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幸福满堂之爱归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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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所生活的时代,有一个居住在海滨的人,经常到海边去,他发现,每年八月,都有浮槎在海面上飘过,而且,年年如此,从不失期。这个人想,既然传说中大海与天河相通,那么,我坐上这个筏子,随波逐流,过些时日,说不定,就能上天。

这个想法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而且,这个人并不是莽撞行事的人。他胆大心细,下定决心之后,做了充足的后勤准备。首先打制了一个可以活动的阁子,作为遮风挡雨之处,那一年的八月,当浮槎再次顺流而至时,他把自己做的阁子搬到了浮槎之上,而且,为避免漫长旅途中的饥渴,他随身携带了大量的干粮和水。

这一去,究竟能不能回来,回来以后,今夕又是何夕,都难以预料。但是,一旦下定决心,这个人便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旅程。

海水慢慢从蔚蓝变成浅绿,离陆地越来越远了,岸上的景物,不断地后退,后退,终于成为一个个淡漠的影子,最后,连这影子也消失了。

起初的十多天,还能看到日月星辰,分得出白天和黑夜,后来,周围便一片混混茫茫,分不清究竟是黑天还是白天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渴了喝水,饿了吃东西,困了,就躲在阁子里面睡觉。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天,终于来到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看起来象是一座城池,房屋鳞次栉比,规划得非常整齐。城里面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遥遥望去,有很多织妇正在围着织机忙碌,织出来的绫罗,飘若浮云,美丽无匹。

这人站在浮槎之上,正在犹豫,自己是否要从这上面跳到岸上去。河边忽然来了一个男子,手里牵着一头牛,到河边饮水。他正要上前搭话,那男子觉察到身边有人正在看着他,抬起头来,惊奇地问道: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此人将自己此前如何乘坐浮槎,顺流而下,来到这里的经过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并问牵牛人这是什么地方。牵牛人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说,你回去之后,拜访蜀郡的严君平就知道了。

此人觉得此地大是诡异,也没敢上岸,乘着浮槎又踏上了归路。在海面上飘了若干天之后,又回到了出发的地点。这一天,正好是次年的八月。

为了解开这个谜,他历尽艰难险阻,来到蜀地,登门向严君平求教。蜀中严氏明习天象,以阴阳卜筮著称,此人见到严君平之后,把自己此前的经历,跟严君平说了。严氏听完之后,没有说话,让小童取来一个册子,他翻开那个册子,念道:“某年某月某日,有客星犯牵牛宿。”计算一下时间,正好是此人在河边见到牵牛人那天。

到目前为止,真相终于呼之欲出。原来,那一天,在水的尽头,他见到的是天宫,那宫里的织妇,正是织女,她们所纺织的绫罗绸缎,就是用来点染天空的云霞。而水边的牵牛人,则是银河岸边的牵牛星。

很明显,他真的沿着大海,进入了银河,而且,最终到达了天庭。而他自己,从地面上看,就变成了客星。

所谓的客星,是中国古代对天空中新出现星星的统称。用天文学的术语来说,主要是指新星、超新星和彗星,偶尔也包括流星以及其他的天文现象。这类天体如同客人一般,常常匆匆来去,故谓之客星。

这个故事,是我国古代关于牛郎织女的最早记载。故事看似荒诞不经,实际上透露出一条很重要的信息:这个故事里的人,同古代那些常见的飞天神话里的主人公不同,他不是通过潜心修炼或者借助于某种偶然得到的灵丹妙药,达到飞升的目的。而是通过自己的观察,掌握了浮槎往来的规律之后,经过了充分的准备,坐上浮槎,开始了自己的天庭之旅。他所认识的天空是昏茫一片,没有白昼和黑夜的区分的。其周期,恰好是一年。“

我便想边说,思路清晰起来:“众所周知,人类的第一艘载人宇宙飞船,是1961年4月12日,由苏联发射的。在此以前,人类怎么能够知道,太空中的景色,同地球上不同呢?白天,只要没有云彩,我们的头顶就是一片蔚蓝。到了夜里,天空中才显变得昏黑、暗沉。这主要是因为,地球上有空气作为反射光的介质,我们所看到的天空是蓝色的,主要就是蓝光的反射造成的。而宇宙中则没有此类媒介,所以,进入外太空后,我们所看到的天空,就是昏黑的颜色。

可是《博物志》成书于公元2至3世纪左右,他的作者张华,是通过什么途径,如此贴近事实地指出,太空中是昏茫一片,晦暗不明的呢?暂且不说这个,会不会有人借此传说,打造了这个奇迹呢?”

龙四海和杜鹃齐道:”有这个可能吗?”

我道:”理论上来,有这个可能!但我更相信那是亿万年之前,地壳变动所形成的一——形成了个大岩洞在先,再突然有海水涌进,海水把岩洞的空气封在岩洞之中,海水也为空气所阻,不能进入,这才形成了那种怪异莫名的现象!”

龙四海摇头:”不,在理论上来说,并没有这个可能,你把一只空瓶浸到水中去——”他说到这里,我已经知道他的话,不但不能推翻我的假设,而且,恰好帮助我的假设,可以在”理论上成立”。

当然,若是一只大口的瓶子,又是瓶口向上,直放进水中的话,瓶中的空气会逸出,水会一涌而入。但如果是一只小口的瓶子,尤其是瓶颈又有些曲折的话,又横放进水中,那空气就会留在瓶中,也足以阻止水自瓶口涌入。

我所的假设情形,就是那样!

五哥还有点不明白这些物理知识,龙四海向他解释了一番,他喃喃地道:”太奇怪了,真太奇怪了!”

龙四海道:”大自然形成的奇景,连陆地上,也有许多不可思议,更别说海底了!”他的话,在逻辑上,难以成立,可是听起来,却也颇具有说服力。

我道:”先肯定了这个假设,再听五哥的叙述,就容易了解得多,有许多不可解的谜团,都可迎刃而解。”

龙四海道:”例如为何如此黑暗——海底岩洞,不见天日,自然黑暗之至!”

我道:”又例如,何以和人之间并无阻隔,水是被真空阻在那里的,形成了一幅水墙。”

龙四海也道:”也明白了何以不准五哥点火照明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其余各人,一时难明。

龙四海老神在在的道:”岩洞再大,当年形成时,被封在内的空气,也就永恒不变,只有越来越少,不会增加。许多人在内生活,消耗氧气,若只呼吸,可以维持许多年,若加上普遍生火,燃烧耗气甚巨,人就活不成了。”

龙四海道:”对极!对极!当年一定曾立下极严的规条,除了特殊人群,其他人不准带火!而这些人?”

我徐徐道:”应该是古代的炼丹师,所谓龙虎,本来也可以作为炼丹术的术语,所谓龙虎、龙虎元旨、龙虎交、龙虎弦气、龙虎关轴、龙虎铅、龙虎相会……什麽的,他们是特权阶层,掌握着秘术传承。譬如择左、择地、禁移、丹经、取土、造炭、舔水、台香、坛式、采铅、抽汞、鼎器、药泥、燠养、中胎、火候、开炉、服食等有关炼丹事项。甚至……那就是传说中的真水由来。

《吕祖志·洞宾十问云房》记载了,“水中有气名曰萁火。心火也,火中生液名曰真水。心生液,以液生于心而不耗散,故曰真水。”南宋王契真编《上清灵宝*》卷五十九记载的,“夫真水者,是阴中之气,是为天一生水,乃号皇极。何耶?盖太极斟一家中,其一则为元气,一气既萌,形质已具……乃太阴之真精,此为真水流入天河。”不过,我的假设,却联带一个更骇人的事实,有许多人,上千,可能上万,可能更多,一直在那海底大岩洞中生活!他们在黑暗的海底大岩洞之中,生活了……考虑到满清崇佛灭道,至少是超过了五百年!”

杜鹃傻傻地问:”他们那么长命?难道说真的有不死药?”

五哥道:”谁能那么长命?当然是传宗接代,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龙四海也知道,我这个假设如果成立,那真是惊天动地的大发现——一大群一直生活在海底的人!而且是明朝遗民!哪怕是不曾掌握着古代文明的技术,仅仅是历史文化的补足就足够养活无数的历史学家了!

龙四海在呆了半响之后,才道:”若是要发掘炼丹的丹室。自然也需要把这群人带回地面来。”

我且不理会那些人——因为事情不但怪诞,而且很是复杂,要一件一件来解决。

我道:”你何以肯定那里是炼丹丹室遗址?那在水中的宏伟建筑物就是?“

龙四海得意洋洋:”那是我的推断。”

我道:”根据什么?”

龙四海向五哥一指:”根据他的叙述!”

我闷哼了一声,有两句话不必说出口,龙四海也可以明白我心中想的是;面前的一切都是根据他的叙述推断出来的,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龙四海鼓励他,“五哥,你往下说。”五哥点了点头:”往回走的时候,所有队伍,不像来时那么整齐,队伍散乱,可以穿来插去,也有人在互相交谈——”

然而我们都知道这时,五哥所想到的只有一点,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他心中真是傍惶之极,既不敢落单又不敢和别人在一起,当四周全成了黑暗一片之后,他更是无助。正当他进退两难,而且感到身边的人渐渐稀疏时,忽然感到有一个东西极快地接近他的身边,他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已被一只铁钳般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子臂。

他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一张口想叫,还没有出声,又有一只大手掩上来,掩住了他的口,几乎令他透不过气。

他想挣扎.但哪里使得出力来,早已身不由己,被横拖倒拽了出去,拖出去没几步,又被提了起来,足不点地,极快地向前进。

这时候,五哥反倒定了神来,因为那人提着他行,身体的距离自然极是接近,他已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体味,正是这些日子来所熟悉的那妍女身体上的味道。

虽然他私自出洞,难免受责怪,但只要是那妍女的话,性命可保无疑。

在被提起了好一会之后,俺住他口的手略松,他就叫了那妍女的名字一声,只听得一声低喝,正是那妍女的声音,似是命令他禁声。

五哥不敢再出声,那妍女放他下来,拖着他疾步而行,过了相当久,眼前一亮又已回到了那洞之中。

涵洞之中的微光,来自会发光的地衣,本来微弱之至,但是在浓黑之中久了。那一些微光却如同明灯一般,五哥定了定神,去看那妍女时,只见她又是恼怒,又是关切,额头上全是汗,连头发也贴在了一边的脸颊上,望定了自己,像是不知该如何处置自己才好。再加上一路急行,气喘不已胸脯起伏,衬着她雪白的脸和颈,竟大有动人心魂之姿。

五哥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妍女,又亲又吻,来表示他重新回洞的欢喜。

听到这里,我鄙视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

五哥面有残酷的神色,他说当时的那妍女叹了一口气,略推开了他一些,指着洞口的帘子,说了几句话,五哥明白那是叫他再也不可出去之意。在这种情形下,五哥自然先答应了再说——外面的情形,如此怪异可怕,在这洞中,可以说是安乐窝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那妍女对五哥更好,除了不见天日之外。那种干咸鱼和不知名的草腥味植物,也渐渐吃惯了。

而且,五哥正渐渐学会了妍女所说的那种语言,他才知道那一次他溜出洞去,参加了大众法会,在众人突然匍伏在地时,他慢了几秒钟,那妍女恰好在离他不远,就认出他来了,自那时起,妍女就一直注意他,所以在仪式结束之后,可以一下就来到他的身边。

他也知道,那种聚会的仪式,定期举行,目的是为了清除海中那宏伟建筑物上的海草和其他的附生物,他更知道,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有许多许多这样的小洞,住着许多人,住在这里的,全是不知所谓的少数民族,属于墓族人,人人都是同族。

当五哥知道了这一点之后,以他有限的知识,他也想到,若然是同一族的族人,和外界不相往来,那么,如何传宗接代呢?

他问了这个问题,可是那妍女却用大手捂住了他的口,凡是妍女不愿讨论的问题,她就用这个方式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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