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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被拽的火冒三丈，气冲冲拿开那老太太的手，破罐破摔道：“既然你们都看到是我，那就是我泼的吧，你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抓我。”
画主见林暖承认了，愤愤不平的质问：“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毁我的画？你知道为了这副画，我花了多少心血吗？”
“罗老，这种人你还和她讲什么道理，让她赔钱。”
“罗老，你这画是三千万拍来的吧，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怎么着都得五千万。”
林暖豁然睁大眼睛，就这么一副破坏，他们开口要五千万，怎么不去抢银行，太他妈心黑了。
人心啊，真是不能见光。
林暖压着心头的怒火，赔着笑脸：“老人家，我看您这画，最多只值两百万，我赔你三万百，你看怎样？何况我也不是故意。”
虽然她现在是宁氏的大股东，可她手上真没那么多钱，把她卖了也拿不出来五千万。
即使拿得出来，她也不愿意给别人背黑锅。
林暖无奈的扶额，眼神扫荡在人群中的的时候，突然与一个中年女人的眼神撞上了。
那神情，那股出了恶气的痛快，简直和苏琳菲一模一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她应该是苏琳菲的母亲，她是在给苏琳菲出气。
林暖猜的没错，苏夫人就是给自己的女儿出气，而且早就查清了林暖的底细，知道她根本就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