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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朱见泽低吼,身后还跟着树德和沈放。
鸿韵梭了一眼房中的几人,吩咐被堵在门外的布丁,“快,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在场的几人,除了衣如风面带微笑,朱见泽茫然以外,其他人的反应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布丁呆愣之后,叫了两个站在最后的粗使婆子去厨房抬热水。朱见泽虽做了父亲,可从没有亲身经历过别人生孩子的场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生产的人都需要沐浴,连忙吩咐屋里的众人退到门外去,自己也转身出了门。
正忙活间,贺大夫和稳婆孙妈妈也来了。孙妈妈听说鸿韵在耳房沐浴,急的团团的转,隔着画着美女图的竹帘不停歇的询问鸿韵的症状。里面的鸿韵也急了,孙妈妈隔着帘子问话,她为了能让孙妈妈听明白便不能浇水,她这可是争分夺秒的赶在阵痛中间的那短暂的间隔时间沐浴的,而孙妈妈又没有停歇的意思。她也顾不得了,道:“不要说话,有状况我自然会告诉你。”
孙妈妈自从成名以来,就专为豪门富户接生,这样的人家中都是专门养着稳婆的,偏每一次都要有她在场才安心。而且每一次都是客气的用小轿抬着她去的,这被人掳了家人逼迫着来的事情还是头一遭。她轻轻的啐了一口,想着家人的安危,还是放柔声音对着耳房道:“那夫人可要快些,要是羊水破了可就不好了。”
鸿韵穿着白色的直统统的白色袍子从耳房出来的时候,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铺着锦被的躺椅,躺椅的两边各绑了一根木杆,四个粗使的婆子分别站在木杆的四头。布丁见鸿韵出来,忙上前扶住她,道:“夫人快坐到躺椅上去。这就送夫人去产室。”
“这是谁做的?”
“和舅少爷同来的沈先生。”
产室的格局和鸿韵住的房间一样,分明暗两间,里间只放着一张床和一个放置剪刀棉布等生产器物的多层小几,外间则放了几只下面架着炭炉子木桶,还有几个小杌凳。
鸿韵直到被抬进产室,第二次阵痛也没有到来。
期间贺大夫进来给鸿韵把过一次脉,没有任何异常情况。贺大夫和孙妈妈不一样,他是沈放的朋友,是被沈放按照礼节请来的。朱见泽选他,就是因为他和沈放只是那种交谈医术见解的朋友,对于沈放以及朱见泽的身份一无所知。
又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鸿韵的第二次阵痛还是没有到来。
孙妈妈再次检查之后,有些不屑的道:“夫人,你真的确定刚才是阵痛?我的意思是说,夫人这是第一胎,紧张之下判断有误也是常有的。”
鸿韵被孙妈妈说的不确定起来。难道自己将普通的腹痛当作了阵痛?
朱见泽候在产室的门外,见房内许久没有动静,催门外的一个小丫头再进去打听消息。小丫头期期艾艾的不肯动,一旁的沈放笑道:“她一个小丫头,进产房不合规矩。少爷先去客室等着吧,这生孩子的事情,少则一刻钟,多则几个十个时辰也是有的。”
树德也在一旁帮腔:“是呀,少爷,这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你看这日头正毒,少爷要仔细中了暑气。”
朱见泽犹豫之下,一旁的衣如风戏谑的道:“你有这心,还不如去房里搬一张椅子,再拿一把伞出来遮挡太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