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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第一次在野外看到如此真实的国宝,激动得差点尖叫,幸好叶芦伟一手勒着一个脖子,警告她们别出声。
“老公,熊猫在干什么?它不是吃竹子的吗?”句蓉梅眼睛都发红发亮,恨不得扑上去亲一口。
叶芦伟把两女按在自己身边蹲下,一边拍照一边说,“它想把那只小猴子打来吃了。这货可是杂食动物,电视里就是乱说的,它只是主食是竹子,如果有甘蔗,你猜它还会不会吃竹子。”
两女完全不信叶芦伟的说法,说这样漂亮可爱的动物,怎么可能去伤害其它动物嘛。叶芦伟懒得理两个已经被冬天干干净净的黑白熊萌化了的二货,心说你要夏天看到它,能认出来它是黑白的就算你眼力好。
现在冬天,这货天天在竹林的雪地上打滚,一身厚实的毛大衣干净漂亮,黑白分明。要是夏天,这货一身短毛大衣,浑身的泥浆、松脂什么的,难看得一B。
前面树上这只是个成年体,体重太大,爬不到树尖上去,那两只长尾巴猴子不犯错误冒险从它身边逃跑的话,它是没机会抓着的了。
叶芦伟不是专家,不知道这只是公是母,如果是母的,就怕它的窝在附近,那就麻烦多了,现在这个季节它的宝宝还很小,如果被它发现有东西可能威胁它的宝宝,说不定它会发起攻击。
时间已经不早,叶芦伟不敢再等,看了看黑白熊还在小山沟的对面,它的窝应该不在这边。叶芦伟拉着两女,把早上准备好的火·药做的小竹筒鞭炮和打火机拿在手里,慢慢地走。
三人一边盯着对面三只动物,一边小心地走,快要到最近距离时,那两只该死的猴子发现了三人,顿时不安地在树上胡乱地跳。那只大的猴子终于鼓起勇气从熊猫的头上直接蹦下,这黑白蠢熊其实动作相当地灵活,挥起一掌击在猴子尾巴上,猴子并无大碍,从低处跃上另一棵树逃之夭夭。
另一只小猴子见大猴子弃下它逃了,更加恐慌,危急间也学大猴子的动作,从熊猫守着的树干窜下,从熊猫头上跳跃时,力量不够,离熊猫太近,被一掌拍飞,在树上连撞几下,软软地掉在地上,却并没死,爬起来就灵活地跳着逃了。
小猴子被击中时,两女同声尖叫,蠢萌黑白熊这才转头注意到这边有三只不一样的生物,吓得连滚带爬地滑下树,跟着小猴子的方向飞一样的跑了。
叶芦伟差点就把手上的竹鞭炮点了,看见它往山对面而去,才擦了下额上的汗水,安慰两女说那猴子逃了,熊猫被你们吓着了,也不会去追它的,催着两女尽快下山。
实际上那小猴子后脚已经被重伤,不死在熊猫口中,也活不过今晚的冷冻。叶芦伟怕两女伤心,故意没说出真像。
下山时间已经很晚,一只归巢的山鹰贴在山崖边滑翔,离三人最近时,水平距离不到十米,叶芦伟看着这只胆子大得吓人的山鹰,心里也很无语。两女隔得远时,觉得山鹰好雄健,好漂亮,这离得近了,被它那双犀利眼睛直直的盯着,两女吓得哇哇大叫,黄轻菊甚至连摔了两跤后,耍赖要叶芦伟托着她。
叶芦伟半边肩上挂着句蓉梅,已经非常不好走,看看时间,估计天黑才到得了底,也不敢再耽搁。这山上还有几个山猫,那东西晚上对人也是有威胁的。
看看时间不早,有点后悔刚刚不该疯过了,让句蓉梅没了体力。现在作茧自缚,只好自己辛苦点,用一只手揽着黄轻菊腰,把她半挂在自己肩上,又让句蓉梅半趴在自己背上,托着两人顺着来时的小道往下走。
回到河边的帐篷,天色已经晚得看不太清道路。三人晚饭都没精力做,胡乱吃了点干粮,等叶芦伟点着火堆,烧了壶热火,强迫她们烫了脚,把两人扔进帐篷时,两人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姿势都不换直接就睡了过去。
叶芦伟心理虽然早已经熟悉了户外野营,身体却是个粉嫩新人。仗着年青又胡天胡地玩了两把,自然也是累得不轻。晚上没敢再去帐篷里挤,而是睡在了车上。
陆地巡洋舰宽达近两米,后座扔一床被子垫一下,其实比帐篷舒服。叶芦伟打着火,开了空调和半边车窗,把刀从鞘里拔出来,平放在手边,转身合衣睡去。
天快亮的时候,叶芦伟迷糊着听到有人走动,手按在脚边的砍刀上半支起身子往外看,却见明亮的星光下,黄轻菊作贼一样的慢慢摸了过来。心里一乐,悄悄把刀放平在地上,再假装熟睡地躺了下去。
这天早上,黄轻菊终于主动把自己完完整整地送给了叶芦伟。这丫头真心就是个传说中的极品,叶芦伟一挺破了她身子,根本不敢再有动作,她就已经处在昏迷的边缘。
迷糊着知道情郎远没到点,强迫自己清醒着示意叶芦伟不用管她,叶芦伟哪里敢真的强追猛打,用了半辈子的毅力控制着节奏,实际上却把敏感的黄轻菊数次送上高峰,终于把人家累得没了力气,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叶芦伟本来想去找句蓉梅,不舍得才真正第一次的黄轻菊一个人迷糊在车上,只好坚硬似铁地搂着她,目光炯炯地幻想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
直到日上三竿,句蓉梅睡到自然醒来,一摸身边没了黄轻菊,略略一想就知道这丫头昨晚去了哪里,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却又为她高兴。
黄轻菊性子太过粘糊,根本不能接受第二次恋爱,叶芦伟判断其实是对的。
她前一世去了同学的医院,很多优秀的男人追过她,她也尝试着跟自己认为不错的人交往,却始终没有恋爱的感觉。
后来年龄大了,强迫自己接受了一个本院的医生,两人结婚以后,虽然也生了小孩子,黄轻菊却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男欢女爱的乐趣。
她甚至非常抗拒这项事关人类生存的游戏。有了儿子后,更加讨厌丈夫接触自己,慢慢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封闭,越来越机械。
每天机械地上班,机械地照顾丈夫衣食,机械地照顾儿子长大成人。只偶尔在梦中,才回想起她在大河营地的五年,想起那时候跟叶芦伟安静地相对看书,安静地发呆,安静地互相看一眼……
原计划还要再往樟木河上游走一天的,因为两女体力消耗干净,特别是黄轻菊,她根本车都不敢下,看到叶芦伟就脸颊胭红,路都走不动。
叶芦伟和句蓉梅哭笑不得,心想这样的极品真的只能养在皇宫这种地方,一般人家哪里养得起啊,不配个丫头照顾起居,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了啊。
旅游疗伤大功告成,活动提前结束,叶芦伟甚至比人家廖总和贝副局还先离开樟木河,找了个借口黄轻菊病了,得尽快回去城里,也不等两位第二天走的领导,自己一个车先行跑回了邛海。
到了邛海的叶芦伟暂时停了下来,黄轻菊这个样子,肯定也是另外一种病态,得治。叶芦伟开了个标准间,把句蓉梅扔在另外一边床上,花了几个晚上好好享受了自己前世的守望女友。
第一天下来,黄轻菊不要说出门,是真正地下不了床,句蓉梅强行查看了情况,发现黄轻菊肿得厉害,把叶芦伟腰都扭乌青了,他也没控制着第二天又去折腾了一晚。
关键是黄轻菊自己也希望叶芦伟尽快把她调教正常一些。句蓉梅没办法,只好协助着把叶芦伟体力消耗一些,再让他去折腾黄轻菊。
叶芦伟终于享受了几晚真正的齐人之什么福,睡着了都能笑醒,还作死地打电话去调戏胡薇薇,说哥的极品回来了,你可不能再给哥玩坏了,再玩坏了可就要了老命了。
胡薇薇听了电话,怒骂黄轻菊扮猪相真混账,回去了要她好看。黄轻菊经过两三晚的暴力调教,心理素质已经好了太多,听着胡薇薇挑衅,居然敢隔着电话线大声说:狐狸精,姐比你凶,陆陆儿更满意,不服来战。
旁听的句蓉梅笑得抱着肚皮在床上滚,差点掉在地上,等叶芦伟抱稳自己,忍着笑说道:你还凶?姐要不帮忙,你早被人家弄死在床上,凶个屁,有本事今晚自己一个人去。姐今晚要清清静静睡一觉,不准叫救命!
叶芦伟带着两女在邛海住了整整一周,最后救了一命的,不是句蓉梅,而是黄轻菊家亲戚准时出现,直接断了叶芦伟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