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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苾月看到胖子的字条,心里一愣,想姐什么时候跟你去散过步?仔细一想,根本没有的事嘛,立即柳眉倒竖,恶狠狠地质问胖子:胖子,你给我说清楚,姐什么时候跟你一起去散过步?
孟胖子按狼帅指点,厚颜无耻地回道:昨晚还一起呢,现在就不承认了,前天也是一起的,还有大前天!
钱苾月肺都气出血泡,人往后一靠,把个秀气的拳头放在背后比划。孟胖子大喜,用胖手轻轻捏了一捏钱苾月的小手,顺手把字条塞她手心,才放她缩回去。
钱苾月自寻死路,小手被拉,脸红得跟布一样,死死趴在自己臂弯等发烫的脸色恢复才敢抬头,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佟若莺。
下课后,孟胖子和叶芦伟很自然地被前面两位美女堵在了教室角落,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你们要干嘛?小心我喊!”叶芦伟脸上带着坏笑,声音装着害怕,脸上可全是灿烂的笑容。
孟子桐第一次有意识地接触到异性的肌肤,激动得现在都还发抖,根本不怕钱苾月恶狼一样的眼神,勇敢地盯着她,大声说道:“月月,我每晚都梦到跟你在一起,是真的,不是狼帅教我说的。”
叶芦伟大怒,这死胖子有异性没人性,当面都敢出卖哥。正要抬手抽孟胖子,把这小子从沉醉中唤醒,哪知道钱苾月看他抬得高高地手,居然把胖子一拉,自己勇敢地站在前面护着胖子,还大声说:“我早知道是你在后面使坏,把孟子桐都带坏了。”
叶芦伟这下傻眼了,格老子的,这算是帮胖子追到了?烦躁地挥挥手,把你家胖子牵走,我才没空把他带坏,我自己事情都没搞定呢。
说完转身看着同样目瞪口呆的佟若莺,柔声道:“若若,等他们去疯,我们来建立我们的财务模型,试试看能不能在大学阶段有些突破。”
佟若莺下意识地点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妥,瞪了叶芦伟一眼,拉起钱苾月就想走。
叶芦伟一把卡住孟胖子的脖子,大声说,你们要敢走,我就把胖子卡个半死扔在这里吹冷风。
孟胖子被叶芦伟的冷手卡着,又痒又难受,咯地一声笑出来,叶芦伟这才真的大怒,一个膝撞把胖子顶出老远,追着两双鄙视的白眼就想拦着。
可惜两女看透了他的把戏,头也不回地去了。
“胖子,听说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下一句是什么吗?”
孟胖子摇头,叶芦伟又一个膝撞过去,不过胖子才十八岁,身手灵活着呢,快活地躲了过去。还谄媚着问,是什么啊?
“就怕你这猪一样的队友啊!走,吃饭了,下午重新来过。你个猪头,你这都笑得出来?”
中午的时候,叶芦伟去了张思家里,顺便把胡薇薇买多了的围巾送了两条给耒未木,让他送给他老婆和情人。
张思冷笑道:“以为我家未木跟你一样是头狼?我家未木老实着呢,是吧,老公?”
叶芦伟跟张思两口子已经相当熟悉,毫不在意地说,那可未必,你信不信老耒能当你的面把围巾送给他情人?
耒未木见过洋人那抱着就啃的爱情观的人,怎么不明白叶芦伟说的什么,故意装着惭愧的样子,笑着对张思说:“老婆,要不你先选一条?嗯,你喜欢这种格子花的,送给你了。”
耒未木挂了一条在张思脖子上,剩下一条拿在手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张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思大惊,正要喝问,耒未木沮丧地道:“我想了半天,这条送给情人的,也只能送给你。来,我心爱的情人宝贝,让我亲手给你围上。”
叶芦伟竖起大拇指,真心赞美人家喝过洋墨水的,这表演,超赞。
张思喜得脸色红红的,贴过去让耒未木给她围上,侧头白了送礼的叶芦伟一眼,大声说:“就是你把我家耒未木带坏的!”
叶芦伟礼物送出去,顺便帮郭佩佩又动员了一下耒未木,这货是玩资本的,现在还得成长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需要他这样的高手来控管大量的借贷模型。
张思收了两条档次不低的围巾,还是把叶芦伟狠狠批了一顿,说他色心太重,不让耒未木跟他走得太近,不然真要带坏我家未木。
叶芦伟恼羞成怒,临走坏了老耒一句,思姐,你难道不知道瓦片国男人在国外就是个抢手货,多少美女为了一试瓦片国男人雄风,宁愿倒贴呢。说完闪身躲过张思飞来的坐垫,野狗一样地逃了。留下老耒看着张思愤怒的俏脸欲哭无泪。
下午的课,就是没课!叶芦伟站在女生楼下,意外地发现另有一青春痘哥,抱着个吉它哀乐一样地弹,上一个和弦跟下一个和弦分离得要害相思病。叶芦伟听了半天,才听出来这货弹的恋曲一九九零。
开始一小段还有几个帮场的男声合着吉它唱,不过一句唱完就接不下去,只剩下杂乱的口哨和瞎吼。
叶芦伟没敢站到那一堆二货一起,隔着公路坐在对面花台上,发现308室早看见了他,还友好地挥挥手,把阳台上那偷看的小丫头吓得怀上了一样的紧张,差点一个后仰倒在地上。
叶芦伟带上去的字条很简单:下来,我们去建模拟财务模型,看看能不能真的在大学阶段想出办法来。
308室勉强能看懂财务模型,不过想出什么办法来就不太好问。字条到了佟若莺手中,她看到就只好沉默。
佟若莺家只能算是一个小县城里的中等人家,就是勉强能吃饱穿暖。因为是生活在县城的“农业户口”,对“非农业户口”的优势就更明白,心里对财富和地位的追求要比真正的农村人强烈得多。
人家买米只要五角,你家买米就要一元八角,人家买油只要七角,你家买油得三元。这个差距可是每天就在眼前发生。
叶芦伟后来反思,如果是他生活在那样一个不公平的环境,天天被这样的不公平交易所包围,以他的个性和动手能力,叶芦伟一身冷汗地发现,他可能很容易走到社会的对立面去。
佟若莺从小的志向,就是要吃上“商品粮”,穿上“布票衣服”,用上“供应油”。佟若莺的家庭教育,主诣就是拚命奋斗,把自己变成一个“城里人”,变成一个真正的“非农业户口”,脱下这身不种地的“农业户口”的皮。
叶芦伟用一段合理的暴发户故事,轻易地就吸引了佟若莺的注意,她现在就在想,这个故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可不可以在她家那边复制。想去问叶芦伟,看了看寝室那五双担心的眼神,又觉得自己太给大家丢脸,说好大学不被人追走的,自己要是去了,虽然不是被追走的,可是哪里说得清楚。
佟若莺这寝室六个人,从开始被叶芦伟和孟子桐骚扰起,就约定了大学期间不谈恋爱,更不能被人家追走。这时候本来谈恋爱的人也不多,人家这个约定,完全是被叶芦伟吓到了,彼此打气鼓劲抱团取暖的产物。
这一届的学生,因为有狼帅开的这个坏头,已经比前一个时空更加地积极主动追求女生。狼帅说了,你不在,难道我就不爱?
于是在女生楼下鬼哭狼嚎的吉它声,隔三叉五地响起。
叶芦伟等得有点不耐烦,正想换个花式时,佟若莺挽着钱苾月一脸上刑场的表情走了过来。
叶芦伟笑嘻嘻地看着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两女走过叶芦伟身边时,佟若莺轻轻说了声“自习室”。
看着两女逃命一样地奔去了自习室,叶芦伟感觉超好,呵呵,我可是你枕边人,你想什么都不知道,哥两世人都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