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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浩哥，谢谢你。”
白玲在高浩的怀里止住了泪，轻轻松开紧抱高浩的腰，轻声说道。
高浩点点头，看着白玲和白沐两人渐渐走远的身影。
“高浩哥，我和姐姐先过去了，你记得来噢。”
还被蒙在鼓里的白沐转过身，朝高浩挥了挥手。
当白沐和白玲走到石门面前时，白沐抬起了手，眼前的白色混沌空间将白沐的手臂吞没。
白沐有些兴奋，她快步走了进去，消失不见。
“再见…”白玲紧跟在其后，不过在她即将进入石门之前，转过头看向高浩，做最后一次告别。
高浩朝白玲点点头，他看着白玲最终进入了石门。
下一刻，高大的石门爆发出绚烂的白色光芒，门上的花纹全都绽放出金色光华，将周围的空间全部照亮，神圣无比。
“轰轰…”
石门开始逐渐下沉，不过虽然大地颤动，但水面平静如镜，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炷香的功夫，石门完全沉入水底，地面也停止了震动，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高浩看着眼前广阔的湖泊，石门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片寂静。
再见。
高浩在心里说道。
回到白玉京后，高浩第一时间去了百媚生的住处。
“玉溪醒来和我说，她这一千年来，一直被困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百媚生轻轻关上房门，看着远处的天空，缓缓说道。
“她从害怕到恐惧，从希望到绝望，从崩溃到麻木。”百媚生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谁？”高浩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拽成了一个拳头，那可是一千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