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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两个大男人一天到晚,因为一个杭殷殷,大眼珠子瞪着小眼珠子,时不时来上演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撕逼感,殷殷真心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宁致远这厢打听到,殷殷要带着文秀绿儿果果几个驭着车马,要往陈县东市做生意去,遂决定蹬上殷殷的马车,和殷殷再次在车马之内把臂同游。
看得楚文轩那个酸爽的,可楚文轩哪是那种蠢钝愚昧之人,他就是知道宁致远对殷殷娘子心怀叵测,所以压根儿不会让宁致远再继续跟着。
“娘子,今天为夫再陪你上一趟东市吧。”
楚文轩看着殷殷的眼睛说道,他是不可能让宁致远得逞,这个无耻到了令人发指的死人渣,让他去岂不是给予宁致远机会?切!文轩发誓要将这种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皱了皱娥眉,殷殷定定得看着楚文轩,略有些急了,“这怎么可以呢?你昨天已经请了半天的教书假。说起来,孩子们的课业要比我去陈县东市做生意要来得重要得多,再过一段时间沐休了,到时候我再让相公陪我去吧。”
“是呀,楚秀才,你现在不是教书先生嘛?教书先生应该履行好教书的职责,至于生意上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让我来处理。”
满脸笑意的宁致远堆砌言辞,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要短暂分开楚文轩与杭殷殷,到时候去县城的时候,宁致远想做什么追求杭殷殷的举动不成呢。
刀削般的薄唇微抿了抿,楚文轩平静得看着殷殷,“娘子,让我留下来教书也是可以,孩子们的课业为重,只是,我今天想要开辟一门医道课程,让孩子们从小就开始学习医道,不是很好吗?”
“相公你的意思是?”杭殷殷有些惊讶没有想到相公竟有如此之远见,是呀,医道课程类似现代的医学锻造,学好了就可以救兵治人,再看看文轩相公的目光一直凝注在宁致远身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了。
宁致远有些“受宠若惊”指着自己的鼻梁,寒了一下子,语气有些仓促,“什么?让我教导医道课程?”
“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难道宁公子不愿意,还是宁致远你不入流,实际并无深厚医道学问,只是一个滥竽充数的医棍秃棍?”
鼻孔对着宁致远,楚文轩很满意自己说出的这番话,叫他宁致远想要跟娘子去,也去不成。
想他宁致远西越皇朝堂堂第一医仙,竟被楚文轩说成了不入流的,倘若他宁致远是不入流的,那么谁又是入得了流的呢,普天之下,放眼天下,没有几个。
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医道学问被人狠狠践踏在脚下,红着脸的宁致远怒瞪着楚文轩,有些结结巴巴得道,“谁,谁说我是不入流的,好!楚文轩!我就留下来与你一道授课,让你知道,我浩瀚如星辰的医道素养,让你知道,我宁某人的医道学识看比天上的……”
宁致远对自己说这么多的同时,殷殷的马车早已离开小渔村好一段时间,待宁致远略有些幡然醒悟的样子,他已经后悔莫及,人家殷殷已经走远,他想要追别想追上,除非宁致远他有马,可惜,在小渔村这样的环境下,全村就只有楚家有马,有且只有一匹,除非,宁致远拉来一匹母马跟楚家小公马交配,或许再等个一段时间生个小马驹,但是不可能,宁致远等不了。
宁致远黑着脸,那脸就好像小渔村后山山顶的黑枣似的,黑里面带有一点火辣辣的红,红里边又带着酸涩的苦味,怎么说的呢,反正那种脸色是又酸又苦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