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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懂的东西还真不少啊？九玥心中不禁暗自佩服起来，想起柳笙看竹简时的心无旁骛，又想到柳笙的一番惊世言论，九玥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一天看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书？”
似乎见九玥没有发热的迹象，柳笙将手从九玥的额上收了回来“这……倒是什么都看些的，玥儿，你……”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柳笙欲言又止的断了话头，并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雏菊。
“……我怎样？”九玥心中奇怪，因为此时柳笙正在看着雏菊，她便也跟着将目光望向了雏菊。
雏菊看了一眼柳笙，又看了一眼九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会了什么意，急忙站起身来走到一边，似是发现这屋子也就这么点地儿，这几步退得实在没有啥意义，不确定的开口道“……要不我出去转转？”
“.…..外边天色已暗，且雷雨交加，雏菊姑娘这会儿出去……只怕不大妥当……在下方才是想问雏菊姑娘，你跟玥儿，是何时认识的？”柳笙面色不佳，神情亦有些严肃。
雏菊则是不知该不该将九玥的身份告诉柳笙，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九玥，支吾的回了一句“我跟玥儿……认识许久了。”
“那不知雏菊姑娘，可曾有过不小心被玥儿伤到的情况发生？”柳笙的话是对着雏菊说的，目光却是落在九玥的身上。
这让九玥有些莫名其妙，虽然苍玄总是说她野蛮……但是很显然，她并没有虐待他人身体这个嗜好。
“未曾有过。”雏菊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接着说道“玥儿是看着凶了些，人却是极好的……”
“其实说到这个……玥儿凶起来的时候，倒是蛮好看的。”柳笙认同的点着头。
“玥儿这性子吧，倒真是女子中少见的，竟然说抛下……便抛下……”雏菊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嘴了什么，悄悄瞟了一眼九玥，没敢再继续往下说。
“抛下什么？”柳笙追问着，他对九玥的事情，显然格外上心。
见着话题完全朝着另一个奇怪的方向而去，九玥急忙截住柳笙的话头“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好么？”
柳笙直视着九玥的眼睛，端正了神色“玥儿，你可曾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造成过什么……你无法解释的事情？”
柳笙问得太过含蓄，让九玥一时实在反应不过来他到底在问什么，又见他一脸认真的神色，只得努力的顺着他的话头去回忆，十分痛苦。
“……你既然说是在我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做的事情，我都没有意识，又如何记得？”九玥头疼得厉害，这个问题，显然本身就有问题。
九玥思忖了片刻，忽然忆起自己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做过伤害他人的事情，却是只有那么一件，还是她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忽然意识到柳笙问这个问题的真正用意，九玥谨慎的抬眼看向柳笙“你是如何知道？”
柳笙却是答非所问，沉声道“玥儿，你的身体里的力量若是不懂得如何控制，极容易伤害到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