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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奶奶和陶凯都尴尬起来。
陶奶奶硬着头皮说，“陶溪，你是不是记差了，每次你回来我都是把糖都留给了你，还有你二叔，他没少说你爸，但你爸那性子，我的话都不听。”
“是啊。”陶凯忙道，“我真没少劝，有回还被你爸打了，小溪，我也有自己的家庭，身不由己啊。”
“是挺身不由己。”
程溪讥笑，“当年陶锐赌博入狱，家里的钱都被人翻去还赌债了，我和我妈穷的连饭都快吃不起，你们这些亲奶奶和亲叔叔别说不愿帮衬一把，连人影子都没见着，不要以为那时候我年纪小，就把我当傻子糊弄，我记性好着呢。”
面前的小姑娘，别看年纪轻轻的，面容生嫩。
几个回合下来，陶奶奶和陶凯都意识到别想忽悠到她了。
“说吧，你们想来干嘛。”
程溪面容淡冷，“不会是觉着前人栽树，后人想来乘凉吧。”
陶奶奶尴尬，“陶溪，再怎么样，我也是你亲奶奶。”
“不好意思，我早就改名了，我现在姓程。”
程溪冷冷的提醒，她其实也很厌恶程洲华，只是因为程玥这个姐姐，她没想过改名。
陶凯道，“姓程的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父亲，你就算跟你母亲姓都比姓程要强吧，还有，不管你姓什么，你奶奶都是你亲的。”
陶奶奶点了点头，“你就是我亲孙女。”
程溪好笑，“她是我亲奶奶又如何，按照法律规定我没有义务要抚养她，除非她儿子双亡，难不成站在我面前的二叔是个死人？还是我爸死了，就算都死了，她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陶凯被怼的脸色通红。
陶奶奶仔细看着这个孙女，明明是方秋带大的，却一点也不像方秋软弱。
不愧是大城市里长大的，可比其她孙女强多了。
“行吧，我们实话实说吧。”
陶奶奶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找你给沐凡找份工作，沐凡大学没考好，一直没找到什么好工作，你看你现在混的这么好，又认识不少影视圈的人，看能不能把你弟弟送到剧组去当个演员之类的。”
程溪：“……”
虽然听她妈之前说起过，但亲耳听到，还是很离谱。
陶凯说：“什么男五号男六号都行，只要有漏脸的机会，你放心，沐凡长相随了我们陶家，长的挺帅气的，一个人在影视圈混还是辛苦点，沐凡毕竟是你弟弟，你们两姐弟将来也能有个照应。”
“就是。”陶奶奶点头，“沐凡是个讲义气的，将来等他大红大紫了，说不定还能帮你这个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