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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风暴城生活,有了妻子和孩子,我打算接您过去。”
杜科酒劲上来,没有回应,反而数落起了克里姆。
“当年你要当冒险家,你要扬名立万,我说你太迟了,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出去就是送死,你可倒好,联合起弗兰卡瞒着我,注册了冒险家身份,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杜科晃悠悠的将桌子扶起。
“现在好了,有了家室,还生活在风暴堡,生活乐无穷,这才想起了我这个当父亲的!”杜科还想扇巴掌,却被克里姆抓住。
“放手!你这个不孝子。”杜科一把推开克里姆。
“十年,十年!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走破了多少双鞋,最后,最后!”杜科指向门外。
“可怜巴巴的当起了弗兰卡的守墓人,我找不到你啊,我的儿子!”
杜科将克里姆牢牢抱在怀里。
“那无主的坟墓终究不是你啊!”杜科哭的撕心裂肺,倒在地上,埋怨自己。
“父亲,我错了。”
“你滚!我没你这个儿子,吾儿已死,吾儿已死!”杜科捶胸顿足,不在理会,将克里姆赶出了小木屋。
克里姆这十年并非毫无动作,几乎每年都会回到家乡,看一眼弗兰卡,看一眼曾经的家。然而令克里姆最不放心的还是勇气小队的其他成员。
克里姆找过,风起国,帝国,黄金国都找过,他想知道真相,他想知道队友为什么抛弃他,留下他一人。
克里姆靠在房门之上,聊起了近十年来的经过与遭遇,得不到回应后,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杜科酒醒后,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不已,可回身在去找克里姆,却已不见踪影。
无奈的杜科只好来到弗兰卡的墓前抱怨。
“哎,走吧,都走吧,我罪有应得,我活该,明明是我的儿子,可我却无法放下作为父亲的面子。克里姆都那么大了,我还这样教训他,我活该!”
啪!
杜科扇了自己一巴掌。
可就当杜科准备扇第二下的时候,一张大手拦下了他。
杜科回首望去。
“父亲,对不起。”
“你!”杜科涨红了脸,可最后还是泄了气。
“过来,让我抱抱。”
父子热泪相拥。
在离开之际,克里姆提出将杜科接去波克镇。
“波克镇啊,名气不小,不过算了吧,我留下来陪弗兰卡。你每年来看望弗兰卡之时,自然也能看见我。”
“也好,也好。”克里姆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好小子,十年了,壮实了,武艺肯定也精进不少,去冒险吧,你的梦想不少当一个杰出的冒险家吗?何必在乎我一个糟老头子,我在你身边就是拖累,你赶紧走吧,你不是有家室了吗?妻子和孩子肯定担心你,赶紧回去吧。”
释怀是相互的。
“我爱你,父亲。”父子再次相拥。
......
“克拉拉,克拉拉!”
“我在这。”克拉拉突然从身后冒出。
克拉拉还是当年的模样,清纯不带一丝污垢,而克里姆却再也不是那个少年。
“克拉拉,我跟梅雅约好了,明年开春后,把沃伦送过去。”克里姆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
“他现在也快成年了,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你不用送他。”
“好的,听你的。”克拉拉为丈夫脱下熊皮外套,将武器放回高架之上。
“沃伦呢?”克拉拉这才反应过来,沃伦还没有回来。
克里姆为篝火添柴,“他去听课了,大概晚会回来。”
“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试着学了好几道菜。”
“菜?”克里姆转身,满脸疑惑的看着克拉拉。
“你教我的啊,你忘记了吗?烤羊排,炖沙拉,还有你经常叨叨的土豆泥。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弄好的。”克拉拉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不了,不了,你还是休息吧,你不是喜欢画画吗?上幅画完成了吗?完成了给我看看。”克里姆极力拒绝着,不希望克拉拉操劳。
“依你,谁叫你是当家的呢。”克拉拉飞到克里姆身上,与之相吻。
“你去休息吧,如果镇上有什么好玩的,我会带回来给你瞧瞧。”
随着风暴城建立,在维克王的执意下,风暴城不在单一的作为军工厂生产武器,也开始生产一些古灵精怪的玩意,比如发条玩偶一类的。
一个人做饭是辛苦的,但是为了家庭,克里姆非常乐意。也就只有做饭之时,克里姆才能专注一件事,而不用思来想去。
“克里姆。”克拉拉玩弄着指甲,从二楼飞了下来,悬停在厨房头顶。
“克拉拉,我说了,做饭的事我一个人来。”克里姆急切的说道。
“我不是问这件事。”克拉拉依旧悬停在顶部。
“好吧,对不起克拉拉,我刚才语气有些重了。”克里姆放下菜刀,看着一旁的土豆。
“克里姆,明年开春,你还要出去吗?”克拉拉的表情略带伤感。
“我要出去,春季没有大雪碍事,便于行动。”克里姆拿起土豆,开始削皮。
“抱歉克里姆,我不能为你诞下一子。”克拉拉欺身飞下,从后背抱住克里姆。
“这跟你没关系,你我都努力过了,别提了。”克里姆将土豆放入铁碗之中。
“你真的忍心让沃伦来照看我吗?”
“沃伦快成年了,剑术和咒术都小有成就,即便面对山林野兽也有一战之力,我很放心。”克里姆拿起木棍,开始砸土豆泥。
咚,咚,咚!克里姆用力过度,将碗盆砸飞了出去。克里姆看着地上翻滚的铁碗愣住了,直到急促敲门声响起。
“你快上去,我去开门。”
克里姆快步来到门前,伸手去拿熊皮大衣。
咚咚咚!敲门声越发急促。
克里姆擦掉眼泪,拉开房门。
“你好,找谁?”
“你就是克里姆·穆勒?”一名穿着灰色貂绒大衣的侏儒发问。
“我就是克里姆·穆勒。”
侏儒定眼看去,嘴巴微张,欲说又止。
“你孩子,沃伦·穆勒在学堂那闹事,打伤了好几名同学,他也伤的不轻,你快去一趟。”
此话一出,克里姆疯一般似的弹射而出,就连门也没关。留下侏儒一人在风中凌乱。
“嘿!你的门!”侏儒极其抱怨。
侏儒下意识往屋里瞧去。
“也不至于冷成这样吧镇长候选人,屋里烤着篝火,还要穿熊皮大衣。”
侏儒好心为克里姆关上房门后,拍拍手,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