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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绝殇从柜子里抽出一张画纸,上面画着花樱钥穿嫁衣时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画轴,这是他一见钟情的女子,他的妻子;他不在乎任何世俗眼光,甚至荣华富贵,唯一能让他有在意一点的就是大姐和母后,现在他知道了,他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遇见钥儿,然后守护她,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钥儿。
牢房。
“醒了?”
“嗯。”她刚刚梦见殇了,梦见他在满头大汗的急着找她,让她等着他来救自己。
“得罪了。”狱薄将花樱钥捆绑在昨天的架子上。
“没事。”各有所职,她看着这黑暗的牢房,分不清昼夜和白天,想象不出狱薄是怎么样一个人常年在这种地方生活的。
将花樱钥绑好之后,狱薄在一旁默默的站着,不说话,很安静,来不及让花樱钥打破,牢房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昨天那个陌生的女子,而是一个有着一张熟悉面孔的女孩,金银莲。
“呵,过得还好吗?”金银莲的脸上没有平时的傲慢和不屑,表情中带着一点嘲讽,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她,带着一丝苦涩,看来这几天发生了一些让她受到了不小打击的事情。
“你呢?”她能想到的第一个想抓她的人,就是金银莲,可是最天看到那个女子以后,她以为自己的猜想是错的,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给自己猜中了。
“或许比你还差吧。”如果可以她希望被鞭打的是自己,现在的她,心上的痛,摩擦不掉,宁愿将其转化成**上的痛,让自己好受一些。
不知道金银莲发生了什么,她只能沉默,金银莲是脆弱的,她不像昨天那个女子,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的怨恨,难以驱散;两个人都只是想要一个人关爱和呵护。
“还记得你那天在酒楼说的那些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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