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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更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
祁屹太狠了。
以往他也就欺负她一次,可昨夜他竟精力如此旺盛,一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这副身子,如何能受得住?
若不是她装晕,怕是还得继续受罪。
她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下去,看样子祁屹很早就出门了。
想来也是,今日是他去北城赴任的第一日,北城兵马司离神威将军府约十里,他是要早些出发。
江晚渔欲要翻身起床,却被祁屹枕下冷硬的东西硌到了手。
掀起软枕一看,是三锭泛着白光的银子,银子下还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留着一个字:收。
这是完全把她当作勾栏院里的妓子了。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但呼吸间就被她压了下去。
这世道,有银子傍身总归是好的。
他如此大方,她便承了他的恩宠。
她穿好袄子,将银子塞好,第一时间便去往厢房,查看双溪的情况。
厢房门半开着,青雨正要给双溪倒水,看见江晚渔进来后,她有些羞怯地垂下了头,难为情道:“江、江姑娘来了,双溪昨夜喝了驱寒药,早晨起来的时候,已经退热了。”
“真的?”江晚渔微微露出惊喜。
她快步走向床榻,双溪闻声而起。
“姑娘,”双溪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眉眼间满是心疼,“都怪奴婢,若不是奴婢受了寒,姑娘就不必……不必为了奴婢去受大人的折磨。”
她扯了扯唇角,扭头看向青雨。
青雨连连摆手,“不、不是奴婢说的,是江姑娘的脖子……”
江晚渔摸了摸自己脖子,并未感觉到异样。
青雨只好找来一方铜镜,立在她面前。
这一看,她总算是明白了这两人见到她时的反应。
她的脖子和锁骨上,全都是祁屹刻下的痕迹,欢好的气息。
这个祁屹,还真是一点尊严都不给她留啊……
江晚渔无奈地扯开话题,“双溪,感觉好些了吗?”
双溪嗓子还很嘶哑,但已经恢复了一丝血气,“好多了,姑娘,谢谢你救了奴婢,奴婢就知道姑娘是好人。”
她摇摇头,“是我害了你,这两日你好生歇息,回到下人院子后,别再与我走近了。”
双溪瞪大了双眼,“不行!奴婢并非因为姑娘受宠而攀附,奴婢觉着姑娘像奴婢的姐姐,觉着姑娘亲近,才会想要服侍姑娘,姑娘……您别赶奴婢走行吗?”
“可你已经因为我而受苦了。”
看到双溪,她想起了自幼跟她一起长大的丫鬟蒲竹,蒲竹本应和她一起流放西北,但临行前有一衙役要轻薄她,蒲竹疯了般冲上前,将那仆役的耳朵生生咬了下来。
那血淋淋的残耳,她至今仍宛然在目。
后来场面乱作一团,蒲竹被他们一棍棍打死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