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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惯？”
在乔伊沫又一次在他怀里拧动着身子翻了个身后，慕卿窨搂紧她，把人往他身下摁了摁，道。
乔伊沫张着唇，小口喘了两口气，皱着眉说，“开点窗吧。”
“你忘了，睡前还是你开的窗。”
慕卿窨抬手，打开床头壁灯，垂眸看着乔伊沫轻皱的白皙脸蛋，指腹在她眉梢抚了抚，浅声说，“是不是不舒服？”
“有点闷热。”
乔伊沫在他怀里挣动。
慕卿窨双臂松了松。
乔伊沫便往一边滚了滚，平躺，身上薄薄的毯子也被她扯到胸口一下，长长的呼吸。
慕卿窨起身，下床给乔伊沫倒了杯冷水。
乔伊沫也干脆坐了起来，接过慕卿窨递过来的水，一口喝了。
“除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慕卿窨摸了摸乔伊沫的额头，确定她没发烧，抿唇道。
乔伊沫看着他，过了会儿，把杯子放到床头，拉着慕卿窨坐到她身边，脑袋趴到慕卿窨胸膛，“可能就是突然升温，有些心烦气躁，过会儿就好了。”
“嗯。”
慕卿窨拍拍她的头，“那你离我远点，我热量高。”
乔伊沫顿了顿，才从慕卿窨胸膛退开。
瞧着乔伊沫乖乖靠在床头喘气，慕卿窨抿唇，“开冷气么？”
乔伊沫摇头，“我们说说话吧。”
“好。”
乔伊沫脸上挂着浅浅的烦郁，红唇含了两下，道，“鬼影大哥喝醉那次，我以为会是他和然姐关系缓和的一个转机。可是我没想到，然姐还是回了美国。你说事情发展到现在，鬼影大哥和然姐还有可能么？”
“……凡是都有个万一。”
“你的意思是，还有可能对么？”
乔伊沫看着他。
慕卿窨微眯眼，“我们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
“那晚你和鬼影大哥为什么喝那么酒？”
慕卿窨，“……”话题似乎转得有点快。
慕卿窨眉心动了动，偏头望着乔伊沫。
乔伊沫脸上的焦躁和郁色散了些，双瞳清明。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鬼影大哥那么喝酒情有可原。那你呢？为什么喝那么多？”
在隗城时，她见过慕卿窨与忽止祁喝酒，对他的酒量有一定的了解。
那晚他虽没鬼影醉得厉害，但从神态举止看，分明也是醉得不轻。
那酒，恐怕都被两人当水灌了吧！
“男人喝酒，需要理由？”
慕卿窨语调平常。
“别的男人需不需要我不知道，但我的男人绝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喝。慕哥哥，你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而且就算你只是单纯的想喝酒，以你的酒量，喝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乔伊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