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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瓦岑贝格亲王看着刚刚过河突击的敢死队弄回来的枪。
“后膛装弹?难怪能打得这么快。”他一边说一边把枪竖起来,从枪口往里面看,“居然还有膛线……他们怎么解决燃烧不完全的火药残渣堵在膛线里的问题?”
施瓦岑贝格一边说,一边把枪交给参谋长。
参谋长摆弄了一下后膛位置的机械构造:“看起来闭锁还行,不过确实看不出来他们怎么处理膛线会吃火药残渣的问题。”
施瓦岑贝格:“这种武器,打上一会儿就要用水什么冲洗一下内部,把火药残渣从窄小的膛线里冲走。在我看来这是一件还远没有到实战阶段的武器。那个皮匠居然把这种东西都用上了。
“好了,弗罗斯特的新枪的讨论就到此为止。”
说着施瓦岑贝格转向带着这把枪跑回来的士兵:“你游过去了,怎么样,脚能够得到河底吗?”
士兵点头回答:“能够到,这河其实不算特别深,除了中间那一横队的人之外,大部分人应该都能靠走的吧这河渡过去。”
现在的步兵进攻队形,一般采用三排横队,这个队形的排列规则是,最高的人在第一排,第二高的在第三排,中间夹着的第二排就主要是小矮子。
至于为什么是这样一个排列,主要是因为普鲁士的步兵操典是这么规定的。
在七年战争战败之后,参战各方基本都仿照普鲁士人的条令,一条条的照搬。
这个过程中法国人完全不敢变动普鲁士人的条令,生怕自己改了一个字就让这个条令不灵了,无法爆发出腓特烈大帝时代的威势。
奥地利人也不遑多让,所以奥军也是矮个子被高个子夹心饼干一样的夹在中间。
普鲁士的传统被全盘照搬,甚至没有人问一句“为什么要做这种夹心饼干模式”。
现在就算有人想问,主持制订条例的腓特烈大帝都已经作古了,除非真有通灵之术,不然根本不可能得到答案了。
施瓦岑贝格对参谋长下令:“把部队里最高的第一排当做先锋,立刻下河,跨河冲击对面的乌合之众!”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工兵在冲击部队的掩护下,赶快完成浮桥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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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看见联军开始下河了。
“妈的,是刚刚那个突击,让对面的指挥官知道河其实不是很深吗?”
安宁嘟囔着。
马恩河上游是不适合航运的,水浅而且水流急。
理论上讲只要能找到水深较浅的位置,强行渡河有一定机会成功。
显然刚刚敌人发起的那个针对精准射手们的突击,让施瓦岑贝格亲王确信自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浅滩。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攻上来了。
安宁看着对岸开始下饺子的士兵们,对贝尔蒂埃说:“向全军传达我的命令,真正的考验这就来了。法国虽大,但是我们已经无路可退,背后就是巴黎!”
贝尔蒂埃:“法国虽大,但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么……您真是演说和鼓舞士气方面的天才啊。”
不不,那个不是我原创,是我抄的……
算了,管他呢,抄都抄了,从今天开始,这句就是我的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