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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扬现在的心情十分混乱,转身离开医院。他不关心,不在乎!绝对!
灯光昏暗,节奏乱鸣,糜乱的气息在会场拼命舞动的男女间荡漾。
季扬沉着脸推开了一个又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到吧台旁砸下一沓百元钞票。
“度数最高的酒。”
酒保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这个英俊男人阴暗的脸色,诺诺的应了一句:“好的,先生。”
看着被轻轻摆放到桌子上的酒瓶,季扬抬手取过一旁摆放的高脚酒杯,目光盯着瓶口缓慢注出的水流。
直到杯口灌满了酒水,季扬才抬起胳膊将杯子递到嘴边大口咽下,任由火辣辣的触感沿喉腔滑至心间。
“戚不复,你算什么东西,这样折磨我?”
季扬的酒量不大,但喝了一口就令他神志不清的原因也只是戚不复的离去罢了。
“独自在这喝闷酒?”
何清流从季扬身后走来,自来熟的拿过季扬的酒瓶,不经意的将袖口松了松,掉落了些灰白的粉末,嘴角有得逞的笑意。
他等待多年的机会似乎到了。
而季扬则目不斜视的抢过酒瓶对着嘴便开始往下灌,泡沫在嘴边沿着削瘦下巴滑落到脖颈间,湿漉漉的一片。
何清流有些惊讶,但看着季扬面色潮红的样子,心下安定了几分,客套几句后便转身离去。
季扬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想要着冲淡些对戚不复的思念。