就在床上教训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腿软,元俏特别的想哭,只是没有眼泪。
头闷在贺莫年的怀里,西装有些硬挺的布料摩擦的她脸皮一阵的难受,也没有动,淡淡的烟草气息,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几不可闻,只是让元俏刺心的是,那香味是几种混杂在一起的。
其中一种味道特别的独特,目前她只在沈碧沉的身上闻到过,那次在俱乐部的时候,王箐玫说过,沈家大小姐的那款香水是请法国FARGANCE的首席香水大师,量身打造的,独一无二。
是不是就因为是独一无二,她才记得清清楚楚。
原本饱满的泪腺,一点点的冷却,元俏连委屈都没有了。
对着不爱你的人说什么都没有用,何况委屈。
贺末年给元俏最深刻的印象应该就是他沉稳有力的步伐,处处透露着厚重,让人觉得可靠。尽量的忽略心里那些细微的疼,元俏侧耳认真的倾听他的步调。
密码对上后,滴的一声,门打开了。
在关上的那一瞬间,元俏略显单薄的身子孱弱蝶翼的抖动了一下,之后更加的安静,似乎连同呼吸的声音都淡了。
贺末年将怀里的女子放在沙发上,沉着脸去卧室找药箱。
元俏的脸在灯光下,灿白渗人,一点血色都没有,没有人知道刚才贺末年弯身把她放下沙发的那一瞬间,元俏都做好了今晚会被他折腾死的准备,那种事情上的惩罚,深入骨髓的害怕,如同淫浸在身体内的食人虫,万千启发。
有些虚脱的靠在沙发上,元俏仰着脖子尽量的克制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再这样下去迟早她会让贺末年吓得精神不正常,多可笑,害怕一个人害怕成这样。
嘴角牵扯一下,元俏再也没有了动作,像是累的睡着了一样。
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脚踝上传来的阵阵灼热的刺激,让元俏睁开了眼,茫然的低头看着跪在她眼前的男人。
贺末年低着头,元俏此时看不见他的表情,侧脸的发线收拾的干净利索,耳骨略厚,听老人说这样的男人不疼女人,可不是。视线顺着他的颈部线条下滑,小麦色的肌肤有些偏深,很健康硬气的感觉,黑色的西装外套,因为蹲着肩膀处褶皱起来一些印子。即使他以这样一个卑谦的姿态在她的面前,元俏还是感觉渺小,在他面前。
眼睛闪了一下,元俏隐藏好那些胆怯晦涩的心事,又一次勇敢的对上面前的男子,希望能找出蛛丝马迹的破绽,能让她有一些底气,可是没有,他依旧如神邸,高不可攀,周身的气场还是让她忌惮,不敢放松一根神经。
贺末年抬起头来,这个动作他做得并不突兀,倒似电影里拉长的特写慢镜头,他脸部那些经得住考验的线条,更加的大放异彩,俊朗的得让元俏暗自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