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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大院那房子,主人才搬走没多久,家里装修什么的都保护得不错,基本可以不动。三大美女亲自动手,花了两天时间就收拾干净。添了一些家电家具什么的,已经算这时候能找到的普通人家最好的居室了。
航空大院搬来三个仙女的事,最近在大院传得沸沸扬扬,李大妈更是第一手资料的收集和传播者,把自己与仙女的奇遇说得跟聊斋一样的传奇和诡异。
可惜两天以后,相传不食人间烟火的三仙女,带了一个帅得有模有样的小伙子回来,顿时画风陡变。三个仙女变身为妖女,专找人间帅气阳光的男子吸取精气滋养自身。
叶芦伟在医院输了三天液,经黄轻菊亲自检查说可以出院疗养了,才从酒店搬到新买的旧房子。
叶芦伟看着这比后世别墅还宽大的小楼,心里大赞,当众奖励了一个深吻给胡薇薇,胡薇薇得了这一吻,下巴都要翘到天上,生怕句蓉梅看不到,还故意大声说:“蓉蓉姐,他欺负我。”
“他欺负你?你吐他一脸嘛。”句蓉梅这两天白天夜晚跟叶芦伟腻歪在一起,吃饭喝水都有人服侍,心理优势高得一塌糊涂,浑不在意这种小挑衅。
“我吐了你去给他舔干?”
“我不舔,喊毛毛去舔。”
三人间这种语言攻击随时都有,只有黄轻菊长期被欺负得无声无息,不过叶芦伟老护着她,实际上她比胡薇薇被欺负的时候少得多。所以老实人其实不吃亏,比如下面这样。
句蓉梅站在窗子前的梯子上换窗帘,会故意喊人帮忙:“来个人给我擦下眼睛,汗水都进到眼睛里了,好痛。”
“哦,我去拿毛巾。”黄轻菊根本不会多想,直接就会去帮忙,浑不在意句蓉梅其实就是见不得这两人没事干,心里不爽支使她们。
叶芦伟就会拉着黄轻菊,不让她去受欺负,有时还故意抱着,一副你只负责伺候本老爷,其它事不管的样子。
“人呢?死哪去了?快点,我要掉下来了。”句蓉梅就会半真半假地发怒。
“来了来了,真是的,弄又弄不好,又要自己去弄。拿去!”胡薇薇这时候就没办法,她本能地跟黄轻菊是一伙的,不想太欺负她,又不敢真的得罪句蓉梅,所以只好被支使得团团转。嘴上还不服软,更是被修理得无人同情,自作自受犹不自知。
“你给我擦!小心,你要把我头发搞乱了,姐把你屁股打肿。就你那屁股看着最讨厌。”
“切,我哪里就讨厌了?她才讨厌。”胡薇薇不但不沮丧,反而还一脸得色,回头看着黄轻菊随时都想隐藏,可怎么都藏不起来的胸器,心里又是羡慕又是生气,于是转移火力,都去欺负黄轻菊。
更过分的是这样,句蓉梅换了一张窗帘,就装腰痛自己挤到叶芦伟怀,把黄轻菊赶去倒水削水果,然后声控胡薇薇换其它的窗帘。
“为什么又是我?我换不来!”胡薇薇站在梯子上,手上不停,嘴也不停。
“换不来就学。为什么是你?你高,方便些。”
“那我来换嘛,我换得来。”黄轻菊还要去蠢萌着搅局,把胡薇薇活活气死的可能都有。
“你走开,去当你的倒水丫环。我自己弄。”胡薇薇没有办法,黄轻菊就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还有点不好意思,她换得来个屁,说不定真把自己从梯子上摔下来。
“毛毛,别惯着她,一个小姑娘,一点家务不做,衣服都洗不干净,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长的。”句蓉梅个子跟黄轻菊差不多高,却比胡薇薇矮小半个头,胡薇薇经常鄙视她穿高跟鞋。
“小叶子,你家媳妇又搞人身攻击,你管不管?”胡薇薇技能点分配得太不平衡,像这种换窗帘什么的,动作麻利快捷,一点看不出手残党的影子。
可是只要一接触到锅碗瓢盆,立即就要晕菜,嗯,晕菜这个词很准确,她一接触到菜,就要晕,除非是做熟了可以吃的。洗个衣服,要不是半包洗衣粉没了,要不就是不用洗衣粉,总之想干净是做梦了。
三个不知道是仙女还是妖女的,自从住在一套房子,天天乐此不疲地嘴斗,还不影响感情加深的样子。
搬来第一天晚上,叶芦伟下厨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四个人总算好好吃了一顿像样的饭,天天吃馆子,胃口早就败坏了,得用家常菜调节半年才恢复得过来了。
饭吃完,洗碗这事就是胡薇薇和黄轻菊的,句蓉梅居然还支使她们分一个人弄个果盘出来看电视吃。
胡薇薇就只好嘟着嘴去乒啉碰隆地洗碗,让黄轻菊去做果盘,因为她做的果盘太浪费,削皮都能削掉三分之二。
句蓉梅把自己躺在叶芦伟身上放好,心满意足地当她的大太太,特别是欺负胡薇薇,超有爽感。
睡觉就麻烦一点,这套房子一百七十的产权面积,可是说的室内面积,建筑面积比后世的两百平只多不少,楼下一个大客厅,一个卧室一个书房,加上卫生间和厨房,楼上三间卧室一个小客厅,但只有一个卧室有独立卫生间。叶芦伟和句蓉梅占了有独立卫生间的主卧,剩下两个卧室就分配给了胡薇薇和黄轻菊。
这时代的局限性就体现在卫生间上,这么大的房子,楼上客卧上个厕所得跑下楼来。胡薇薇胆大包天,下楼本来不怕的,黄轻菊却有点怕黑,两人都找理由不下楼上厕所,胡薇薇甚至威胁叶芦伟,你要是敢反锁门,姐就用刀把门劈了。
句蓉梅装得强大,内心其实弱小,哪里敢不关门跟叶芦伟睡,再说真睡到无所谓,可是总会有娱乐活动的,以胡薇薇的德性,绝对会在关键时刻来围观,所以蓉蓉就反对:“哪那么多毛病?不想下楼就去那几套房子随便住。”
回头一想黄轻菊是个小气的,怕受不了这句,又补一句:“毛毛,你可以在我房间上厕所,她不行。”
然后就是胡薇薇的各种耍赖,最后干脆说:“我今天就不走,我也要睡主卧,你都睡了三天了,该我了!”
句蓉梅被这句睡了三天了气得脸色绯红,跃起就去撕胡薇薇的嘴,胡薇薇不敢还手,只好拱进被子里抱着叶芦伟找保护。
叶芦伟拉不开两人,干脆起来躲进黄轻菊房里,等她们自己平息下来。
主卧两人钻在被子里胡乱摸掐,搞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钻出来透气时才发现正主跑了。
胡薇薇没了叶芦伟,就嚣张不起来,只好服软:“蓉蓉姐,你让我一晚嘛,好不好。”
句蓉梅见叶芦伟不在房间,也没那么害羞:“呸,你天天跟他在一起多久了?我才回来几天?”
“我哪跟他多久?毛毛天天盯着,我,我一共也没跟他几次。”胡薇薇就嘟着嘴委屈。
句蓉梅看她那样子,心里好笑,估计这丫头就尝了个鲜,天天被黄轻菊那无声无息的幽怨盯得死死的,估计机会真不多。
“毛毛真没跟他……那个?”句蓉梅不相信有猫儿不偷腥的,而且黄轻菊明显比这个没怎么醒事的丫头更爱叶芦伟。
“没有,毛毛自己前怕狼后怕虎的,自己不吃,还不让我吃。”胡薇薇年龄还小,远不是后世被职场的虚假老练教训得老奸巨猾的样子。
“你年纪小,要节制!身体都没长成呢,衣服都穿不伸,一天念叨这个。”句蓉梅鄙视地看一眼胡薇薇。
“我哪里就小了?你自己给我买大了!我,小叶子说,得让他多摸……”胡薇薇高声反驳,还挺一挺凶,却越说越小声,自己都不相信叶芦伟的胡说八道。
“我呸,那色坯的话你也信?我看你就是给他骗了的。那个贝小木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句蓉梅想起飞机上遇到的那个丫头,可比这两个都妖精多了,至少跟自己不差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