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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烛大师有何请教!”对于这个众人敬仰的大师,蔚瑾是一点都不感冒,爱大师不大师的,和我有毛线关系?
“请教不敢,贫僧有一言劝告!”
“大师请讲!”
“元帅久经沙场,虽然并不危害苍生,滥杀无辜,但终究还是杀生,元帅身上戾气太重,应多积福才是,对元帅有益无害!”对于燃烛此言,蔚瑾已经猜了个五六七分了,古人都这样,迷信。
“承大师劝告,蔚瑾谨记于心!”心里怎么说当然不能说出来,蔚瑾虽然不善那些弯弯绕绕,但也不笨,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元帅慢走!”说完此话,也不理会周围百官的眼神,端着大师的态度带着一群小“虾米”走了。
“爷,你不会最近真的是戾气太重,所以才这么倒霉的吧?”
蔚瑾一巴掌拍在流年的后脑勺,这丫的一天不给一巴掌是不是不舒坦了?
“爷,我这么二,肯定是被你打二的!”说完后捧着受伤的后脑勺去找凌天“安慰”去了。没一会就听见远处传来凌天的惨叫,吓得众人集体一“抖”。
历时一个多月的春猎在众人的猜忌疑惑中就这样度过了,对蔚瑾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可以见到柳心悦安慰她受伤的心灵了。
“回来了就回来了呗,怎么还哭丧着脸?在外面玩野了不想回来了?”一进门,蔚瑾就扑到在柳心悦的怀里,那一脸的委屈像是受了什么罪一样。
“娘,我被虐待了!”
“被虐待了?谁虐待你了?”蔚瑾祭祀和春猎的事多多少少柳心悦也听到了一些,说什么受委屈不也给找回来了吗?把人家堂堂公主打了不说,还被降为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